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现在还都只是我的个人思考。”
“你该不会下面一句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吧?”罗世孝故作惊讶地问。
“你怎么那么知道我的心呢?你该不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你肚子的蛔虫,还是让别人去当吧。你可别忘了,你曾经给我的‘参谋长’的虚衔,不能白被那么叫吧。我好赖也得琢磨琢磨你的考虑内容吧。”
再回到海边渔镇,又一次见到楚玉明时,李云卿告诉她和罗世孝关于战术采取的讨论后,又向她这个陆战队参谋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说,我们以前在陆上作战,要随时注意地形地貌,要能够隐藏自己,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现在我们要在在海上作战,该怎么去做呢?”
“在海中作战,当然是要注意水性水貌了,这其中天气的原因起到很大的作用,因为天气是影响海上作战特别重要的一个因素;在空中作战,更要注意气形气貌。”
“看样子,在海上、空中作战,和在陆地上作战,真的是大大地不一样啊。另外,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利用一定的气象、天气武器来作为打击敌人的手段。”
“现在,我们对天气的控制还是个有待进一步研究的课题。所以,对其作为武器具体运用到中实战还是需要有很长的路要去走。”
“那就是说,要考虑到对方与我方武器之间的对比了。”
“这一点,我们可以这么干:对付武器装备比我们好得多的军队,我们用军人的战斗意志去进行抗争;对付战斗意志与我们相似的队伍,我们可以通过比其更加强势,在心理上去压倒对方;对于两方面都差不多的,我们则主要通过智谋去获得破解之道。”
“看来你是真没有少动心思呀。”
“前面,我们说到的这些都是在战术层面所采取的措施。”
“战略上,我们也在做:比如,如何通过分析敌手国人心理、国家性的心理分析,国家层面的性格弱点,如何抓住其文化弱点,去有针对性地解决问题。比如我们现在的敌手国的自私、自大、自卑的混合体,应该考虑利用这些去诱使其犯错误。”
“这只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我们如果进行相关的其他各国、各民族的性格分析,也能够在战略上牵制对手。比如,针对于每个我们的敌手,我们完全可以就其民族性格的弱项去分析,从而获得对付其的一些最可行的办法。另外,其现在的外交失策方面,我们也可以利用之。如果能够借力打力的话,有时候可以抢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个国家的同盟军包括国内的和国际间的,我们应该好好地去思考一下如何通过不同的方式去争取我们最大的同盟军,并且按照分析内容去实际地尽可能团结我们的朋友,孤立我们的敌手。”
“你说的帮手,我们的帮手应该是北方世界面积最大的国家。我们该如何进行合作呢?它肯定不参战,基本思路是,其只卖给中国武器,但是价格会比平常高很多;我们要能够在关键的一些技术上不要总一类他人。”
“同时,我觉得,俄罗斯会在欧洲搞点小动作,让我们的敌手们自乱些阵脚。而像巴基斯坦和朝鲜、非洲黑哥们,因为实力弱,不可能掺和进来。除了在口头上支援,也帮不上什么忙。”
“当然,我们也得知道一下对手国的帮手,而其帮手的帮手应该算是其中的代表。美国人也有很多帮手,但是也没有必要掺和进来。”
“韩国最不可能作为其帮手,因为如果敌手国真与中国一战的话,韩国这个‘二战’中饱受外来侵略的国度会很自地向我们的敌手国施压。再说,韩国离了中国的贸易,吃饭都是个问题,比如他们最近的泡菜危机引发的麻烦。”
“北约多国帮助我们的敌手也不可能,他们中的主要国家大多数是欧盟成员国,这几年正和美国争夺中国市场。他们非常需要中国市场提升本国经济,甚至是获得投资,而这些在以前是反向的,现在倒过来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在参与别人的战争和争取自己国家的利益比起来,后者还是更重要的,也是其必须的选项。”
“加拿大、澳大利亚太虚弱,就是派几艘军舰派两千士兵过来也没多大用,而且,从现在的雄狮看,这两个国家与我们的关系也已越来越好;南美小国们更是不值得一提。”
“在对我们以前不是很友好的国家中,如果我们争取与我们有同样爱好和平者的支持。包括对方内部的反战力量等,从其内部进行瓦解的话,我们就更可以进一步分化瓦解对方的力量。”
“除了前面我们述及到的,对方战略情报的收集方面,也应该适时、适地展开。”李云卿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认为这些都包括哪些方面呢?“
“关于其国家工业生产潜力,包括主要的战略物资储备够使用的天数,经济能够支持工业生产到什么程度,其粮食生产是否能够支持其参战部队的长期所有消耗,等等,都应该作为我们战略情报收集的内容。有了这些,还可以使我们在进行必要的战略决策时候进行参考。”
“在你提出的情报方面的内容需要大规模收集的基础是,我们还应该培养出相关人才比如战术上执行具体工作,在战略上进行分析,决断等相关人员。正如杨立青进行评价的时候,说日本人在很多方面是很敬业的。我们应该怎样去学习这些敬业的精神为我所用。”
“这当然就是你毕业的那些类似学校应该做的了。”
“评定各种武器的配备,人员的素质构成,以及各种军工产品的生产能力,在真正战争来临的时候各相关部门的协调能力的评估,也是应该放到战略考量里面中去。”
“那你现在觉得我是不是就是进行这种评估的一个人才呀?”
“有时候我真想臭臭你,没想到你还更加自我感觉良好起来了。”
“为什么呀?”
“你说,就你这么一个平头老百姓,考虑这些,有些太杞人忧天了吧?那都是国家大事,想这些能够当饭吃吗?能够当房子住吗?”
“我们老祖宗顾老夫子说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都不说了。就现在的形式,我们说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呀。何况,如果不说,国家再回退到屈辱的时代时代的时候;我们自己又怎么能够独善其身呢?”
“好啊,你还跟我讲起大道理来了。这些充其量你也就是个人想想,能真的顶用吗?”
“你说的也是。也许这些还只是自己的个人行为。虽然这些思考最多也就可能尘封于历史记忆之中。但是,在国家层面上去说,有一个这样的人,总是比没有要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