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烫,仿佛温度也渐渐升高,熨烫着她的灵魂,她情不自禁的一声申吟,夹杂着一声:“好的,老公。”
第一次他进入的方式与他接吻的方式完全不同。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生怕她太疼太痛苦。他强迫自己缓慢的进入,他忍耐的胳膊上的肌肉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进入的刹那,身体与身体的**,灵魂与灵魂的碰撞,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锦天有了一瞬的失神。他情不自已,他想占有跟多。
宁靖的手紧紧的抱住锦天的腰,很疼,真的很疼,疼的她不停的在他的腰间模撮,疼的她申吟出声。
然而,他一点点的引导她,将占有变成一次让她领略快感的巅峰旅程。
仿佛身体被涨的满满的,心跳从未有过的快速跳跃着,锦天的声音有着暗哑的性感,在她耳边说:“相信我,会让你很舒服,放松宝贝。”
她太紧了,他也会疼。甚至他感觉到她在流血。那是属于处女的血液,那是她的宝贝为他而流的血,他怎会不爱惜,怎会让她痛苦不堪。
他吻着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部位,直到她的申吟变得暧昧,直到她微微的颤抖,直到她求饶说:“老公,我,我。”
“宝贝。来吧,我会照顾好你。”他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在她快要到达巅峰的快感时,用一个吻堵住了她即将溢出口的申吟。
那种感觉很奇妙,却也真的很舒服。
宁靖觉得一瞬间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而身体的疼痛也渐渐远去。
锦天看着娇喘连连的宝贝,轻轻的问她:“舒服吗?”
看到她羞涩的点头,他带着宠溺的笑问:“还要不要?”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却不等她回答,下一波的引诱与爱的占有继续让她沉沦。
不知是第几次,她凌乱的告饶,可身体却骗不了自己,她的申吟她的回应都是那么的兴奋那么的渴望他的身体。
这一夜她乖乖的成了他蹂躏的宠物。然而,那份爱,却一分没少,反而更加的深入了。就像进入她身体的他一样,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么的相爱。
看着累的睡着的宝贝,锦天轻轻的横抱起她,一丝不挂的宝贝是那么的惹人怜爱,身上的吻痕是那么的让人想要抚模。
锦天将她抱进浴室,坐在浴缸里帮她洗澡,她乖乖的任他摆弄,任他给她带来舒适与放松,沉沉的只是享受着自己的睡梦。
他发誓,他一定会爱护好他的宝贝,他一辈子都不让她离开自己。
当宁靖醒来的时候,身体仿佛散架了一般,想起之前的温柔缱绻,心脏又不听使唤的猛然跳动着。
顺着米粥的香味,宁靖看到锦天穿着一身淡蓝的的睡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将宁靖抱起,靠床坐好。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吃粥,他没有说话,只是这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是啊,她在那之后睡了六个小时,他怎能不心疼。
然而,醒来的她气色却又那么的好,仿佛被滋润过的宝物一般莹润。于是他为她擦擦嘴角,将碗放在一旁,在她耳边说:“真的还想再要你一次。”
他只是想告诉她,他到底有多爱她,有多喜欢她。却没有真的想要一次次的无度的占有她。
可是,宁靖却笑着说:“我也想你了,老公。”
“你真的行吗,宝贝?”
“恩恩。”
锦天向来是霸道的,三天三夜,他将她守护在他的床上,他的家里,滋养着她爱护着她占有着她,为她洗澡给她准备好营养的饭菜,他像圈养宠物一样圈养了她三天三夜。
而她也向宠物一样,乖乖的陪在主人身边三天三夜,任他喂养任他宠溺。
即便如此,也弥补不了上辈子她对他思念的一丝一毫。
她曾经好几次在他身下承欢时,流着眼泪说着‘我爱你’,他每一次都将她的眼泪允干,霸道的说:“你只能爱我一人。”
帐中噬臂,温柔缱绻,这三天他对她的温柔,她对他的顺从,都将是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洒的满室温馨,宁靖穿着舒适的白色睡衣迷蒙着睁开眼睛。
微抬起粉润的脸颊,去接近阳光感受温暖。琼鼻微微耸动,一股勾起人的食物香气,让宁靖迈着偷模模的步伐,小心翼翼的去厨房查看。
厨房里,那男子温润端方,欣长的身材站在操作台前,仿佛正在处理艺术品一般。
修长的手指,夹着两个筷子快速的打着鸡蛋,金黄色的腌制萝卜条在他手起刀落时,变成一块块均匀的萝卜块。打开电饭煲,一股夹带着燕麦味道的米饭,莹润光洁的让人想要大吃一口。
可谁知他是把米饭放到炒锅里,铺洒上鸡蛋,加入萝卜块,放上胡椒与一些不知名的调料。
当一切都结束时,一碗饭便呈现在了料理台上。那人方嘴角勾起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度,浑身透着暖暖的气息,凤眼流露出宠溺的问:“丫丫,去拿把墩布来。”
“墩布?”
“恩,把你掉在地上的口水擦擦啊。”
锦天对宁靖的宠,已经到了不能自已的程度。他端方君子,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就连动作都透着那么的优雅,却总是喜欢抱起宁靖,一口口喂她吃饭。
一顿饭,往往没有一点声音,可是两个人就是觉得那么的幸福。
吃完饭,锦天去收拾碗筷,宁靖像个小尾巴一样抱着锦天的腰跟在身后。
锦天问:“休息日,要去哪玩吗?”
宁靖突然意识到:“天哪,我这三天没去上学,你是怎么跟老师说的啊。”
锦天一边擦干净唰好的碗一边说:“说你病了,假条已经让人给你送过去了。”
宁靖开心的蹭了蹭锦天的后背,使劲闻了闻他身上马鞭草的味道。宁静的上午,希望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可是,锦天电话响起,竟然是管家李叔叔打来电话:“少爷,有一位刘姓小姐的爷爷来登门质问,问您为什么与他孙女未婚先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