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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萨尔斯堡最大的混混团体了,有二十多人吧,据说他们有好几把长剑呢,并且听说他们和强盗有勾结,总之惹了他们以后很麻烦,那个惹了他们的人有乐子喽。”嬷嬷茶耸着肩膀说到一脸的幸灾乐祸,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只有二十多人的小混混团体而已,克莱夫很快就把他们抛在了脑后:“很好,我决定雇用你,你的价钱是什么?”克莱夫说道。
“每周给我十五个铜板,外加两顿饭就可以了,先生。”听到克莱夫要雇用他,嬷嬷茶高兴地站了起来,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节。
“那好,我现在需要找一个最好的医生来治疗我的士兵,你知道不知道哪里有?”克莱夫点了点头,站起身子说道。
“这里最好的医生就是费克斯先生了,不过他被这个城堡的主人雇佣着,我想我们见不到他。”嬷嬷茶无奈的说道。
“还有别人吗?”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克莱夫有些心烦意乱,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发怒。
“有的,医生学会在这里设置了一个分部,不过我觉得还是教会的修士们比较靠谱。”嬷嬷茶善于察言观色,发现克莱夫的心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好,他小心翼翼的建议到。
“那些神棍。”克莱夫的小声的嘀咕着:“先去医生学会吧,我的士兵在战斗中受伤了,我需要一个医生,而不是为他们祷告的修士。”克莱夫说道。
“好吧,大人请跟我来。”嬷嬷茶点了点头,带着克莱夫就出了酒馆,往城堡的内堡处走去,医生学会以为地位很高,所以他们有权居住在靠近内堡的地方。
突然,嬷嬷茶的脚步放缓了些,小声的说道:“大人,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们,是红色兄弟会。”克莱夫心里担心士兵,没有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被嬷嬷茶一提醒,克莱夫扭头望了望,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的样子。
“你没看错?”克莱夫一伙的问道,他可没发现有可疑的人出现。
“原来大人就是红色兄弟会要找的人,我终于明白您为什么问那多关于红色兄弟会的事情了。”嬷嬷茶苦着一张脸说道,他有些后悔参与到这件事请当中了。
“怎么,你不想继续这个生意了?”克莱夫停住脚步,看着嬷嬷茶问道。
“当然不是,我嬷嬷茶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最基本的信誉还是有的,只不过大人,我有一个条件。”嬷嬷茶咬着牙齿说道,他是本地人,最怕当地的混混报复。
“什么条件?”克莱夫问道。
“在你走之前提供我的安全,要不然红色兄弟会一定会抓住我,然后拷问我的。”嬷嬷茶的声音了带着一丝颤抖。
“好吧,我会的,快带我去找医生。”克莱夫催促道,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小混混团伙大费精力。
萨尔斯堡贫民窟的某处大房子里,一个胳膊上缠着红绳子,身形瘦小的男人正在汇报,而他回报的对象一直坐在阴影里,让人无法看清楚相貌,只能通过影子来判断他很强壮。
“这么说这个人是一个佣兵喽?那他现在住在哪里?有多少人手?”阴影中的大汉用沙哑的嗓音问道。
“他和雇用他的商队住在大杯麦酒旅店,酒吧的侍女说他们有不少人,但大多都是没有威胁的仆役,更多的就是伤员了,估计是在路上遇到了强盗。”瘦小的男人打探的很详细,不愧是当地的地头蛇。
“老约克怎么说?”阴影中的汉子继续问道,老约克是大杯麦酒的老板,红色兄弟会不敢惹他,因为老约克是萨尔斯堡治安官的叔叔。
“老约克不愿意帮助我们下药,但是他不介意我们闹出些动静,而且他还会让治安队在我们行动的时候消失,不过他要那个商队一半的货物,这个狡猾的老东西!”瘦弱的男子有些不平的咒骂道。
“好,你去告诉他我答应了。”阴影中的汉子沉默了一会说道,等到瘦弱的男人离开了以后,他又开口说道:“你去城外找到我的哥哥,让他今天晚上进来帮助我,我们的动作要快,如果那个商人又雇佣了佣兵那就麻烦了。”
“是。”屋子的一角传来了答应的声音,那里一直坐着一个面目阴沉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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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克莱夫揪着一个穿着长袍的医生怒吼着,他的眼睛通红,看起来很可怕。
“克莱夫,放下医生,这不关医生的事!”比利抓着克莱夫的手腕使劲的扳着,但是克莱夫却纹丝不动,他不由惊呀这个瘦弱的男孩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文字首发。
嬷嬷茶带着克莱夫到了医学分会,克莱夫出了五十银币的天价,请来了他们那里最好的医生,但是这个医生来到这里后,只是看了看重伤员的伤势,又问了问是如何受伤的,便摇头说:让他们解月兑吧。
这可触怒了克莱夫,他冲上前去抓着医生的领子,将他整个人都提起来,比利和克里都在劝解他。
“咳咳咳——你这个粗鲁的人,他们这种伤势,除非是上帝,否则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们!”被放下的医生喘着粗气,气愤的咆哮着。
“送他离开!”比利沉声对克莱夫的亲兵说道。
“克莱夫,你先出去吧。嬷嬷茶去帮我们找一个修士,我们需要为一些兄弟祷告。”见到医生被塞了一小袋钱后,转怒为笑的离开了,比利握紧了手里的剑柄说道。
克莱夫睁眼通红的双眼,看着十几个躺在茅草铺层的地铺上的重伤兵,他们大多的嘴里都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少数人已经不再**,而是瞪着麻木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他咬着下嘴唇,闭上了眼睛,任由亲兵将他拉出了房门。
蹲在走廊的角落里,克莱夫抱着头,看着嬷嬷茶将一个中年修士领进了房门,没一会,房间里传来了修士的祷告声,以及兵器刺入身体的声音,和一声声沉闷的哼声。克莱夫静静地握着拳头,他的指甲都已经刺到了肉里,却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