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回路啊,若是换成其他的女人,估计现在早扑到他怀里泪眼婆娑地装柔弱,讨怜惜了。
何况她现在还是处于单腿蹦的情况,晋天阳看了看舒乐的“金鸡**”式站姿。
短路之后,又短路了一次。
这姑娘能不能在强悍一点?
“还愣着干嘛,快去拿啊。”舒乐的声音很小,气势很强悍,那眼神赤~luo~luo地在说,让贼跑了,唯你是问!
“OK,OK,我去拿。”晋天阳上楼梯拿来砖头,他倒要看看她一瘸一拐的怎么抓贼。
舒乐拿过砖头,用命令的口气,“把门慢慢推开,然后躲到门一边去。”
然后把砖头举过头顶,随时砸出去的姿势。
晋天阳无语,“……”
这女人脑子回路绝对有问题,让他躲在女人后面,他堂堂晋三少不要说面子了,连里子都没了,说不出他还被别人笑死,鄙视死。
“把砖头给我,你去开门。”晋天阳去拿舒乐手里已经举过头顶的砖头。
“你行吗?”舒乐的眼神很很怀疑。
“路边摊小姐,难道你妈妈没有告诉你,永远不要问男人行不行吗?”晋天阳笑的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多情桃花。
“……”舒乐眨了两下眼睛,终于反映过来,低骂一声,“流氓。”
“就算是流氓,本少也是最高级的流氓。”晋天阳把从舒乐手里拿来的砖头放在地上,拿着这么一块大家伙,太侮辱他晋三少的美男形象。
“你怎么放下了。”舒乐瞪晋天阳,“不许放,捡起来。”那可是她巡视了周围一圈,找到的唯一杀伤力比较大的武器,给小偷头上来一下,也就是头破血流,不会脑浆迸裂。
“你再磨叽,小偷就跑了。”晋天阳说完,舒乐不情愿地闭嘴,因为晋天阳已经推开了门,既然没有砖头,舒乐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包包。
门被彻底推开,时间定格。
“小乐……”越骞泽站在门口,他听到外面有动静,就走到门口,以为舒乐回来了。
舒乐的包包举过了头顶,表情震惊,晋天阳蹙了一下眉,看着越骞泽,似乎有点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然后他想起来了,几个月前,沈曼在餐厅请云天国际的员工吃饭,那次舒乐跟他一块喝酒,喝醉了,就是这个男人来接舒乐的,那时候是她的男朋友,那么,现在就应该是前男友了。
“这就是那劈腿男吧?”他问舒乐,嘴角挂着慵懒桃花的笑容。
越骞泽看看舒乐和晋天阳,两人都头发凌乱,身上衣服也皱巴巴的,而且还有酒气,他面色一冷,神情愤怒,语气如质问自己出轨的老婆,“小乐,他是谁,你们昨天晚上……在一起?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是啊,我们昨天晚上在一起,而且是一整晚都在一起,男人和女人一整晚在一起,你说会发生什么?”晋天阳痞痞地笑。
“你闭嘴。”舒乐瞪了晋天阳一眼,然后看向越骞泽,“你为什么在我家,为什么擅自开我家的门?”
“小乐,你忘了,是你给的我你家的钥匙,说你家就是我家。”越骞泽神情中充满怀恋,瞥了晋天阳一眼,充满敌意,“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让不相干的人离开。”
“我跟你已经分手了,没有什么好谈的,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越骞泽,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去纠缠你,希望你也给我平静。”舒乐伸出手,要自己家的钥匙。
“是啊,钥匙拿出来吧。”晋天阳懒懒地说。
“小乐,我不分手,我和顾丹云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发现,我是喜欢你的。”
“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做一个好男人,不会在辜负你,小乐,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小乐。”越骞泽神色痛苦,低三下四地请求。
和舒乐分手之后,他和顾丹云又在一起了一段时间,但是顾丹云的性格太强势了,而且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人,让他根本受不了,他想起了舒乐的好,舒乐对他的照顾,对他的温柔,对他的深情,让他那么怀念,所有他回来找舒乐了。
他知道舒乐对他有十年的感情,很爱他。
舒乐扭过头去,不看越骞泽的脸,“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她的手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字一顿地说。
她的心好痛,他竟然说原谅她,在他和顾丹云背着她不知道上~床多少次之后,在他眼睁睁地看着顾丹云让三个流氓撕扯她的衣服,毁她清白之后,在她拼命地向他求救,而他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之后。
原谅他,他竟然说的出口。
越骞泽见舒乐神色坚决,慌了,“小乐,你忘了,你说你爱了我十年,从十五岁开始,你说你最喜欢看我打篮球的样子,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你爱我也是假的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和顾丹云彻底地断掉,我们重新开始,好好在一起,好吗?”他去抓舒乐的手,舒乐躲开。
“不可能!”舒乐说的坚决,她不可能原谅他那样的错,否则她会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最后说一遍,请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她深吸一口气,“如果你坚持不还也没有关系,我会换锁。如果以后我在发现你没有我的允许,进入我家,我会报警。”
越骞泽被舒乐的这些话彻底地激怒了,如疯狗一般乱咬人,“你是不是已经找了别人,是不是就是他?”他愤怒地指着晋天阳,“还是你早就跟他在一起了,因为他比我有钱,看他这件风衣,就得七八万吧。”他扯了一下晋天阳的衣服,**地笑,“他包养你?一月多少钱,还是一次多少钱。”肮脏的话全部都吐出来。
“越骞泽,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舒乐咬着牙,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却气的全身发抖,“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