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柏立即求饶,“二哥,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我跟他们玩石头剪子布输了,才被推出来当代_表的!”
“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玩石头剪子布就输……”
一边说,他还一边拿出自己最无辜可怜的眼神——
卖萌装可怜又有什么,只要不让他去跟大哥睡,让他躺到地上撒娇打滚他都敢!
而看着自己这么“可怜”的弟弟,严少衡的同情心果然冒了出来,很有兄弟爱地安抚他,“放心,大哥会教你怎么玩石头剪子布的。”
“……”大哥……教他……玩……
这几个字显然太考验他的神经,回想着自己大哥的形象,严少柏泪奔了。
想要在严家混,石头剪子布真是一样必备技能啊……
对严少柏投以同情目光,其他人默默地在心里感慨着。
而严少衡瞥了眼躲在餐厅外的那群堂弟,语气温和地安抚他们,“别怕,我今天不会拎你们去跟大哥睡。”
“……”还好还好。
刚才都悬着的心,现在是彻底放松下来了,以严妖孽为首的一群人,都神色轻松地回到餐厅来。
严少衡这才接着说,“今天就小五一个人去,改天再轮到你们。”
“……”救命啊……
严妖孽他们都泪奔去了,餐厅中只剩下严少衡一个人。
再喝一口杯中“酒”,他淡定地觉得,兑了雪碧的葡萄汁味道不错,而且伪装红酒也很像。
想灌醉他?没门!
看了眼时间,现在其实已经八点多了,可严少衡还是突然起身,回房间换了套衣服,就拿了钱包出门。
这时候的严少衡还没成_年,会开车,但是没驾照,所以就打车来到许依然家楼下。
他放学的时候曾经跟在她后面好几次,所以知道她家住哪栋楼哪个单元,却不知道她家在几楼。
来这里的目的……他自己都说不清。
也许只是刚知道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是很认真地在喜欢着对方,所以想要找个离她近一点的地方安静一会儿。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许依然。
她跟父母走在一起,那一家三口应该是刚从外面吃饭回来,因为那小丫头手里还拎着几个打包的白色餐盒。
她还是穿着白天的那件白色的羽绒服,因为天气冷,她旁边的许妈妈就突然把她羽绒服的帽子掀起来,帮女儿戴上。
可是那衣服上的帽子很大,突然这样罩下来,帽子上一圈白绒绒的毛,把她的眼睛都遮住了。
偏偏她两只手又都拎着餐盒,就只好努力地向后仰了仰头,希望帽子能掉下去,可那帽子就像在她头上扎根了似的,牢牢地遮住了她半张脸,就是不肯离开。
脑袋晃啊晃,想换个方式赶走那不听话的帽子,可是帽子还留在原处。
好呆,像一只被自己耷拉下来的耳朵挡住了眼睛,却不知道怎么让耳朵再竖起来的呆呆小兔子。
严少衡又差点笑出来,本来低落到极点的心情,现在突然又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