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胸可以如此漂亮,简直就是一件巧夺的天工的艺术品。不禁小月复一热,心底罪恶的欲念澎湃待出,暗自埋怨师母给小丫头换衣服时不该月兑掉内衣,上帝知道他此时需要多坚韧的毅力,才能压制体住内灭顶的****之火。
稳了稳神,挑起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抹完药,快速给她穿好衣服拉上被子,他发现自己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身体涨疼得厉害,俯下头,在她的粉唇上轻印一吻,低低道:“小丫头,你快把我逼疯了。”起身走进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浴,按铃唤来护士拔针,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午夜时分,隆隆的雷声把季婉怡惊醒,她恐惧地坐起来。
周一扬一向浅眠,早已醒来,柔声问:“怎么起来了?不舒服还是饿了?”
“要下雨了。”季婉怡声音极小。
“这个季节本来就是雨季。”周一扬起身挽起她的衣袖仔细查看,见皮疹基本消退,放心地给她放下袖管,昨晚他还有些担心会留下斑痕。
一道闪电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咔嚓!巨雷震得地动山摇,许久窗户才停止抖动。
季婉怡泪汪汪地爬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周一扬被小丫头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瞬间失措,思考半秒,意识到小丫头是害怕打雷把他当做避雷神针了。虽然如此,她的依赖还是让他的心不自觉地被填满,****把她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柔地哄她入睡。软玉温香在怀,他甚至不厚道地希望这样的天气能够持续到他假期结束,那样他极有可能与小丫头发生点什么顺理成章的事情,然后名正言顺地把她带在自己身边。
雷声渐渐远去,雨逐渐转小,小丫头终于抵不过睡意的侵袭,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如兰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吹拂在他的胸前,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小脸若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未加修饰的秀眉弯如柳叶,弯翘的长睫遮住纯净如水的美眸,秀挺的小鼻子现出柔婉的神态,粉唇微翘有如一朵含笑花,如雪的肌肤若夏日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闪烁出迷人的光彩,淡淡的薰衣草体香给人一亲芳泽的渴望,连睡相都甜美得令人痴迷,让人内心充满温柔的爱意。
周一扬不禁看得痴了,自己身边佳丽如云,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如小丫头一般,兼具群芳之美又拥有独具一格的气场,如此娇颜霓裳羽衣在她身上业已暗淡无光,即使裹一条破旧的床单,也能如夜明珠般光忙四射。俯下头,吻上她香软诱人的樱唇。
她孩子气地甩甩头,一只小手仍不忘揪住他的衣襟,深怕他趁自己熟睡时溜掉。
周一扬满怀柔情,轻缓地把自己的衣襟解救出来,大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十指相扣,线条优美的下颌抵在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吻着她的发心瞌眸享受这温馨甜蜜的时刻。
清新的早晨,鸟儿的叫声婉转悠扬,雨后的阳光格外明媚,即使隔着一层丝绒的窗帘亦有些刺目,周一扬这一觉睡得很香,雨什么时间停了都不知道,模起床头的patekphilippe高级定制腕表看了下时间,宠溺地吻了一下怀里酣睡的小丫头悄然起身。
打开窗,泥土的清香飘然入室,心境不同,对事物的认知也会有所改变,做了几个伸展运动走进卫生间洗漱。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周一扬匆忙擦了把脸出来开门。
尹润泽夫妇和花姐提着早餐走进病房。
苏竹放下保温瓶,小声问:“傻小子,丫头身上的疹子退了没有?”
“凌晨就差不多退了。”
季婉怡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妈妈。”
苏竹过去抱住义女,疼爱地问:“丫头,昨晚打雷没吓着吧?”
季婉怡扭头看向周一扬,娇声说:“学长有陪我。”
苏竹夫妇相视一笑,看来昨晚让他们单独相处是正确的举措,进展出人意料的好,别有深意地打趣道:“那以后打雷就让傻小子陪你。”
“可是学长要回美国。”季婉怡垂下长睫,话语里竟有丝丝落寞,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怀抱让她好安心,就像在爸爸和奇石伯的怀里一样。
周一扬听出小丫头对自己的留恋,心里高兴得直冒泡,此时恨不得给雷公立座塑像,没有昨晚的雷雨,他和小丫头的关系肯定还在原地踏步。
在爱情的魔方里,机会于每个人只有一次,错过了如同夕阳后的夜,黑暗将占据整个心灵的一生。
幸运的是周一扬每一次,都在上天的眷顾下牢牢抓住了她。
他去卫生间拧来一条温热的毛巾,坐在床边给她擦着小手,不失时机地蛊惑道:“跟我去美国怎么样?这样雨天我就可以陪在你身边,曼哈顿的冬天还可以看到雪。”
“学长居然能够看到天国之花,好幸福。”季婉怡小脸挂满艳羡,南方哪里都好,就是看不到雪,她好羡慕家在北方的同学。
天国之花,多么美丽的一个名字!雪花在唐宋诗作里文人雅士别称它为玉尘、银粟,听起来很风雅,独独少了一份唯美出尘,这么浪漫飘逸的名字,也只有小丫头想得出来。周一扬把毛巾递给花姐,接过粥碗用勺子放凉后递给她,“快点喝。”
苏竹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一些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却饱含着浓浓的爱意。
爱是什么?爱是风起时,爱人为你竖起衣领扣上纽扣的手,爱是用心为爱人做一道菜,不要小看这些细微的举止,在任何国度,它都是用来称量爱情比重的砝码。
多年前犹太导师的问题在这一刻蓦然找到答案,从昨天到现在傻小子用无声的行动,完美诠释了爱的全部含义。
季婉怡舀起一勺百合薏仁粳米粥送进嘴里,咬着勺子扬起笑脸,甜糯地说:“学长,今年冬天你拍照片给我好不好?”
机会来了,正苦于找不到借口。周一扬夹给她一筷凉拌梅干菜,狡黠地笑道:“答应我一件事,冬天我就拍雪景给你。”
这人好差劲,你夺走我的初吻我都不跟你计较,让你帮忙拍几张照片还要讲条件,再也不要理你!季婉怡闷闷地垂下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