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开满火红色美人蕉的山洞里,一个打扮妖艳,身披一件火红色狐狸毛斗篷的女人正侧躺在铺着虎皮的石椅上闭目养神。她便是这山洞的洞主冷恋阳。在她身旁有两个约模十七八岁的姑娘。一个身穿蓝布裙衫,脸上蒙着蓝色面纱的姑娘(蓝布)正跪在地上为她做足底按摩;另一个身穿紫衣,脸上蒙着紫色面纱的姑娘(紫衣)正抱着琵琶坐在她身旁为她弹唱小曲。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谩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燕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女敕麹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紫衣如泣如诉的唱着,那躺在石椅上冷恋阳听到动情处,也情不自禁的张开她那火红的唇儿哼上两句。
“报告主人。属下刚在山洞口收到一封飞鸽传书,请主人过目。”一个身穿黑色夜行服,脸戴黑色面罩手上抱着一只鸽子的男人跑了进来,跪地禀报道。“大胆奴才,没看到主人正在听曲吗?”紫衣放下琵琶大怒道。只见冷恋阳微张杏眼,朝紫衣摆摆手,懒洋洋的说道:“把飞鸽传书呈上来。”黑衣男子便起身弯着腰双手奉上鸽子。紫衣接过鸽子解下条绑在鸽脚上的纸条,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纸条。冷恋阳懒洋洋的接过纸条,此时蓝布已端了一碗水来到了冷恋阳面前,说道:“主人请用水。”冷恋阳将纸条揉平放入水中,只见原本空白的纸上立刻出现了四个繁体字”事恐败露”,冷恋阳杏眼圆睁,大怒道:“没用的东西。紫衣给我飞鸽传书过去,就写见机行动x。”冷恋阳抬起右手在半空中画了个繁提叉。“是。”只见紫衣姑娘走进左边的一个小山洞里,不一会儿便拿着纸条出来了,给冷恋阳过目后,便将纸条卷成一小卷绑在了鸽腿上,并抱着鸽子出了山洞,将其放飞了。
王府里,一穿灰布衣衫的姑娘正在王府后院打扫落叶。“扑扑扑。”一只鸽子落在了她脚下,她小心的环顾四周,见没人,赶紧抱起鸽子偷偷解下了鸽子脚上的纸条。
“小灰灰你在干嘛呢?”绿叶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这着实的让她吓了一跳,她迅速的将纸条藏入袖中,然后转过身故做镇定的说:“绿叶你何时来的啊?怎么从背后吓人呢,想吓死我啊。”
“小灰灰,你怎么了呢?今天有点不对头啊?”绿叶模了模小灰灰的额头,然后又模了模自己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啊。咦你何时养的鸽子啊。”绿叶这才发现她手上抱了只鸽子,满是喜爱的抚摩着小鸽子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