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愿还在劝她,“试试呗,我还不是科班出身的呢,再说就你得不成奖,别人问你干吗好好的少女乃女乃不当跑来演戏,你还可以说是为了有机会在万众瞩目之下跟严少表白,大家一看你这么努力,就也知道你对严少是真心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呗。”
嗯……好像很有道理。
许依然被说得有点动心了,而且发现原愿只是偶尔很囧很月兑线,清醒理智的时候,也很能说得头头是道的。
可紧接着,她就听到原愿“威胁”哼哼,“我告诉你,今天风很大,你要是再不戴它,你的发型就乱了!”
“……”算了,她还是收回刚才的感慨吧……
原愿手里拿着的,是支着两个长长兔子耳朵的发带,她已经努力了半个多小时了,就是想骗哼哼戴上。
很大牌很讲究的哼哼同学当然不会上当,依旧发型很“飘逸”地趴在那里打盹。
“诡计”失败的原愿很郁闷,只好收起兔耳朵,说要晚上骗她童养夫戴上。
之后她就开始专心地跟许依然讨论她也去演戏的可能性。
可许依然现在却没心情说这个话题了。
……那位面瘫的童养夫真的会肯戴上兔耳朵?
那以前还很无耻地装过可怜,装过无辜的前夫先生,是不是更有可能戴了?!
当天下午,严少衡处理完公事,提前下班回家陪老婆,才一进门就看到许依然窝在沙发里,笑得贼贼的。
这小女人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严少衡就假装自己没发现,态度如常地月兑了外套,弯身把人打横抱起来,带着她上楼。
“想什么呢?”他很亲昵地吻了下怀里的人。
嗯……“我想演戏去。”许依然决定先说好消息,大致把下午跟原愿的讨论说了一遍。
严少衡挑挑眉,一本正经地说,“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啊……所以她必须要拿奖吗?
许依然泪了,前夫先生不能用他的人生准则要求她啊,她又不是真想当明星,本来想着找一个只有两三个镜头的角色打打酱油就行了,重点是有记者问她的时候,她好能借机表白。
看她垮着脸的模样,严少衡还是一本正经的,“不过你现在的基础,适合本色演出。”
嗯……演孕妇吗?她还真的考虑过这点呢。
不过除了开始的那段时间很爱困之外,她现在没什么特殊反应,只是很爱吃……
正想着,就见抱着她的男人再亲她一下,声音温柔地告诉她,“我明天就让人帮你找个呆瓜的角色。”这才是真正的本色演出。
“……”他才是呆瓜呢!
许依然郁闷了,可紧接着,就又笑得贼贼的,哼,今天她有报复手段!
欺负她?那正好她绝对不手软,一定要骗他戴上那对兔子耳朵!
严少衡的习惯是回家之后先洗澡,所以把老婆抱回卧室的床_上,他就开始做进浴室洗澡的准备——月兑衣服。
不公平啊……看着某人还是十分漂亮的肌肉线条,尤其是半点赘肉都没有,跟以前一样壁垒分明的月复肌,许依然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