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没事吧?”锦绣紧紧地扶住了杜云柯的手臂关切地看着他道。绝对权力
杜云柯转头见到锦绣,一皱眉头,将她推开了道:“走开。”
锦菲见杜云柯又要往外走,赶紧拉住了他道:“少爷,你醒之前,二少爷已经来交代过了,他让奴婢告诉你暂时不用去看锦衣,老爷已经安排人在那边守着,就连二少爷都不让见,所以少爷你去了没用。”见主子停住了脚步,她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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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回屋吧。”锦菲扶住了主子,将他劝回了屋子。
定定地看着进门的杜云柯,锦绣眼里的期待渐渐转成了怨恨。为什么,原来在少爷的眼里,一直都没有我,是吗?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视而不见?你跟那小狐狸精想私奔是吗?还不是没能如愿以偿。这是天意,就连天公也不会成全你们的。锦衣,你就在柴房里慢慢地待着吧。最好永远也不要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杜云柯就去向老爷太太求情,求他们把锦衣放了。杜老爷越看这个儿子越气,一甩袖出了门。而杜夫人只是寒着脸盯着杜云柯。
“太太,要出走的事是我提议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求太太放了锦衣。”杜云柯低头求恳,见太太依然无动于衷,他扑通一声跪下了道,“母亲,求求你放了锦衣吧!”
“放了她?”杜夫人坐在那里捧着茶盏冷冷地道,“放了她让你再带着她私奔吗?这贱丫头狐媚惑主,我可以马上让牙婆将她领了去转卖了,或者把她卖到花楼里去!”
“太太……”杜云柯抬眼看到太太凌厉的面色。心里一寒。
“你若是想让那丫头平平安安的待在那里,那么就跟她从此一刀两断!这种狐媚惑主品行败坏的丫头,就连纳她为妾你也休想!你给我好好地等着迎娶芳儿!否则,可就别怪我到时候心狠手辣!只要你够安分,看在你的份上,到时候我就考虑网开一面,放她出来。”杜夫人凌厉着声音道。
强忍着心底伤痛跪在地上的杜云柯只是低头不语,怎么可以把人往绝路上逼。可是现在又能如何?如果自己不答应,锦衣就会有危险。听着太太和丫头转进内室的脚步声,他只能痛楚地闭上了眼睛。
夜色下。柴房里面已经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洒落下落,反倒是外面明亮得多。站在窗前的锦衣扶着稀疏的两根窗棂。回想着昨晚跟杜云柯两人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少爷,我好像已经看到我们未来生活的样子了。”
“什么样子的?”
“少爷做做字画,我就重拾女红。然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我想陪少爷晨起迎朝霞,晚来送落日。即便粗茶淡饭。布衣荆钗,也是人世间最大的乐趣。”
“以后要是很辛苦,你会不会抱怨?”
“只要能跟少爷在一起,再苦也是甜的。况且我一个丫头怕什么辛苦?相对而言,少爷为了我舍弃的不是更多?”
“虽然我不喜欢买卖一行,但是为了养活妻儿。我也会做点小生意,我不会让你觉得辛苦的。我还等着让你给我开开心心地生好几个胖小子呢。”
言犹在耳,却转眼成空。少爷。你还好吗?以为可以跟你相守,却终究不过是痴心妄想。请不要难过,也不要为我担心。我怎么样无所谓,就是害怕少爷你伤心。
锦衣,你还好吗?以为可以跟你相守。却终究不过是痴心妄想。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怎么样无所谓。只是害怕你受到伤害。清冷的灯下,杜云柯推开窗,望着那轮残缺的明月,月有阴晴圆缺,那么人呢?
“你若是想让那丫头平平安安的待在那里,那么就跟她从此一刀两断!这种狐媚惑主品行败坏的丫头,就连纳她为妾你也休想!你给我好好地等着迎娶芳儿!否则,可就别怪我到时候心狠手辣!只要你够安分,看在你的份上,到时候我就考虑网开一面,放她出来。”
想到太太的话,他又颓然地坐了下来。
杜府上下为了操办婚事,已经是忙得不可开交了。而锦衣也已经熬过了一个个永昼和长夜。
当柴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那丫头见锦衣有些疑惑地看自己,说道:“我是新来的,以后就由我来送饭了。”这新来的丫头不知道锦衣为什么被囚柴房,因此看锦衣的目光十分地单纯。
她见锦衣微微地点了点头,又快人快语地问道:“对了,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是犯了什么错?”
锦衣哪里能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能不吭声。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小丫头放下碗筷站起身来道。
“知道什么?”锦衣问道。
“三天后就是大少爷的大喜之日了,所以现在府里所有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锦霜姐姐也因为要忙,所以就让我来给你送饭了。”小丫头说完,见锦衣脸色不对,也不言语,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感觉有些不对,遂问道,“你怎么了?”
锦衣缓缓摇了摇头,是啊,少爷本来就是要娶表小姐的。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可是为什么会如此地失落和伤心?看着小丫头关门出去,锦衣凄然坐在了地上。夜幕很快落了下来,而那碗饭却依然放在那边没有动。
“少爷,饭菜都已经热了几遍了,你好歹吃一点吧。”锦菲进来劝道。
杜云柯手里拿着酒壶喝下一口酒,向锦菲挥了挥手。
锦菲摇了摇头,退了出去。刚出去,就看见了过来的杜云和,又回进来道:“少爷,二少爷来了。”
“知道了。”杜云柯转过身,缓步走出卧房,将酒壶放在了桌上。
“大哥。”杜云和走了进来。
“嗯,坐。”杜云柯说了一句,坐在了桌边。
杜云和也坐了下来,看见兄长又拿起上面的酒壶准备喝,按住了他的手腕劝道:“大哥,别再喝了。”他见兄长以酒当饭,实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