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坐在白轩的车上的时候,脑袋里面好像缠着很多线,成了一团乱麻。这个话题是怎么偏到要和白轩约会上去的呢?宁静鼓起腮帮子,和白轩出去约会,怎么感觉节奏有点不对的说。
坐在驾驶座上的白轩,偷偷瞄向宁静,心中有种甜丝丝的感觉,虽然是自己头脑一发热说了要和黑妹一起去“约会”,但是心中砰砰地跳,怎么办!真的好期待。
“咳咳,黑妹,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你的情商这么低,很有必要让我这个高情商,高智商的双高人士给你指导。收起你脑袋里面的不纯洁的想法,我只是单纯的指导,你明白吗?”
宁静听着白轩的话,只觉得脑门上多了好几条黑线,还双高人士,他怎么不说自己“三高”,不愧是白轩,自恋狂一枚,哼!指导就指导,谁叫自己好像,貌似,情商真的有点低……
白轩在说完那段话后就后悔了,心中的小人在疯狂呐喊,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啊!这话不像是说给宁静听的,怎么感觉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貌似,自己心里就有那么一丢丢不纯洁的想法。白轩甩了甩头,心中默念,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我是一个正直的人!
白轩的约会方式有些与众不同,远离市区的道路,宁静从窗外看着郁郁葱葱的翠色,感觉心情想鸟儿挣月兑了束缚,飞向了宽广的天空,变得自由而灵动。没什么比大自然更能引起九尾狐的共鸣的了。
吹着山风,白轩将车停在了小鹿山的山脚下。宁静从车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空气真好!白轩看着宁静舒心的表情,也笑了出来,他就知道,宁静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黑妹,我们走吧!我们的目的地是山腰处,跟着我,会有惊喜的!”
踩着青石板的小路,沿着山道走上去,小路旁长着厚厚的青苔,带着湿漉漉的雾气,参天的大树遮住了艳阳,斑驳的树影打在两人的身上,从后面看,两人的身影是如此协调,但是听着两人的对话……
“白轩,你好弱,这么快就撑不住了的说!”
白轩擦了一下额头冒出来的细汗,看着完全清爽,如同在逛自家后花园的宁静,心中有一丢丢的羡慕,黑妹难道每天喝红牛么,怎么体力这么好。白轩认为自己的体力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和宁静一比,就有点不够看了。
“黑妹,不许怀疑我的能力,待会儿要好好教教你,换个人被你这么说直接气死了,也就我这么宽大的胸怀,能够忍受你的不着调。”
白轩觉得黑妹这样的“彪悍”,他不相信有几个男人能够接受。但是!他绝对是新新好男儿,实在是不行的话,他也可以接受宁静这样的“女汉子”的。自己最具有舍己为人的节操了。
宁静可猜不到白轩的心思,要是知道了,绝对会咬牙切齿回一句,靠!
……
宁静和白轩在山中享受着“约会”时光,而红翎的日子则没有这么悠闲,虽然自己回来以后将就连轴转来处理公司的事物,但是看着旁边成打的文件,红翎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睛。可恨的石家老贼,这次回来虽然将石家的老贼给送到了监狱,并且用了点手段,保证他这辈子都出不来。
没想到,石家老贼居然最后的时候壮士断腕,硬是留下了一些势力。如今扔给了他一个烂摊子不说,人都被关进去了,还阴魂不散。虽然这些残余的势力不过是蹦?不起来的小虾米,但是时不时出来恶心一下人也是可以的。
张茉走进红翎的办公室,将又一打的文件放到了红翎的桌上,看着快被文件埋掉的红翎,心中没有一丝同情。红总连着消失了这么多天,这些天自己过得可是非人的日子,到处求爷爷告女乃女乃的,各种装孙子,才把董事们给安抚下来,这次要是不给她放假,不给她加工资,一定要罢工!
张茉笑眯眯地看着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辛勤工作的红翎,狠狠补了一刀,“红总,这只是一部分的文件,还有一些预案要您的签字,待会儿我的下属会送过来给您的,您辛苦了!”
看着红翎泛着青乌的眼底,冒出新长的胡渣的下巴,往常优雅的形象已经不知所踪。张茉心中的郁气也多少散去了一些,算了,看着“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就给他减少两份文件好了,自己的心真是太软了。
只少两份文件真的有区别吗?
……
宁静没想到在山腰处居然有着几间竹子做的小屋,掩藏在山林里面的竹屋,增添了一份田园情趣。竹屋的后面是大片的竹林,隐约在里面还能看到小兔子,小松鼠出没。连着竹屋的是一座石桥,石桥的下方是清澈的小溪,溪水清澈纯净,能清楚看到溪底的鹅卵石,调皮的溪水在鹅卵石上打出一朵朵小水花,真是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黑妹,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漂亮?”
“嗯!很漂亮的地方,没想到白轩你居然也能有这么有品位的时候。”
切,什么叫他居然也能这么有品位,明明他一直都是月兑离低级趣味的人。没眼光的黑妹,总是不看他身上的闪光点。
坐在竹屋里面,宁静看着竹屋里面挂着的字画,竹屋的主人很有文化底蕴,整个竹屋都被布置地很舒适,大气。
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白轩,第一次看到你带着女孩子到我这里来的哦!不给介绍一下吗?”
“孙爷爷,这是宁静,我的朋友,带她过来到你这里蹭饭的,可不能嫌弃哦!”
这么急吼吼地表忠心,孙爷爷看了坐在一旁的宁静,再看看神色有些紧张的白轩,这是把他当啥了,他又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这个混小子。
白轩心想,今天孙爷爷可是一定要在宁静面前给他一个面子,看向孙爷爷的眼神越发有些“哀怨”了,为毛今天不是孙女乃女乃在这儿,爷爷,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