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们最想听到的和最想看到的。”徐天龙和楚玉明对视了一眼。
在当天的地方新闻中,李云卿看到两天以后附近将有一场比较大的风雨的报道,他觉得有个机会必须抓住了。于是他找到了徐天龙。
“能不能借我几个人,一条船,我想去奇特礁上看看那个什么声纳设备。”
“你还真准备去奇特礁去干活儿?对那个什么声纳数据进行测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把其弄回来呢?反正那是我们的地方,它们在那儿暗设机关,就是对我们主权的侵犯。把无主的东西拿来,也不差什么呀。”
“那你为什么非要选择这样的天气呢?”
“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今天的这种天气,进行实战性的训练。让我们的人员能够在大风大浪中锻炼、成长。”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我必须为我周围人的安全负责。他们可都是拖家带口的人。”
“可是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才能获得更大的收获呀。其仪器设备的抗损坏能力,以及在这种极端天气下的测量数据的真实表现。为什么我们不去抓住这种机会呢?”
“我要好好考虑考虑。”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我去找别人。”
回到自己住的招待所,李云卿不禁苦笑:看样子,这没有自己的人就是什么都干不成。这时,他看到楚玉明正在沙滩说散步,“能不能找她去想想办法呢?”
他走到楚玉明那儿,将事情的缘由给她说了一遍,问道:“怎么样,干不干?愿意帮我吗?”
“如果按照我舅舅说的。恐怕不行。”
“那你自己愿不愿意干?算了,这些都是我们男人去干的事情。女孩子还是回家睡觉吧。”
“女孩子怎么啦?我要是把这件事情干成了,又怎么说?”
“东西给你拿回去研究之外,我将把我对于后面的计划全部给你说出来。并且具体做法都会和你商量。让这些内容也成为你思想的一部分。这个条件已经很优厚了。”
“你这个人很黑嘛!这样的条件也提?”
“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很想通过这个来证明一下:看看我的办法究竟是否能够实施。”
“可是,安全问题必须要考虑周全。”
“我只能说:我会尽量将所有的细节考虑到;并且将一切防范措施做到最好。”
“那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说,哥儿几个。这次行动,要冒很大的风险;也真的不一定会有什么效益的。”
“说什么呢,你?我这么帮你是为了自己创造什么效益吗?我们也有报国的赤子之心。如果你这么说,我们就不按你说的办了。自己造计划都给它拿下了。”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向你们道歉。那我们现在就把具体的方案再推演一遍。”
“这才像话。”
在风浪最大的时候,李云卿、楚玉明和他们召集的勇士们一起出发了。
在他们拿到东西回航的路上,楚玉明看到了一条自己特别熟悉的渔船。那是舅舅徐天龙经常出海用的渔船。
见到了徐天龙,楚玉明不好意思地问:
“舅舅,您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你要受这个臭小子的蛊惑。他没在海上呆过,不知道这风暴的厉害。你也不懂啊?一起来瞎胡闹。现在,平安回来就好了。我们返航!”
“楚参谋,这次真亏了你。要不然,我这个计划就没有任何的可以实施的可能了。”回到招待所,李云卿觉得真该好好对楚玉明表示感谢一下。
“不用光捡好听的说。你是不是本身就知道,这阵风会在我们到达中心区域前后将对我们影响已经不大了,所以才那么有信心打赢这依仗?”
“我不是对天气有信心,而是对你这个参谋有信心。”
“哄我开心的吧?”楚玉明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李云卿。“我知道了。想不到你也是个天气探知的高手。”
“想当兵家,要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前知五千年,后晓五十载。”李云卿又开始信口开河了。
楚玉明的那双回闪的眼睛似乎真的会说话。只是可惜李云卿真的是没有时间去顾及到这些。
“你说,我们在那个什么礁盘上放置的那个探测设备不会被发现吧?”
“没事儿,等被发现了,他们如果真想动,也得有时间。这次暴风雨过后,瞅个机会,我们就将它拿回来了。怕他谁来。”
等释放那个声呐测速器的人再回到其称为听之岛礁盘准备取回它们的探测器的时候,它们不禁目瞪口呆了:放东西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难道被那阵大风给刮到太平洋里去了吗?不能呀。经过了专门的固定措施了。
当徐云龙的一艘巡视船向他汇报的时候,徐云龙也不禁暗道:侥幸。
施放声纳探测设备的幕后主使多田英男此时还没有管他的声纳装置的工夫,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他的现任首相给他找的“活儿”实在是太多了,他需要把其所做的所有得罪其他国家的内容记录下来以备案;而且还得分析一下,争取找到解决办法,以备将来其他的接任首相能够有所采纳。在中田一郎再次来找到他的时候,他和中田一郎又谈到了另外的问题:
“我觉得:我们目前的那个首相其实承继的是西方思想的那种冒险、赌徒的思想,如同当时的山本大将,珍珠港事件便是冒险所做,后来等于对他们来说是‘成功’了。虽然后来依然逃不出失败的厄运;但是,在一开始,其在军事和文化、政治作战还是很有一套的。”
“而正是这些‘成功’促使其现在可能也是在认为:中国的现政权与那阵它们冒险时的清政府并没有什么两样,也许这也是其领导人或者什么“智库”里的人从文化传承的角度去分析后得出的结论吧。”
“我们的首相绑架了‘民意’让整个日本社会和日本人民成为了其进行‘投注’的筹码,并且现在已经开始没有任何前途的赌博上面押宝。”
“可能是想把注押上以后看别人的反应方法去表达自己的存在。”
“依我看来:也许在首相的周边的那些什么参事、顾问之流均以忠臣自居而他们其实都是些最大的‘谗臣’其给首相提的建议就是:我们进行冒险赌博,中国是不敢怎么样的;就算是有些过激的言论,也不过是口头说说而已,不会有什么实际行动的。”
“而这些说法呢,又正是首相已经瞌睡了最需要的枕头,于是首相便很自然地靠了上去。”
“那你说,首相难道没有想到:这些人如果给他的这个枕头里面其实含有很大的毒素,最终让他中毒了怎么办。”
“在他急需要饮鸩止渴的时候,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不在乎自己;可是,我们应该在乎大家的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