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自从和上官逸翻脸之后就有好几天没有理会外面的事了,谁会在刚刚和一直关系很好的亲弟弟闹翻之后还有心情的。这天从那些太监的口中得知宰相力保大皇子当上太子,而且最后百官因为宰相和皇上意见从没有相左过,就一起跪地说要立大皇子为太子,皇上满口就答应了。
现在想来当初自己求皇上给傲绝赐婚的时候,皇上没有片刻的思考就答应了,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上官棋会成为未来的国母的,所以皇上当时根本就是想立虞妃的儿子为太子的,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还是比不上那个死人在他心中的分量。想到这里皇后觉得自己这些年都白活了,得不到丈夫的心,又不能保住儿子的地位,她真的是一个失败的女人,她有做错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她,她不过是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一个想为儿子铺路的母亲罢了,为什么老天现在要这样对她?强烈的不甘在皇后心里堆积,形成一股怨恨,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她要为自己和儿子的将来努力,从现在起,她就不用在顾及那个所谓的丈夫了,她要把一切障碍消除,包括那个背叛自己的弟弟和那个抛却夫妻情的丈夫。从没有享受过夫妻之间的甜蜜,伤害却是接连不断,一个接着一个的妃子被娶进了宫,一个接着一个的孩子诞生,每天都要见到那些妃子,就算再温热的心也会有冷却的时候,终于这最后一盆冷水是皇上亲手浇上的,不留一丝余地,没有一丝犹豫。在皇上的心中从来就没有他们母子的存在。
皇后觉得是时候开始自己的计划了,要让所有和自己作对的人都消失。皇后的心已冷,现在只有抓住权利才最实际,她要在北堂凌绝登上太子之位之前除掉他以绝后患。
“三皇子到,三皇子妃到!”在皇后想着事情的时候,她的儿子和儿媳一齐到了德馨宫。
“母后,你怎么坐在地上?地上湿气重,快起来。”北堂傲绝非常心疼的扶起自己的母亲,他明白母后肯定是为了今早上父皇把皇位继承人的资格给了老大在生气。
“傲绝,你想要这个皇位的是不是?”皇后问自己儿子。
“嗯,儿臣想要,按理说这皇位本就该是儿臣的,这皇位理应传给嫡子的,哪有他那个庶出的什么事。都是父皇偏心,这些年来还可以隐瞒的这么好,全天下的百姓都被父皇给懵住了。”北堂傲绝从小就听母亲的,这当上太子是母亲从小就教育自己确立的目标,如今这个目标被他人得去,自然心中十分的不愿意,而且怨恨父皇和自己的大哥,说话也是狠狠的。
上官琴在一边听着自己姑母和丈夫谈论的内容,自己也觉得很气愤,本来这个太子妃就应该是自己的,现在恰恰被自己最讨厌的上官棋得到了,她已经抢走了父母的关心,弟弟妹妹的关注,现在又要来抢自己的太子妃之位。上官琴不知道有些事人家不用抢,生来就有命运之神的眷顾,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是未来国母。这就是所谓的同人不同命吧。
“姑母,上次回门之时,我曾听到父亲和母亲在书房议事,当时我没听的楚到底是什么,现在看来,当时父亲和母亲商量的就是这个太子之位该给谁好,所说这太子之位是皇上下令,但其中父亲的立场是很主要的因素,当初父亲肯定就已经答应了上官棋将这太子之位给她的夫君。”上官琴将当日听到的东西说给姑母听,希望能够挑起怒火,好让他们互相争斗。
“你当时怎么不说?”北堂傲绝问自己的妻子。
“当时我不是不确定嘛,再说了,当时你有时间听我说话吗,一心扑在自己的事情上,根本就没有时间同我交流。”上官琴撇撇嘴。
“原来上官逸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要选择那个丫头人放弃我这个姐姐和你这个大女儿了。那么就怪不得我了。?皇后前半句是对上官琴讲的,后半句是说给自己听的。此时德馨宫的气氛十分诡异,三个怨恨冲天的人在计划着一出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