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大师,你救救我,多少钱都没有关系!”梁剑华拉着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苦苦哀求。
老人浓眉长须,鼻梁直挺,眼如弯月,只是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戾气。他任由梁剑华拉着手臂,却是不言不语,只是把玩着手中一块古玉。
“梁总啊梁总,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是这世上总有钱摆不平的事情。”老人终于放下手中的古玉,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师,现在能救我的只有您老人家了,您老不能眼看着我去死啊!”梁剑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如孩童拳头般大小的珍珠,放到了桌子上。
珍珠流光溢彩,令人目眩神迷。
老人既不推辞也不收下,只是看了一眼珍珠,然后又说道:“剑华兄弟,你千不该万不该卷入这权力斗争里,官场的事,碰不得啊。”
“当时我也是一时气愤,太过冲动,谁知道捅出一个天大的篓子。”梁剑华捶胸顿足,眼睛里都挤出了眼泪。
老人锊了锊胡须,然后站了起来。
“我看你还是先出国避一避。”老人一边说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了珍珠,“我在泰国有位朋友,措桑木大师,他是泰国降法的第一人,你在他那里待着,可保平安。”
梁剑华闻言破涕而笑。
“只要能保住命,去哪里都无所谓,这措桑木大师我该如何找他?”
老人点点头,说道:“你不用担心,到了泰国,自会有人去接你。另外这里还有一道符纸,你贴身携带,危难之时,或许能保你一命。”
“多谢大师,此恩此德,小弟我决不敢忘,这点小小意思,还请大师笑纳。”梁剑华也不吝啬,又拿出一张支票,毕恭毕敬的递给老人。
老人也不客气,接过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满意的笑了笑。
“事不宜迟,你赶快动身吧,我也不留你了。”
“是,是,我马上就走。”梁剑华擦着额头的汗,也不敢久留,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去泰国。
叶一凡带着王世阳和谢妮来到自己的公寓,好在公寓里并没有人闯进来过,那本《月霜道经》也还好好的放在茶几上,除了蒙上一些灰尘,倒也没有什么损伤。
王世阳一看到经书,犹如嫖客见****,立马扑了上去。如果不是叶一凡和谢妮在旁边,他恐怕真是要又亲又舌忝。
谢妮也是学法之人,虽然她以前也听说法痴之类的故事,但说亲眼见到也是第一次。
“还好,还好,总算无恙。”王世阳拿着经书,小心翼翼的翻看起来,全然再不管其他人。
叶一凡见他痴迷的样子,也不去打搅,毕竟现在能否过关全靠王世阳的悟性了。
他转过身,看着谢妮问道:“忙了大半天,肚子饿死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谢妮点点头,说来她是天一道的传人,虽然王世阳这时看书,没说什么,但鉴于门派之别,她也不便待在这里,省的被人说有窥探的嫌疑。
“我去买点盒饭来,你在这里陪王大哥吧。”谢妮也想乘这个机会去处理一下妈妈刚才交代的事情。
“也好,我留在这里,你小心一点,快去快回。”叶一凡叮嘱道。
“放心,他们没那么快,要来估计也是晚上了。”谢妮苦笑着摇了摇头,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