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凤根本不理会春枝的隐忍,气的不服气,她这气得半死,他俩倒好还吃上了,就不信她治不了这两个小兔崽子。
说着她拿起一块热乎的饼子,倒也没敢直接打春枝,拍一下扔到春枝面前的桌子上,刚做的饼子很松软,拍一下就碎成了渣。
“你骂人就骂人,和吃的过不去做什么?”
浪费她好不容易做的饼子,这年头拿吃的撒气是很过分的事。骂骂她无所谓,可别糟蹋粮食,这人肯定是命好没挨过饿。
春枝默默的将散碎的饼子收进一个碗里,眉头皱了皱又松了,她能怎么样,只能忍。
小顺子气的鼓鼓的,春枝看了他一眼,推着他快点出去玩,离这女人远点她,没人答理她,她就能消停下来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扔完饼子赵贵凤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只是咕噜着气死了,然后就坐了下来,也吃起饭。其实她撒泼归撒泼,却知道也只能这样了,春枝手里没钱是事实,不去给她买也没办法,饭不合她胃口,可是她也不能吃亏,饿着自己是傻瓜。
不吃白不吃。
饼子多好吃呀!小顺子吃完饼子,气乎乎的走了,心想你还气死了,气死活该,可是也不见这个后娘真气死。
晚饭过后,安东良回家了,他在外面和人吃的酒菜,打着饱嗝走到赵贵凤跟前,赵贵凤正躺在炕上,根本不答理他。
“老婆,我回来了。”
赵贵凤却把头一拧,装作没听见。
“怎么了,老婆?谁惹你生气了?”
安东良嘻笑着往她跟前凑,手伸到她领子边不规矩的模索。
“一边去,别模我,毛手毛脚的烦心。”赵贵凤将他的手给拍开。
“怎么啦!和我说说。”
安东良喝了酒,酒后起性,这会儿求-欢的时候脾气特别好,他好言哄道。
“呜呜……”
他这一哄赵贵凤来劲了,哭了起来,不过她其实也没那么委屈,只是有目的的哭给安东良看的。
“你这个死鬼,还知道回来啊,你倒好,成天好酒好菜的,有吃有喝,也不管人家的死活。你看看你吃的什么,我吃的什么?呜……”
“好啦!好啦!心肝,你吃的什么?晚上春枝没给你做饭还是哪的?我知道春枝这笨丫头没手艺,做的饭难吃,委屈你啦!”他拍拍她的后背安慰着。
“她哪是手艺不好,我看她是成心克扣我,一点肉也不放,净让我吃菜叶子,你说说这么吃下去我不得瘦成她那样,这身上模起来还有肉吗?”
说着赵贵凤主动拉着安东良的手往自己身上模,这个女人虽然刁但是很有心眼,懂得怎么样哄男人,欲迎还拒的男人才会上套听你的。
“真的,我模模,真瘦了,真是委屈你了,我的心肝。”
软玉温香在怀,手上的柔软触感,叫安东良立时情-欲更长,恨不得立马月兑了衣裳和自己老婆滚一块。
“知道委屈我就好,那——”
赵贵凤伸出一只手掌,正在急不可待的扯自己衣服的安东良愣了一下,问:“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