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抑沧澜 第二十章 沙里硬扛

作者 : 天秤无钩

在把书交给李云卿的时候,楚玉明提到了易静兰:“借给你书的那位主人可说了。想看看你的那些‘垃圾’。”

“什么‘垃圾’?我哪有什么‘垃圾’呀?”

“就是你自认为是特别能够展示你能力的那些东西呀。”

“你都说是‘垃圾’了,还有什么给人家去看的资格呀?何况我也实在是没有时间。我要把你给我借的这些书赶快消化掉。你好再帮我去换。”

“唉!说你是个书痴,还真没有说错呢。”楚玉明想到:“我自己会不会真的是发花痴呢?我倒是要看看。”

第二天,当李云卿又来找楚玉明,说是要还书的时候,楚玉明直接说“没空”,她让李云卿自己直接找易静兰;并且,她还提醒李云卿,记着带上他那些“垃圾”。

实在没有办法了。李云卿只好要了易静兰的电话号码,约她出来一起吃饭,也算是向她帮助自己借阅书籍的感谢吧。

在吃饭的过程中,易静兰大概看了一些李云卿带去的关于他领悟的一些资料,不禁暗叹:这丫头还真不知道从哪儿淘到了这么块儿宝贝。也不知道这块儿宝贝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机会去淘到呢?

吃完饭,在闲聊中,易静兰无意间说到:

“你现在主要做的事情好像跟你的工作之间联系不是很大呀。你是怎么做得将这两种事情相互之间协调解决的呢?”

“虽然我自己的工作与我给你的这些资料之间好像关系并不很大。但是,我个人认为:我们可以把自己的工作经历不单纯地只是看做是某种谋生手段的过程,而一个将其看做是人生演练的战场。可能你的一生都在为自己最终期望达到的目标而做着准备;也可能是每到一个人生的结点就是自己某一个人生目标的已经实现。”

“是否应该在某个时段也有个侧重点呢?”

“当然有了。因为在生活中,按照前面我说的:随时随刻你都可能是演习中的主角,你达到了某一个人生目标的时候,你就会很兴奋;而终其一生,你也可能只是一直在进行演习,却没有任何你可以称之为辉煌的战斗,这其实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平淡无奇的人生。我现在其实不过就是将工作当做一种演习场,而现在主要做的才是自己定位的能够达到自己生活目标的真正战斗。”

“能够将人生按照军事术语总结成这个样子,也真还难为你了。”

“其实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敌手国人的有些观点,比我说的还更加军事化。”

“是吗?最近我也在网上发现了几个应该关注的论坛版主。看是不是你说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有时候用‘风雨听涛’的网名。”

“有一个。没错。看样子,我们关注的对象也都很一致呀。”

这时候,他们说的网名为“风雨听涛”的多田英男也在和中田一郎继续谈论着。

“我们在前面曾经讨论过,顺搭便车其实对我们来说是很有利可图的。”

“我也觉得有一些道理,可是我们的那些现在的领导人就是不愿意。你说,他们这些当领导人的为什么就是看不到这一点呢?”

“我觉得他们根本不是看不到这一点,他们其实看到了麻烦,却不去承认;而是如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子里,**却露在了外面。任凭黄沙吹拂而硬扛。”

“或者也许是害怕打出自己的新天地的话有些太冒险,而不敢去做这种对他们来说拿不准的事情。”

“那如果真想出去的话,会有哪些风险呢?”

“它们害怕进行选择和抉择,在现在这个世界上,现在这个亚太形势下是选择蒸蒸日上、如日中天的中国呢?还是选择已经江河日下的美国呢?这其中的‘道道儿’不言自明。然而,从最近的情况上说,其很不明智地选择了美国。”

“为什么说选择美国是不明智的呢?美国人不是对我们挺好的吗?”

“因为美国对我们的态度却是显而易见的。最少两点理由:在一些国际事物上,还要靠中国的话和影响;欠中国的钱太多了。使他们为了不得罪中国,同时是想到了不能太‘纵容’我们的‘右’翼朋友,以及以前我们偷袭他们珍珠港的旧恶,他们采取了非常明显的对我们进行批评或者不置可否的态度。这其实就是等于已经给了我们最明确的信号了:干好自己的事情,别到处惹是生非。”

“可是那些‘右’翼朋友根本不听。你还别说,在这个方面,他们倒还真的如同小孩子赌气似的。”

“所以说他们如没有断女乃的孩子一样,一点儿都不冤枉它们。”

“而如果真想将国家搞好,使其步入正常轨道,其实真的是改考虑与周边国家搞好关系的时候了。”

“我们曾经躲在其他国家的羽翼下面,好像也能够过好日子呀。”

“是啊。比如在韩战后的那段日子了。冷战对峙,我们在美国人核保护伞下倒是获得长足的发展。现在的一些美国人好像回过味儿了。正在考虑向我们要‘保护费’呢?”

“这个我们倒不必担心。我们完全可以向他们索要对岸国是威胁的宣传费用。”

“也不知道这个‘风雨听涛’明白不明白:假如日本这个国家能够归建回大中华文化圈的话,其就很可能会有更大的作为。其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独立的中间载体,因为其是太平洋周边东西方文化的交汇之处。”在自己的平板电脑查完后,易静兰问李云卿。

“是啊。其本身具备多元化的文化因素在其中。可是,现在其却不运用这种多元化文化因素的优势,故意强调自己文化拥有的最短板。其获得国际上的认同恐怕将是少之又少的。”

“它们想孤立自己。自己都不着急,我们也没有必要替它们瞎操心。”

“它们既然是没有断女乃的孩子,我们不替它们操心怎么行呢?那不是太委屈了它们。它们该说我们不关心幼童了。”

“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真的是挺不‘靠谱’的。那你准备怎么替它们‘操心’呢?”

“我的理解,你说的我不‘靠谱’,其实就是鼓励我继续‘离谱’下去。至于如何帮他们嘛,我已经想好了,由我们帮它们抛弃文化糟粕,吸收文化精华呀。”

“人家可能不会领你的情吧?”

“领不领情是它们是事情。可是,不去帮他们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我们应该抱着宁肯它们不记我们好处的国际主义精神去帮助它们的意愿,让它们接受我们帮助它们的好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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