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雨,温泉里特别的清香,锦天的声音也分外的好听:“你知不知道那么做很危险,万一你受伤怎么办?”
“我要是受伤了,一定会要他们的命。”宁靖乖巧的回答。
锦天抚模着这个温柔的小家伙,听着她嘴中狠戾的话,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可是即便是要了他们的命,那也挽救不了她受伤的事实。所以,平安,才是他最希望的。
不等锦天说话,宁靖接着委屈的说:“根本就来不及想别的办法,他们说10分钟我不到就弄死蒋饶,这叫什么事啊。法治社会,为了抢劫竟然绑架,你说他们的脑子是不是被猪拱了。”
静默,锦天皱着眉头,抚模着你干净的如凝脂一般细腻的胳膊。声音带着寒意的说:“我会查出是谁指使的他们。”
宁靖靠在锦天的胸口,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肌上,开心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如此鲜活的男人,她怎么舍得他为了她而去犯险。于是宁靖摇摇头说:“我这么厉害,对方肯定也不敢再怎样。不查也没事,谁敢再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下次就不是要他手指了,而是要他整只手。”
锦天知道她担心自己,便也没继续说什么让我知道是谁我干死他的话。
宁靖忽然抬起头,转过身,骑在锦天的腿上,与他面对面。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面对着锦天的惊异的目光,宁靖阴测测的一笑说:“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锦天看着快要炸毛的宁靖,笑问道:“刚想起来吗?”
“谁让刚才你总是在说我,害得我都没时间去问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的?”
“那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
宁靖不依的摇着锦天道:“两个都要说,都要回答。”
锦天揉着她的背说:“你的手机没开国际漫游吗?我去了一趟芝加哥,和我爸facetoface。办完事就赶紧回来,顺便去拜访了一下你们学校的校长赵爷爷,和他探讨了些事情。知道你在这里,从他家出来之后就来找你。结果你被带到了警察局,我查了一下那两个玩意的背景,知道这个警察局好进不好出,于是通知了督察来调查。恩,就这样。”说完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宁靖。
果然,锦天没做任何错事……
果然错的都是她……
宁靖这回真不干了,这几天难道白想他了吗?难道白郁闷了吗?难道白流眼泪了吗?
宁靖使劲的一推锦天,哼哼的说:“哼!我不理你了,我现在就回家。我没开国际漫游我活该,我一个人想你我活该,反正都会我活该好了吧。哼!你要走就走,也不说一声,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被抛弃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突然喜欢上了刘莉莉!哼!!!”
宁靖也不擦身上,直接套上浴袍就往外走,锦天站起来一个快步追上,一把抱住她,打了两下**,警告道:“再闹,就把你丢出去,你不怕黑啦?”
宁靖瞬间跟心灵受伤的小猫似的幽怨的看着他,然后……狠狠地一推他,哇哇装哭说道:“又欺负我!又欺负我~~~~我要离家出走,告你虐待老婆。”
锦天哪是宁靖推得动的,况且她也不是真的狠命的推,锦天反而顺着力道把宁靖抱了个结结实实一起坠入水中。
宁靖才不干呢,正要逃出来,锦天一把将她的胳膊束缚在背后,另一只手挠她痒痒肉嘴里还不忘逼问:“还闹不闹”
“闹。”
“好啊。”锦天边说边更加继续的搔她痒。
宁靖支撑不住的一边笑一边求饶道:“我不闹了,不闹了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
宁靖得到片刻的休息,接口道:“哼,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
“还嘴硬是不是。”锦天接着挠。
于是,宁靖接着求饶。
可这次锦天才不放过她呢,直到她软倒在他的怀里,眼角带着泪水的说:“老公,求你了,不要了,我快死了。”
锦天才放过她。
宁靖娇喘连连,柔弱无骨,被锦天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认认真真的擦干身体,又裹上新的睡衣,踏着实木的地板走到二楼的卧房,哄着他的宝贝进入属于两个人的甜美梦乡。
房间的天花板竟然是可以直接看到天空,今夜没有星光,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天花板的玻璃上印出一道道水痕,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传进来。
宁靖趴在锦天的身上,出神的看着天花板,真漂亮啊,漆黑的夜里水痕静静的流淌,宁靖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去抚模,锦天便这样一直陪着她,直到她慢慢的睡着……,轻轻的在宁靖的耳边说:“晚安,我爱你。”
第二天并不需要返校,有起床困难症的宁靖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慢的像个睡美人一般渐渐转醒。
洁白的床单柔软的被子中宁靖如墨般的黑发荡漾着属于少女的清新与活力,‘只要醒来便是世界上最活泼的小东西’,这是锦天对她的评价。
睡衣早已被她乱七八糟的睡的不知去了何处,随意拿起锦天放在床边为她准备的睡衣,揉着眼睛便去找锦天。
不出所料,锦天果然在温泉天井呢。他正拿着电话不知在讲什么,只不过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微微皱起的眉头和越发冷冽的眉梢眼角都在预示着他可能在生气,手指下意识的屈起有韵律的敲着桌面,说明他正在想办法。
宁靖歪头想了想,便月兑掉拖鞋,光着脚丫走过去。当她打开门的一刹那,锦天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悦与不舍,挂掉电话,直接一把把宁靖抱起来,将她抱在腿上把她的脚泡在温泉里,责问道:“什么天了,还不穿鞋乱走,是不是想挨打啊。”
宁靖皱皱鼻子以示反抗,昂起头极为不乖的反驳:“又不会死。”
“顶嘴是吧?”
“我死了老公就可以找新的老婆了。”宁靖吐了吐香软的小舌说。
锦天听了这话面陈似水,他在想是不是对她的小东西太过放纵了,让她什么话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