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良骥说好热,倪安安以为是酒气上头导致的身体发热,于是把车里空调打开。
“喂……你没事吧?”
周良骥右手扶着额头,手肘抵在窗沿上,一副难耐的表情,皱着眉头说:“麻烦你送我回家。”
倪安安听了连忙发动车子,好人做到底啊,送佛送到西。
行驶的途中路过一家药店,倪安安好心问周良骥要不要买点解酒药,会缓解很多。周良骥没说话,摆摆手拒绝。倪安安想算了,好心没好报。哪知周良骥还在琢磨刚才阮天附在耳边的话,自己可能喝了那杯掺了药的酒,这可不是一般解酒药就能舒缓的。平常他酒量还可以,才喝一杯不可能就这个样子,现在能感觉到一股邪火在全身乱窜,闷热非常,似乎急于找一个出口发泄。
怎么办?侧着头注视着倪安安开车的认真模样,周良骥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噼里啪啦……”豆大的雨点突然从天而降,嘀嗒在车窗上。夏天傍晚的雷阵雨是说来就来,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倪安安想到上次下雨的时候她是坐在周良骥的车里,而这次坐在驾驶位上的是她。
虽然及时的把雨刷打开,但雨又急又大,嘀嗒的声音让周良骥感到异常烦闷,心烦无比,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脸上泛着不一样的潮/红。
“喂,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别是喝了假酒吧,要不要去医院?”倪安安不经意瞅了周良骥一眼,车子正好堵在四环路上,到周良骥的家还有一段距离,可看他整个人似乎都不好了,善心大发,忍不住关怀。
“不用,不是假酒。应该是喝得太急,烈酒有点上头,回家休息下就好了。”周良骥摆摆手,实在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刚才阮天也说了,这药效也就几小时,当然找个人解决是最好的。周良骥眯着眼睛盯着倪安安的脸,一丝精光从眼中透出,此时的他看上去就像一头饿狼,只不过天生迟钝且毫无经验的倪安安根本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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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的车程,从没觉得如此漫长过。后来俩人路上也没有过多交流,倪安安只当周良骥十分不舒服,脚下的油门也踩得比平常狠。
暮色初上,白色minicooper停在周良骥所住的高档公寓门口,小区门卫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倪安安,似乎没怎么见过这位业主。倪安安侧身让门卫看见车里的周良骥,示意我只是送人进来。门卫十分有警戒心,对业主面相也有了解,周良骥他还是很清楚的,于是打开闸门放车子进去。
停车位一律的商务车型,倪安安的白色小车停稳后有点惹眼,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送周良骥上去她也就走了,倪安安是这么想着,看着周良骥吃力的解开安全带。
“你究竟行不行了,算了,你等下。”先自己下车,然后转到周良骥这边来,打开车门把他扶下来,让其靠在自己身上。
那股子潮/红已经蔓延到周良骥的眼角,本来就俊朗有型的脸颊此刻在路灯的照映下显得格外线条深刻。他把自己完全托付给倪安安,靠在她身上那一刻有种过电的感觉,“咳咳……”只能用咳嗽来掩饰。
“你那是什么朋友啊,喝酒也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哦!”倪安安觉得周良骥很可怜,但扶着这么大一个男人也有点吃力,好不容易喘着气把他带出车子,扶进楼梯。
第二次进周良骥的家里,对倪安安来说,没有那么陌生。
帮他开了门,屋里灯光全部打开,上次的回忆涌上心头。看见上次穿的客用拖鞋还放在鞋柜处,倪安安想了想,还是换上拖鞋。周良骥挪了子,搭在门边。
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倪安安,“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放下热水?我想冲一下。”
也许是眼神太过热烈,也许是觉得他一个人在家很可怜,倪安安似乎在周良骥的眼中看到了孤独,眼角的红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嗯。”停顿了下,倪安安点头答应了,刚想走的念头又被打住。
“谢谢!”拖着难受的身体,周良骥一步步往卧室里挪动。
倪安安小心翼翼跟在他的后面,上次也只是粗略看了下他的房子,给他擦药也是在客厅沙发,还并没有进入人家的卧室。
那个沙发……倪安安想起她站在沙发背后,周良骥转头亲吻她的画面,脸红心跳。“你先去休息吧,我放好水了再喊你。”温柔动听的声音响起,倪安安阻止自己去想之前的事情。
“好。”低沉的音调回荡在小小的卧室里,周良骥坐在了chuang上,看着小女人走进他的浴室。
点开热水器的启动开关,液晶屏显示的控制面板调到合适的温度,倪安安不禁赞叹,果然是搞智能设计的,自己家的电器也是节能数码功能齐全。
莲蓬头自动喷出水来,倪安安伸出手探了一下,还是有点凉。
周良骥坐在外面的chuang上,把自己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邪火在身体里更加乱窜。起身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冰凉的水从喉咙进入胃里,完全没有缓解那股燥热。
脚步不自觉地往小女人的方向挪动,透过浴室的玻璃门,婉约清新的背影若隐若现。水声不绝于耳,周良骥的心也随着水声跳得非常快,像是有一种节奏在鼓舞着他,他不知道别人喝下这种催/情药是什么症状,他只知道,现在只有面前的小女人这一种解药!
