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伸手模了一把太初的脉搏,道:“小皇帝,你信与不信,我无所谓,我只想说的是,这位道长中毒不浅,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堪忧。”
司马楚一声大喊:“来人,请——”
彩衣一把掐住他的嘴道:“请太医?你想害死他你就请,那李承德虽然离开,可必定会让人留下来监视,你好端端的去请什么太医,岂不是不打自招?”
看那太初道长忽然晕了过去,司马楚竟一时失去了方寸,一把抓住彩衣的手道:“皇后,那你说,朕要怎么做?”
彩衣冷笑了一声道:“怎么,皇上你不怀疑臣妾了?”
“别啰嗦了皇后,他是朕的师傅……”
彩衣想了想,忽然打了个喷嚏,道:“皇上,你都看见了吧,臣妾已经感染了风寒,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小皇帝果然没有让彩衣失望,领悟能力极强,当即便喊道:“来人,皇后感染了风寒,吹不得夜风,把轿子抬进屋来,小筷子,传太医到凤鸣宫给皇后诊治。”
“是,皇上!”
很快,轿子被抬进了寝宫,然后再从寝宫里抬了出去。
这天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眼看轿子就要往凤鸣宫而去,龙溪宫里头传来了皇上的声音:“皇后,朕的难题……”
司马楚向傅彩衣求助也确实是没了法子,因为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也不知道那命根子刚才是怎么进的瓶口,现在那瓶子就好像一张嘴拼命的吸住了一般,弄得他满肚子欲火没得发泄,小又小不下去,出也出不来。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还不得举国上下狂笑三天三夜,笑得死伤无数么?
司马楚正着急着,忽然听到了那女人的声音飘了进来,四个字:“破瓮取鳖。”
“破瓮取鳖?”司马楚赶紧找来了小锤子,却迟迟不敢下手,因为这可是关乎子孙万代,关乎整个大夏国命脉的一锤子……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手起锤子落!
却只是敢轻轻的在瓶子的尾部小小的敲了一下……
然而这轻轻的一小锤,却在瓶子的尾部打开了一个小洞,空气往里一钻,命根子顿时完好无缺的从瓶口月兑离了出来……
“呼~~”司马楚长吸了一口气,穿好了衣服之后,将那瓶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来人哪!”
“奴才在……”
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来,见皇帝满脸的怒意,还以为自己要遭殃了,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吩咐。
谁知道皇帝指着地上的东西道:“赶紧把朕寝宫里的小瓶子全都扔了,给朕换大口大口的酒坛!”
“是,奴才这就换去……”太监有些莫名其妙,出去叫了几名宫女进来,把龙溪宫里所有精致的小酒瓶都搬走,尤其是瓶口细长的,统统换上了粗腰的大酒坛。
“哼,小皇后,你等着,朕迟早要和你算清楚这笔帐!”
司马楚气呼呼的一**坐到了龙椅上!
“啊~~~!”司马楚忽然一声惨叫!
吓得御前侍卫赶紧跑了进来:“皇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