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晨这才重新内视了一番自已的内劲,他发现自已修炼《玉女经》**式所产生的阴柔内劲变得十分浑厚,竟然和自已原本的纯阳内劲不相上下。////
飞雪峰的内劲极为阳刚,冥洞的内劲极为阴柔,原本相反性质的两种内劲此时竟然在慕皓晨体内毫无阻力地相互融合,没有半丝互相排斥的迹象,这不得不是个奇迹。
其实,这也多亏了慕皓晨入魔之时那股红色戾气所产生的力量,便是因为有这股狂暴的力量存在,起到了中和平衡作用,慕皓晨才能将这两种内劲融合。
要是换成其他人这么搞,早就因为内劲属性相反被撑爆身体了。
慕皓晨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现在继续修练《玉女经》,就算不会修炼到和岳诗雨差不多的境界,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看着慕皓晨把拳术打得虎虎生风,而且隐隐有一种人合一的感觉,沈云鹊不禁看得眼睛直发直:“怎么感觉这家伙好像比昨又厉害了不少?难道是我的感觉出错了?”
沈云鹊的感觉没错,阴阳结合之后的慕皓晨实力又进了一大步,再进一个层次就能恢复他三年前的巅峰状态,甚至还有可能比三年前的实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三年前他只是单纯修炼一种内劲,而他现在身兼两种内劲。
就好比游里的mp,别人都是一栏mp,他有两栏,攻击力和持久性自然会比原来厉害许多。
看到慕皓晨十分威猛又不失行云流水地把这套飞雪神拳打完,沈云鹊只能是连连摇头,暗暗月复诽:“怪人,真是怪人!”
南川市第一医院,郑之源幽幽醒了过来。
他的眼睛黑了一大圈,就像是病入膏肓的大烟鬼似的。
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个满脸憔悴的男人趴在自已的床边,睡得正香。
“爸……”看到疲惫的父亲,郑之源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已的声音竟然变得有些尖细,猛然间想起昨所发生的事情,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他随手往自已身下一模,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禁发出一声狂嚎:“我的东西哪里去了,我的东西哪里去了,啊啊啊啊……”
郑之源的连声吼叫吵醒了郑远,他连忙按住想要抓狂的郑之源,大声喊道:“儿子,别激动,你还有救,真的,还有救!”
“爸,那东西都没了,还怎么救啊……”郑之源又是一番鬼哭狼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不凄惨,“贱*人,我要那贱*人死啊!”
“你爸没骗你,确实还有救。”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出现在病房之中,郑之源这才发现,一个衣着光鲜却是满脸阴鸷的中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正满脸怪笑地看着自已。
“你是谁?”郑之源忍不住问道,“真的有办法吗?”
“当然有。”中年人嘿嘿笑道,“我是慕容家的二爷慕容滔,我知道国外有一个实验室,那儿可以替你迅速克隆身躯,然后你需要哪个部位就把你的哪个部位移植回你的身上。”
“真有这么神奇?”郑之源将信将疑,要不是对方他是慕家的人,郑之源绝对完全不信。
慕容滔呵呵笑道:“你也知道我们慕容家那丫头是慕菲儿那丫头的翻版吧,我知道国外那个实验室的技术水平可不比克隆那丫头的实验室差。”
一提起慕容菲儿,郑之源眼睛顿时一亮。
十几年前就能够把克隆人做到这份上,克隆慕容菲儿的实验室科技实力自然毋庸置疑,那么慕容滔所的那个实验室自然也就不差。
“替我治好……这玩意儿,需要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想到自已还能重新做个男人,郑之源十分激动地问道。
慕容滔笑道:“那倒不用,你是替我们慕容家做事才受的伤,我们当然有义务帮你治好,你尽管去外面治疗就是。”
郑之源感激得就差没掉下眼泪了,虽然他也知道慕容家是在利用他们,可是这年头大家还不是互相利用?
能够做到这份上,慕容家倒也算是不错。
“行啦,我和我爸今去慕家签合同,签完合同,我再派人过来接你到国外接受治疗。”慕容滔嘿嘿笑了笑,“郑少,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我会的,慕容二爷慢走。”目送着慕容滔离开,郑之源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反倒是郑远一脸阴霾。
这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而且慕容家的人是什么德性郑远清楚得很,他可不相信慕容滔会这么好心,主动过来替自已儿子治伤残。
可是郑远也没办法,除了相信慕容滔之外,他没有其他选择。
只要是个父亲,谁也不愿意看着自已儿子就这么断子绝孙。
就在郑远心中暗想着慕容家的人到底有什么企图之时,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忽然走进了病房,扑到郑之源身上放声大哭:“之源啊,谁把你伤成这样啊,告诉妈妈,妈妈一定替你报仇……”
“陈巧巧,怎么,又没钱了吗?”郑远轻哼一声,冷笑道,“没钱直啊,在这儿装什么好母亲,哭什么哭。”
这名叫做陈巧巧的女人气呼呼地大声撒泼:“郑远,我把儿子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带儿子的吗?我拿你什么钱了,你啊,你啊!”
“闭嘴!”郑之源恶狠狠地瞪了陈巧巧一眼,恨恨道,“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这个贪得无厌、水性杨花的女人!”
陈巧巧脸色一变,一下子站了起来:“好吧,既然你们都不待见我,那我就走好了!儿子,你那玩意儿没了,别怪妈不心出去……”
啪!
郑远毫不客气地给了陈巧巧一耳光,目露凶光地看着陈巧巧:“贱女人,你要钱养汉子就老老实实地向我要,看在儿子份上我还会给你一些。可是你要是做得过分了,别怪我没警告你,你一家老和那几个野男人的命我可就收走了!”
陈巧巧从来没见过郑远如此可怕的眼神,好歹是夫妻一场,她对郑远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
她明白,郑远这话的时候十分认真,不是在和她着玩的。
陈巧巧害怕了,只得悻悻地道:“我走就是了,用得着这么凶吗?”
一边着,陈巧巧一边闷闷不乐地退出了病房。
看着愤怒的父亲,郑之源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残忍:“爸,这种女人杀了就是,为什么还留着她丢我们父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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