一招结束,逍遥子利落的将宝剑收回到自己的身后,转身说道:“以为师多年来的参悟,也只能够领悟至此。也许为师的心思不在此,才没有这般觉悟,但是熊凋,为师相信以你对武学的造诣,一定能够完全领会的。”
这一招虽然快如光速,但是熊凋却看出了其广博的内涵,逍遥子不愧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出手利落,果然不同凡响。
但是同样,熊凋也看出了这逍遥子的劣势所在。也许在别的功夫里面不是能够发觉出来,但是这一招“飞星逐ri”虽然施展的淋漓尽致,动作之间衔接微妙,却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
逍遥子也说了,这一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掌握的,熊凋当然也知道。
只是,这其中的奥秘,熊凋还真的是想要解解看,唯有接触,了解,熊凋才开始对武学展露出痴迷的一面。
“弟子多谢师父教诲,但愿能够不负所托,练成绝学,回报师父左右!”
熊凋说完了之后,逍遥子便带着熊凋回去,取回了那藏在书房里面的秘籍,虽然只是薄薄的一页,但是拿在熊凋的手上却如同千金一般沉重!
那所谓的秘籍,一切的一切都是简简单单的标注,逍遥子讲的已经是很简单,没有想到比这秘籍还要简单。
傍晚的时候,逍遥子出现在熊凋房门口,让熊凋很是意外,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师傅,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逍遥子从来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现在的生活也是一番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
此刻,逍遥子的脸se略微的紧张,就好像有什么事情一般的。
“为师是有事情找你。”
逍遥子走进了屋内,在八仙桌前面坐下,望着房间的陈设,愣愣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师傅,您有何事,尽管吩咐就好。弟子虽然说能力薄弱,但愿也能够帮助师傅分忧。“
“熊凋很紧张的回答道,若是没有逍遥子,怕是他早就已经死在了庄王府。如今逍遥子给了自己这般的生活,就算是让他赴汤蹈火,他都愿意。”
逍遥子沉思,实在是分身不暇,才想着让熊凋前去。看见熊凋毫不犹豫,也算是放下心来。
熊凋坐在逍遥子身边,一心等待着逍遥子的吩咐。跟随了逍遥子,他早就已经想通了自然什么事情都不会担心。
“这个人是李环,是浙江的大户,敛财残暴,鱼肉一方。其实这本不是我们的工作,但是百姓苦不堪言,想来为师也是从这一步走出来的,多多少少于心不忍。李环所结实的江湖人士众多,为师实在不方便路面,这趟,只能是你去了。”“
逍遥子微微蹙眉,这事情他早已经决定不管了,但是心中仅存的正义,却让他下不了这般狠心。
原来是为民请命,其实在逍遥子说的时候,他也感念到了一丝温暖。若是行侠仗义之事,他自然愿意去做,急忙叩首。
“现在已然有不少江湖正道前去讨伐,李环身边更是埋伏重重,此行你务必要小心,谨记为师教诲,不要中任何的圈套,还要无论对谁,都不要提及为师的名号。”
逍遥子似乎对这件事情十分的紧张,但是还有要事在身,实在是无暇顾及熊凋。熊凋武学jing进神速,现在独自行动,只要一切小心,应是无碍。
逍遥子对熊凋用心培养,当然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这弟子可以比他这个师傅更为出se。
熊凋又扣了一个头,正se说道:“师傅请放心,徒儿这次必当小心,取得那李环首级。”
事不宜迟,熊凋的所在距离浙江一带还有两三天的路程,天一亮,熊凋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上路。
这是他的第一次任务,虽然不是很正式,但是逍遥子很是紧张,对熊凋来说自然也是难得的考验。
熊凋的心里如明镜一般的透彻,还没有到浙江,便已然想好了自己要如何完成任务。
对于江湖,熊凋还算是陌生,没有师傅的指引,他还是有些茫然的。
他骑马走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才敢找地方歇息。
虽说熊凋的武艺jing进,但是他一直都在闭关自学,从未何人比试过,也不知道处于什么状况。再晚一些,熊凋在客栈里小用饭菜,已经见到了习武之人窃窃私语,再说那恶人李环的事情。
想来这恶人已然引起了不小的凡响,他还没有到浙江一带,便已然遇上了同道中人。只是不知出处,熊凋并没有向前打招呼,早早的便上楼休息了。
与其说是休息,倒不如说熊凋是在参悟师傅给的秘籍。他始终都担心自己的武功不济,有负逍遥子所托,更加担心自己的学艺不jing,不但害自己丢了xing命,还丢了逍遥子的脸。
就这样,一直到了戌时,熊凋才上床休息。也许是换了陌生的地方,还是因为他本身心里紧张,竟然一夜无眠。
到了半夜,门外隐隐约约有了一些响动,熊凋马上提高了jing觉。
一阵青烟从门缝里面吹了进来,不出意外,这就是他师父说的迷香了吧。熊凋马上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门外。不出一刻钟的功夫,门便被轻轻的打开了。
“这是最后一屋,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贼人轻手轻脚的,声音也不敢放肆。接着来了两个喽啰,在熊凋的身上和包袱里面翻腾了一阵,就在转身要离去的时候,熊凋突然坐了起来。
“尔等毛贼,竟然趁我睡着之际抢掠钱财,究竟是何人!”
熊凋一出声音,那三个人便落荒而逃。熊凋连忙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追了上去。
在客栈外面的密林里面,杂草丛生,这三人却跑的十分的利落,显然是惯犯。熊凋钱财都是贴身放置,倒是没有被劫掠了什么,但是在这光天化ri之下,他倒是想看看,什么样的毛贼能够有这样的胆量,公然行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