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姐妹,这样‘害’我的事情,你都想得出来?”楚玉明向易静兰抗议着。
“我可是按照你希望的去做的呀。既然你觉得我是‘害’你,那我可就将‘害’你之事进行到底了;或者呢,害你害到骨子里。你要知道,我可是向来都有始有终的那么一类人。”
“两位高人:我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你们两个人说的这个方法,能够运用到平时的生活之中吗?”
“不可能!”“可能!”李云卿和易静兰同声却是完全相反的结论。这使三个人都大吃一惊。而在李云卿头脑中,马上浮现出来的就是“金大侠”《侠客行》中的龙岛主和木岛主,如果争论的话,恐怕就论不到头了。
“好了。我们也不让你们在这儿辩论了。两位既然都是个中高手,有时间分别把相关的想法写出来。我们后面有时间再交流。”楚玉明还真把自己当成调解人了。“现在我们还是好好说说关于前面李云卿提到猎杀预设计划吧。”
“这个我知道,他在前面已经重点说到过关于‘准航母’的猎杀预设,也说过了怎么对付宙斯盾。现在我们对付的重点就应该是注意对争议岛屿夺取的预设了。”
“那你们说说,现在我们在东海对日本、在南海对越南、菲律宾等国为什么还是那么客客气气?我们其实完全可以和他们就来硬的,多使用些强力手腕儿。”在“老师”面前,楚玉明一般都摆出一副学生虚心求教的姿态。
“那你认为怎么样才能算是手段强硬呢?”易静兰站在启发的角度上问。
“我们对那些被强占的岛礁,完全可以就站在领土拥有者的身份向现在的提出要求者索要租金,与美国人谈判也可以,谈什么呢?让他们都限期离开。”
“可人家凭什么要听你的呢?”
“我们应该给全世界亮明我们的身份,也就有自己的法理依据了。”李云卿接过了话题。
“身份?什么身份?你这个提法儿还真的很新鲜。难道我们以前的身份还说得不够清楚吗?”
“这好像应该算是一种新的身份,现在我们的身份就应该是一种要债地主。”
“要债地主?”两位女士听到这个词,感觉到更加新鲜了。
“是啊。在那些所谓的‘争议’岛礁,我们都有文件证明我们根本就是我们的,我们应该都是那个地方的主人,也就是地主了……而在那个最重要的‘争议’岛屿方面,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为,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地主’要‘佃户’收‘临时管家’租金的问题。”
“你说的‘地主’,我们能够明白,可是那两个又是什么说法呢?”
“我是这样想的:在‘二战’后,联合国将琉球托管给了美国,我们姑妄认为合法,但我们要声明:是为被‘地主’身份的我们所认同的,因此其也就等于算是‘临时管家’吧。后来,他们‘私相授受’,这也未经过我们的同意和授权,可以认为是‘临时佃户’用我们的地方。它们将基地租给‘临时管家’这么多年了,难道我们做‘地主’的不应该让根本不合法的‘临时佃户’向‘临时管家’收取租金吗?”
“‘临时佃户’、‘临时管家’,你还别说,还真是这关系。可是,‘临时佃户’可能会说:我们为了获得人家的保护,不得不抱着人家的大腿,向人家哭诉:你们随便用我们的港口做军事基地,我们不但不收租金,你们基地的所有费用都替你们出了。”
“那就是它们的事情了。不管它们是不是愿意租给‘临时管家’那些地方,管‘管家’要没有要租金。我们都是应该要的,因此必须将该收的租金要回来的。现在不说多了,至少这么多年了,一家一半好了,我们出地,你们代‘租’,还是未授权的转租,甚至是从‘临时管家’那儿转租过来的。别的先别管了,先把租金要回来嘛。”
“下面,就该理清和未授权‘临时管家’之间的关系了。”
“在这个地方,我们应该是地主与‘佃户’的关系啊。他这个‘佃户’还是多重身份:未被本身‘地主’授权的‘临时管家’,我们可以认可联合国授权的托管,算你是一定时间的‘临时管家’;但是,你也不能以‘临时管家’的身份就自认为自己是‘地主’呀,这个便成为了其第二个身份,他们用这个身份将‘有主土地’认定给了‘临时佃户’;而‘临时佃户’又将土地‘回租’给了‘临时管家’做军事基地,所以说其又有了第三个身份。”
“这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同我们谈的主要原因。这个世道哪能看到‘临时管家’支持‘临时佃户’着与‘主人’一块横的啊?”
“我估计,你说的‘临时管家’一定不肯干。”
“如果他们不干,我们完全也可以将他们告上国际仲裁法庭啊。那些仲裁法庭中的人如果真站在公平的角度上,认同我们的渴诉,哪怕如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国联’到东北考察后报告中说的一点,认定‘伪满洲国’非法的那么一点点态度也算他们讲点良心,我们整个地区不是就很天下太平了吗?”
“我看你的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他们当然不敢开罪于美国,毕竟这个所谓的‘法庭’是主要是西方国家把持着,其不过是他们想‘收拾’谁就找件不算合法也干的‘外衣’式工具而已。”
“我也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至少我们要向世界发出我们的声音,表明我们的立场。”
“要我说呢,你这些观点,可千万别发到网上。否则一定会被打成另类的。说不定还会招来无尽的麻烦。”
“你不说,我可能还真忘了呢。有时间我就发上去。我现在都开始佩服我自己了。怎么想出来的?”
“说你胖,你还真开始喘起来了呢。这旁边可是有大高手呢。你一个民间野路子的‘半吊子’的‘军情发烧友’竟然还在人家圣人面前卖字画,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楚玉明笑道。
“你们俩内掐,可别沾上我。”易静兰先把自己撇清,“我一般都老实,不参与你们的内耗;只在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