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所谓的儿子是谁的儿子
李冉墨一脸的不情愿,而且,他似乎很抗拒去见二姨娘,眼眸中,能瞧出的,都是深深的厌恶。
李青玫温柔走到徐氏身边,眼神楚楚可怜,说出的却是大方得体的,“二姨娘找出了证明二哥清白的证据,是李家的功臣,父亲自然是要去安慰二姨娘一番的,是吧,父亲。”
“这······”李冉墨揉了揉眉心,“走吧。”
南黎川在场,他小小的尚书,可得罪不起。
“哈哈,来啊,我喜欢你啊,来吧,”二姨娘追着一个护卫,眼睛中燃烧着浴火,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薄纱,她本是凹凸有致的身材,此刻更是勾人心魄,护卫闪躲着,想跑出去,怕二姨娘大怒,留下来,只怕老爷怪罪,“二姨娘,您自重啊。”
“自重,不要,”二姨娘手指抹在嘴角,“小宝贝,我可不要自重,我要你,来吧,哈哈。”
护卫脸颊一红,看向二姨娘的眼神有些迷离,身上也不由自主的狂热起来,而,更是不受控制的高昂的扬起,可,二姨娘,不,不,不可以,护卫猛地拍了自己一巴掌,“二姨娘,你不要过来啊,快来人,拉住二姨娘。”
“王爷,越国夫人吉祥。”众位守在二姨娘院子的丫鬟慌张的跪下,脸上莫不是惊恐的眼神。
“哈哈,来吧,你看,我长得多漂亮。”二姨娘连自己身上唯一留下的薄纱月兑掉,如今,只剩下了亵裤以及肚兜。
“怎么回事。”这等yin秽的语言,越国夫人当即老脸发红,心里砰砰直跳,随即想到南黎王以及安侯爷还在,立刻轻咳两声,大声的呵斥道。
丫鬟们顿时惊吓的连忙叩头,“老夫人饶命,饶命啊,二姨娘,她,她疯了。”
“疯了?”越国夫人当即恨恨的踏进园中,而此时,二姨娘已经成功的将护卫扑倒,正疯狂的撕着护卫的衣服。
“混账。”越国夫人慌忙转过头,“刘妈妈,还不拉她下去。”
“是。”刘妈妈心中也甚是疑惑,刚刚送回来还是昏迷的,怎么这会就疯了,她也不敢多想,急匆匆的小跑过去,乘着二姨娘火热的盯着护卫结实的胸膛之际,猛击二姨娘后脑,“啊。”二姨娘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转过头,便昏倒在侍卫身上。
刘妈妈毕竟是见惯了大世面,此时也不顾及别的,将二姨娘拉起来,月兑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又吩咐其余丫鬟将二姨娘扶进房内。
安皖翼站在凝寒园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是尚书府的家丑,他堂堂侯爷,总是太过尴尬,而相反的,南黎川却是邪恶的笑着,眼神犀利的看着李青玫。
“刘妈妈,你还不快去看看二姨娘的身子。”李青玫站在越国夫人身边,声音很轻,恐怕也就只有越国夫人能听见。
而此时的越国夫人,脸已经是涨红,身子也气的不由的发抖,“不用了,老身自己来,我倒要看看,这贱妇有没有对不起尚书府。”
说着,越国夫人也难以估计南黎川与安皖翼的存在,三步并两步,快速的踏进了二姨娘的房中。
若是二姨娘清白还在,估计下半生也只能与青灯古佛相伴,而若是失了身,只怕是,这条命都保不住了。
徐氏脸有些白,埋怨的看着李邕,李邕也是一脸的疑惑,似乎不明白徐氏为何这样看着自己,他更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刚想制止二姨娘的行动,老爷与越国夫人便及时赶过来。
可是谁也没有注意,红缨却一直没有侍奉在李青玫的身边。
李冉墨袖中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整个人笔直的站着,眼白却已经蒙上了一层的血色,一旁的徐氏见状,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这一次,李冉墨已经动了杀心,纵使她通天彻地,也难以抱住二姨娘了。
南黎川突然说道,“尚书大人,皇上还约了本王下棋,就先告辞了,留步。”南黎川说完,又是不舍的看了看李青玫,嘴角的笑张狂的让人惊慌。
此时,安皖翼自然也是呆不下去了,随之说道,“尚书大人,本侯奉了懿旨去办事,再不走,怕是耽误了,告辞。”
说完,两个人均已的速度闪离了众人的视线,而李青玫始终是淡淡的,二姨娘,我生母的死你难逃干系,既然你如此狠毒,就应该想到会有此报应,你慢慢享受吧,我会很开心的看着你的下场。
越国夫人走出房来,见王爷与侯爷已经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脸上的愤怒却比刚才浓重了几分,身子一晃,牙齿不住的上下打颤,李青玫手疾眼快,将一旁的木凳搬过去,扶着越国夫人坐下,“祖母,您没事吧。”
越国夫人三年才到尚书府小住,刚来第一天便遇到此事,李冉墨作为百姓眼中的孝子,自然跪下叩首到,“母亲大人恕罪,都是儿子一时不查,竟然纵容了这个贱妇,还请母亲大人莫要生气,身子要紧啊。”
“你还有脸说,我问你,二姨娘既然是残疾之身,你为何还要娶她,还有,你的二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国夫人喝了两口李青玫端来的清茶,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才怒喝到。
“什么?”李冉墨一时没有明白,什么叫做残疾之身,与李儒壑又有什么关系,这是哪跟哪啊。
