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舒月月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了,同样从楼梯上摔下来,人家顶多是摔个骨折,运气差点的也就是个残废吧,可她倒好,直接给摔回几千年前去了。
好吧,就算是自己赶上穿越的时髦了吧,可人家穿越不都是公主、千金什么的么?再不济的也好歹是穿到哪家不受宠的庶出小姐身上吧?可为毛她穿过来,还没弄清自己的身份就直接被人一箭射伤,现在直挺挺地躺床上了呢?
狗血!骗人!哼,再也不看那些穿越的电视剧和小说了!
舒月月心底十分不满地月复议着,此刻肩甲处被箭射伤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让她不禁柳眉紧蹙。可纵使这般的疼痛难忍,舒月月还是不敢哼出一声,因为—
其实,舒月月早就清醒了,当时也是被肩甲处那剧痛给疼醒的,只是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穿越了,所以在她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大脑足足反应了几分钟:自己所在的“房子”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个帐篷,电视古装片里常出现的那种像蒙古包似的帐篷。
整个房间的陈设一目了然,除了此刻自己躺着的这张简易的床外,还有一张堆满了瓶瓶罐罐的大方桌,大方桌后堆着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大方桌的旁边则是一个小火炉,炉子上正放着一个小药罐,此刻药罐里正咕噜噜地响着,浓烈的草药味道从药罐中弥漫出来,笼罩了整个“房子”。而火炉边上是一张凳子,凳子上坐着更准确地说应该是睡着一个人!大概五十来岁的中老年男人。
本来看到人没什么好奇怪的,可那人的装扮让舒月月惊骇了:古装!二十一世纪的正常男人是绝不会这身装扮的,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在拍戏?那这位大叔未免也太入戏了吧,此刻估计这大叔跟周公正在高谈阔论吧,那响彻天的呼噜声跟火炉上药罐的咕噜声此起彼伏,十分默契地奏起了二重奏。
可是,好像不对吧,拍戏的话旁边不都得有一大帮人扛着摄像机、挡板啊什么的么?而且拍戏也不会真的拿箭射人的吧。此刻舒月月被箭射中的伤口继续发出沁人心脾的痛感十分配合地响应着舒月月的想法。
不是拍戏,那难道是?!舒月月被脑海中那个突现的想法震惊了,不会是穿越了吧?!坑爹啊,老天爷不带这么玩儿的吧。从楼梯上摔一跤给摔穿越了,这跤摔得也太远了点吧!
一想到自己可能穿越了,舒月月有些慌了。不行,我还不想离开我亲爱的老爸老妈,不想离开我钟爱的甜点美食啊!
不能就一直这么躺着,得尽快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穿越了,还是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对,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一场梦,舒月月极力地自我安慰着,但同时也很手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腿上被掐的痛感立刻通过触觉神经传达了脑皮层,疼得舒月月差点没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