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哥来看我的吗?”这一下午,宇文烈都在和她是上午见过的人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叶瑾茉都记在心里。
“嗯,城哥哥来看你了,还和小芸带了好吃的来,你要吃吗?”南宫城举着自己手里提的饭盒,周小芸也很自己手里提的饭盒举起来。
“瑾茉,我也来看你,今天心情好吗?”周小芸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叶瑾茉,不知道是因为她是女人的原因还是叶瑾茉心里感觉不到她的危险,竟然没有像其他人靠近她时的那种紧张和害怕。
“拿着。”周小芸把手里的饭盒递到叶瑾茉的面前,“这是我给你和宇文烈送的情侣套餐,快接着。”
这一次,叶瑾茉没有看叶瑾茉,而是高兴的接过了周小芸手里的东西。
站在一侧的南宫焱和南宫瑞都郁闷的看着,他们今天一下午都在这照顾叶瑾茉,她竟然还害怕,这周小芸才来,她却不怕,这是不是性别歧视啊。
这个问题没人帮他们解答,但却很快的解决了。
叶瑾茉的害怕,在大家对她的关心和照顾下,渐渐消失了。
“焱哥哥和小瑞要吃饭吗?”叶瑾茉举着手里的饭盒,很大方的伸到南宫焱和南宫瑞的面前。
“你吃吧,城来看你了,那我和小瑞就先回家,明天再来看你。”南宫焱慢慢靠近叶瑾茉,这一次,没有像刚醒来时候的那么强烈的排斥他。
眼尖哥哥靠近了姐姐,南宫瑞也跟着走过去,“二姐姐,你不怕我了?”
十四岁的南宫瑞,脸上的婴儿肥还未完全退去,这带着惊喜的口吻,还有兴奋的眼神,完全把他的帅气和可爱表示的淋漓尽致。
“不怕。”叶瑾茉一边吃着宇文烈味道嘴巴的饭,一边看着南宫焱和南宫瑞。
刚醒来的那时候,心里空落落的,脑子里也空空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脑子里唯一清晰的记得的,就是宇文烈的模样。
因此,她十分的依赖宇文烈,其他人的靠近,她都排斥在外。
不过,这时间一长,她就渐渐适应了,脑子里不多的记忆就回来了,虽然记不全,但早上见过的人,她还是记得的。
发现叶瑾茉好了一些,南宫焱和小瑞也放心了不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宇文哲的电话在却响了起来。
听完电话,宇文哲脸色大变,他看了肯宇文烈,又看向南宫焱和南宫城两人。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你们要参与吗?”这问句,就算他不问,南宫焱和南宫城都会跟着去。
“小瑞,我叫人送你回家,哥哥要去忙了,你……”南宫焱还没说完,南宫瑞忽然拽住他的衣袖。
“我也要去,这一次,我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南宫瑞认真的看着南宫焱,然后又看看南宫城的反应。
“这么有趣的事情,这小子也应该参与的,不然,可就不适合做南宫家的人了。”南宫城抱胸倚在病房门前,那模样真的很欠教。
宇文烈冷眼看着,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照顾好叶瑾茉,不能让她再有任何闪失。
“宇文烈,你们要走了吗?”知道南宫焱他们要走了,叶瑾茉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是的,他们都要回家吃饭。”宇文烈虽然轻描淡写的说着,周小芸还是知道了事情其实并不像这几人表示出来的那么轻松。
难道是凶手找到了?周小芸惊讶的想着,可她没有问出来,毕竟叶瑾茉还在场呢,而且还有如钰这个小孩子在,这样的问题更不好问。
“咳咳,那个…宇文烈,瑾茉就拜托你照顾了。”宇文哲别扭的看着宇文烈,其实想说一声哥的,可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快滚吧,茉茉是我老婆,关心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宇文烈毫不给面子的把宇文哲的话顶了回去。
周小芸算是大开眼界了,平时都是一幅男神模样的宇文哲,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
“呵呵……”周小芸清脆的笑声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宇文哲却没好气的瞪着周小芸。
“走了。”看到宇文哲瞪了周小芸一眼,南宫焱竟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安静的南宫城,似乎看着了一些苗头,不过,他一向喜欢看戏,却不喜欢点醒戏中的人物,这样看着才有意思。
“小瑞,走吧,带你长见识去。”南宫城欠抽的语气,南宫瑞哪会听不出来,心里虽然不服气,可是,毕竟还小,打是暂时打不过的,那就忍忍吧。
在南宫焱走过身边的时候,周小芸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你等一下。”
不明白周小芸要做什么的南宫焱,也没急着离开,站着看周小芸把从包包里翻出了一些小零食。
“你还没吃晚饭呢,这些是如钰的零食,你先垫垫。”把手里的零食全给了南宫焱后,周小芸才感觉到脸上一股热气正在往外冒。
“还有事吗?”南宫焱都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还要问后面这一句,直接走掉不是更好吗?
“没了。”周小芸低着头,连看着南宫焱的勇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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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宇文哲一幅八卦的看着南宫焱两只手里的零食,“南宫焱,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女孩啊,哎,不对,你是喜欢瑾茉的,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是你亲表妹,说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
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宇文烈那样火爆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有宇文哲这样八卦又啰嗦的弟弟呢,天啊,谁来解释一下。
“焱,小芸不错,打算发展吗?”又加入了一个爱八卦的。
“小芸姐是三嫂,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三哥,你打算和小芸姐在一起吗?”连小小年纪的南宫瑞也被身边两个大人传染了。
“你们这么关心我终身大事,真实幸苦了,要不要我给你们发工资?”南宫焱眯着眼,透过后视镜,南宫城和宇文哲都看着了危险的气息,俩人假笑的应付着,已经不敢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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