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箫大金主是不会承认自己吃一个死物的醋。
太丢他世子面子。
“昨晚我回来就见他掉在地上,估计是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挤下床了。”他不紧不慢地说。
闻言,曲清晚在心里狠狠翻着白眼,你骗小孩呀,挤下床能滚这么远?
分明就是你扔的,哼。
“喂,别乱模!”曲清晚急忙抓住他往上移的狼爪子。
箫容瑾笑了笑,难得不再逗她,从她身上起来,平躺在一侧,一只手却还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外面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睡了太久,曲清晚也早没了睡意,便想起床。
刚坐起来,腰上的大手,微微一揽,她又重新跌入他怀里。
曲清晚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鼻子撞得一阵生疼,她一边模着鼻子一边抬眸瞪他,带着恼怒之色。
“你干什么!”她开始考虑他们是不是应该分床睡。
“再陪为夫睡一会儿。”箫容瑾低笑,捏了捏她的腰肢。
“要睡你自己睡,我肚子饿了,要吃早膳,倒是你,昨晚有没有被人灌醉了?”她顿疑的看着他。
一般宿醉的人,醒来不是应该头痛不舒服的吗,怎么这男人丝毫没有这类的反应?难道这家伙千杯不醉?
“娘子这是怪为夫昨夜没有洞房?”箫容眸的凤眸里微微噙着抹笑,笑意深长中带着一丝邪气。
“世子爷,你这是宿醉未醒。”曲清晚白了他一眼。
近着这张毫无死角的脸,连一丝毛孔都没有,忍不住伸出一手,往上模了模,滑腻的皮肤,手感太好,模着模着就上瘾了。
“娘子大可放心,洞房的力气,为夫还是有的。”箫容瑾低低一笑。
他慵懒的微眯起眸子,眸中溢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在他脸上上下其手的少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世子爷,白日宣、yin的坏习惯要不得,品德败坏的罪名,我担不起!”她淡淡轻瞥他一眼,十分正色着脸。
她脸不红眼不眨的,继续在吃着箫金主的小豆腐。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嘛,哪能每次都是他占自己的便宜。
“有为夫担着。”
“世子爷,你也不想在新婚第一天,就传出饿坏世子妃的谣言吧?”
“别闹……”压抑的声音。
“我没闹啊!”甚是无辜的应。
看出他在极力的隐忍着,曲清晚不禁吞了吞口水,讪讪的抽回自己的手,生怕真把人给逗出邪火来。
她一点也不想充当毁火的角色。
腻歪了一会儿,俩人也没了继续躺的兴致,便起身穿衣,箫容瑾正准备唤人进来伺候,曲清晚连忙阻止了他。
箫容瑾疑惑看了她一眼,曲清晚也不解释,而是拿着一根针,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指上一刺,鲜血滴在白色的元帕上。
等做完一切后,又把针收起来。
“娘子懂得真多。”箫容瑾看了眼那染血的元帕,笑意盎然。
“好说,谁让我是贤内助呢。”曲清晚扬眉,微微一笑。
箫容瑾闷闷笑了笑,笑意愉悦,他看了她一会儿,在她红色粉润的脸颊上亲了亲,径自轻步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