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力量做不到,那就找人一起帮着去做。”
“所以我才拼命地想找到能够帮我一起去实现我自己目标的人。”
“我觉得光是在这边建立将来的立足点还远远不够;还应该在我们的对面也能够有类似的人和地方。”
“这主要涉及到关于对方各种各类的情报的收集了。关键是要能够找到对路的人。”
“我看,不用去找了。现成的就有。李先生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说过:网上有一个“风雨听涛”的人。最近我查了一下他的相关资料。他叫多田英男,也是和你差不多的一个‘军情发烧友’,你其实可以就去找找他,或者在网上多与他交锋一下,凭你关于通过了解对方言行对人物心理的分析,很多事情应该就能够比较好地了解了。”
“这个主意不错。可是,现在有个问题:我的日语很差,不晓得交流起来方便不方便。”
“唉!这一点上,你好像的确了输了一些。对方对汉语非常精通的。”
“那我也得好好想办法去恶补日语了。”
“凭你对语言掌握方面的理论,学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的。何况,我们现在有一个绝对形成的老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请教?”
“算了。我看我还是去找我认识的一个人吧。”
此时的多田英男也正在为看到的一则报道而向中田一郎抱怨:
“你看看人家通过十加一机制:与东盟相互联手;通过上海合作组织,联通了中亚,和欧洲搭好了跳板;通过和中东欧发展合作机制,和欧盟对话会议等,已经基本完全形成了我们前面说过的一个大型链条;随着内部合作的进一步加强经济等合作的加强,人家形成的大链条可是越来越长,越来越稳固了。
“人家现在已经找到了哪条大链,所以自己已经建立其了快车道;消化其美国赖债的影响已经有了初步的路子。而我们呢,照样无法摆月兑经济停滞的厄运。”
“前面我们不是也说过:本来好好的事情。如果我们顺便搭上那趟便车,很多事情都好办了。我们还可以凭借技术优势和一定的货币优势,在其中分到不小的好处。可是现在……”
“那都是我们买他国国债拖累的。还有就是我们已经步入老龄化,负担太重,而创造价值的人越来越少。”
“如果站在国债追讨受害人的角度,我们现在和那边还真是难兄难弟。”
“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他国通过向我们发行债务,让我们为他们的提前消费买单。而我们顺行的是他们的财政和货币政策,因此,居民的储蓄率是不高的。其还可以通过逼迫我们签订经济上的城下之盟来压迫我们的货币向利益他们的方面转化。我们可以说是双向都在吃亏。”
“而我们那边的‘难兄’则不一样的。他们国内有较高的储蓄率,自然资源又远远地比我们强得多。因此并不怕他国人的挤压。”
“也就等于说:即便是国债要不回来,其已经找到了内部消化的办法;而我们还得依靠那些可能已经贬值的国债和外汇储备去推动福利提高。”
“这等于又说明了,我们现在的主要注意的对手是美国而不是我们以前的敌手。”
“可是我们的那些还算是什么‘少壮’的朋友们却总是抱着老脑筋思维。”
“那我们可以培养起全新一代的文化新锐;加上我们的古老文化的焕发新生,不是都可以做出新的事情。获得新的文化资源增长和扩大吗?”
“可惜的是我们面铺得过大,什么都想得,什么都没有得到;所有的国家都想去争取,却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没有争取到。最终造成几乎所有我们占优势的项目,几乎都被我们的对方给抢夺过去了。”
“那么,我们有没有人去分析其中的原因,又该如何去改进呢?”
“我觉得是我们的后备人员太缺乏了。这可能也是步入老龄化后的最大一个隐忧。”
“也就是说,在人口政策方面,我们出现了一定的麻烦。”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呢?”
“工作的压力大是一个方面。恐怕看不到自己国家前途和命运该向什么地方去,也在其中起到一定的作用。”
“是啊,我们自诩为日出之国,却在朝阳产业中徘徊不前。在最有希望提振国民经济方面和正在蒸蒸日上的国家僵着。他们国土大,而且现在正在和已经形成了发展的快车道长链,即便是和我们僵上几十,上百年不差什么,人家可以从其他地方大量获得。而我们目前必须而且只能向这一个方向扩展,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当务之急了。”
“可是,我们现在那些执政者却四处得罪人。照他们的如此干法儿,国家发展不起来不奇怪,国家能够发展起来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可是你应该承认,他们依然是我们‘民意’推选出来的呀。”
“那算是什么‘民意’呢。应该说,他们绑架了民意,那是极其不道德的。”
“对不懂得什么是良知的无良鼠辈,讲道德就等于告诉对方,我们拥有仁慈心,会使我们陷入尴尬的境地。”
“难道就没有我们与我们周边国家关系都不好有任何关系吗?”
“当然是有的。可是,现在问题是:就算是有关系也是绝对不能说的。”
“说出来都不行,干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大家都得过且过,日子混一天算一天。反正别人过完一天,我们也是24小时。”
“不但是这样,我们的一些人还在不停地觉得我们的生存环境不够险恶,还不断地激怒我们周边的国家;好让他们对我们厌恶更厉害一些。你说,他们不是最大的‘日奸’谁是呀?”
“可能他们正是想通过这些来把我们逼到绝路来促使我们的人能够绝地反击。”
“你好像太高看他们了,还绝地反击呢?还没有等他们把力量积聚起来呢。我们就已经被彻底击垮了。”
“所以说,我们现在就应该想办法去改变这种情况。”
“改变?恐怕太难了。我们这样的人力量太小了。而那些头脑发热者太多了。”
“可是,国家的发展也是需要热血青年的血性之做的。那样才能有更强的进取心。国家才能更进一步。”
“我们现在老龄化那么严重,血性可不是光说就能够在实际中能够看到的。”
“除了血性,我们为什么不能从内心底的深处生发出一些可以让我们不受侵害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