“母亲大人,”徐氏跟着跪下来,“二姨娘坐下如此错事,实在是罪不可恕,但希望母亲看在二姨娘在府中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请母亲准许二姨娘出家,以后青灯古佛,愿能化解二姨娘心中的戾气。”
“是啊,祖母,”李青玫也跟着跪下来,“二姨娘养育二哥不易,祖母莫要让二哥失去了生母啊。”
“啪。”整个茶杯被越国夫人摔在了地上,“贱妇,贱妇啊,”越国夫人咬紧牙,恨恨的大口的喘气,“这个混账,她,唉,家门不幸啊。”
“母亲,您这是为何?”李冉墨实在是看不懂这三个女人在说什么,也顾不得越国夫人的盛怒,当下急切的问道。
“为何,你······”越国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李冉墨,“你这个孽子,真是丢尽了李家的脸,你自己去看看,你自己的好妾室。”
李冉墨心中不由得一凉,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的忐忑,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将越国夫人气的差一些背过气去,他当下站起身,两步踏进了二姨娘房中。
而下一刻,便听见“啪”的一声的耳光,随即,便是李冉墨摔碎花瓶的声音。
越国夫人不住的叹着气,“真是家门不幸啊,不幸啊。老身死后,还如何去见李家的先祖,真是丢人啊,丢人啊。”
徐氏跪在一旁,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一些,却是不敢再说话,眼眸快速的流转,似乎在想着对策。
再看房内,一个女子半luo着,脸与脖子都因身子燥热出现了潮红,呼吸更是急促着,的衣服也退去了大部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大腿的根部。
被打了一巴掌,二姨娘还是没有醒过来,李冉墨退到一旁的桌案前,硬邦邦的坐下,整个人,一时之间,竟然像是老了几岁一般,本是一头的乌发,这一会的功夫,鬓角便隐隐的发白了。
“父亲,您怎么了。”李青玫满脸的愁云,颇为担忧的踏进门来,她的身侧,还有同样震惊以及怒不可解的越国夫人。
李冉墨依然眼神空灵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父亲,你可是被点了穴道。”李青玫再次试探的问了问,依然没有得到答复,可如今谁也没有发现,李青玫的嘴角,不自觉的显出了一份狡黠,看来,怀化没有撒谎。
徐氏当子瘫软了几分,面容更是如死灰一般,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咦”李青玫看着床上半luo的美人,心中一动,“二姨娘还没有醒过来啊,看来确实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真是可怜了二姨娘”。李青玫不由得面露忧伤,很是心疼的样子,可徐氏心里却很明白,李青玫越是这样,就说明她笑的越开心。
李冉墨尴尬的看了看李青玫,因为他发现,李青玫也在惊愕的看着二姨娘的,而后一秒,李青玫立刻关上了房间的门,堵住了房间的窗户,随即像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小脸被吓得煞白,倚在门上,整个人都是软的。
二姨娘手臂碰了碰头部,眉心震了震,随即,眼睛缓缓的睁开,“老爷,你怎么在这?”
“混账,”李冉墨终于爆发了他的震怒,“啪啪啪,”接连三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二姨娘惨白的脸颊上。
“啊。”二姨娘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退去,立刻慌了神,她抓过棉被,使劲的裹住了,随即,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眼泪汪汪的看着李冉墨,“老爷,我,我不是,不是······”
“真是家门不幸,说,你那所谓的儿子,到底是谁?”李冉墨想到李儒壑,顿时暴戾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的不甘。
原来,李儒壑看到二姨娘的之时,竟然发现二姨娘是闭锁的,如此特征明显的石女,他李冉墨就算是笨蛋也能分辨出来,一个石女,怎么可能孕育孩子,可当初二姨娘生育之时的惨叫又不像是假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二姨娘偷梁换柱,这李儒壑根本不是他李冉墨的儿子,这十几年来,他堂堂尚书,竟然是给别人养着儿子。
“老爷,我,不是,我没有,不,老爷,你别这样,不是,我,”二姨娘顿时语无伦次,随即,她又好像是抓住了重点,“老二,是老爷的儿子,是,是真的,我不骗你,我,我······”说道最后,二姨娘竟然无助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冉墨冷哼一声,手心顿时多了些白光,李青玫微微的一笑,那可是李冉墨最引以为豪的内力,“嘭。”二姨娘身子撞到了床前的墙上,接着又反弹回来落在了床上,“噗”一口鲜血,从二姨娘口中喷涌而出,“老,老爷,我。”
二姨娘功夫不弱,连李青玫都不敢与之正面抗衡,想不到,她今日对于李冉墨的愤怒,竟没有还手。
“说,老二究竟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