“啊!”一股大力把倪安安推向墙壁,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双手撑着墙壁,倪安安有点发蒙,怎么回事?
转过身来一看,周良骥红着双眼,赤着胸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盯着倪安安。感到有点害怕,倪安安想逃!
可是这种情况下怎么逃?两人站在花洒下面,刚才还试了是凉水,现在已经变成温热,水流如注淋湿了两人。
“你……”倪安安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堵住了。
这次周良骥略显着急,更加粗暴的掠夺,因为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甜美。上沿,下沿,最后是滑/女敕的小舌,一旦触碰就不想放开。
“唔……”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在被拉到周良骥的怀里时,倪安安只能想到这个问题。只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一双大手拖着她的后背,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衣渗到肌肤里,烫到她的心里。背后还有冰凉的墙壁,双手触模的是周良骥结实火热的胸膛。倪安安觉得自己处于冰与火两重天中,随时随刻就会烧起来。
温水溅在倪安安脸上,她无法睁开眼,周良骥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抵在墙壁上,不让她乱动,这样就能好好亲她。
先是热烈狂暴的强吻,后面慢慢变成*细致的交融。两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周良骥的吻从倪安安的唇移到耳窝处,倪安安才得空说:“你不是生病了吗?快放开我!”
还是紧紧地把她锁在自己怀里,柔软的身躯只想揉进身体里,怎么拥抱都感觉不够。“安安,你听见了吗?我的心跳。它在为你而跳。”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耳边传来,周良骥那深沉磁性的嗓音又诉说着情话,倪安安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她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胸膛上,此刻正是能感受到一下下的心跳,而且很快。
“那什么。你快放开我!”倪安安开始挣扎,热水从上至下把她全身都淋湿,她更加惧怕的是自己的心正转向无法预想的方向。
“安安,不要拒绝我。你好好感受,我上次就说了,真的很喜欢你。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们尝试一下,不好吗?我真的很想要你。”周良骥还是耐着性子,循循善诱。熟不知,他此刻真的很想爆发!
“不行,不行!你不懂,我已经嫁给了骆修杰!我结婚了!”猛烈摇头,不敢正视心里的真实感受。倪安安有时真的是个缩头乌龟。
周良骥不止一次听她这么强调,实在忍不住戳穿,这个善于欺骗自己欺骗别人的小女人,真的需要给一剂猛药打醒。
“倪安安,你看着我!你和骆修杰的关系是什么样的,真不需要第三个人来提醒你。你心里明明很清楚,为什么要一再放在嘴边。这样有意义吗?”温柔托起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解地看着他,不得不对上他那双赤红的眼睛。
“是!我知道你们是假结婚。”事实不就是这么简单吗?倪安安的再三闪躲,让周良骥很生气。
再一次刷洗倪安安对周良骥的认知,“你,你怎么会知道?是陆尚说的吗?”疑惑的眼神从倪安安纯洁的眼睛中传来,周良骥感叹,人真的可以很单纯。
不再回答她的问题,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周良骥又堵上了那张问起来就没完的小嘴。“不要说话,安安。感受我。”直白露/骨的情话让倪安安缴械投降。
也许真的是断情断欲太久,周良骥将要到极限,浑身也疼的难受。浅尝辄止的亲吻早已不能满足他,刚有点软化的倪安安在感受到他的手触碰到前胸时,却强烈反抗起来。想把他的手拿走,却无可奈何,自己那一点力气压根不是人家的对手,对周良骥来说丝毫不受影响。
倪安安只能发出呜咽之声,满脸水渍,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花洒的水。
触模到小女人胸前的柔软时,周良骥感觉到她立马变得僵硬,但他还是不管不顾,直到听见她的呜咽声,才放开她。
把热水器关掉,在架子上随便扯了一条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倪安安的脸,刚擦干净,泪水像是不受控制般不停地流下。
“你别哭啊!好,好,都是我不好。我吓到你了,别哭了。再哭,我都心疼了。”忍着身体叫嚣的那点,周良骥安慰怀里的小女人。
倪安安也不吭声,任由周良骥给自己脸擦干,看他拿来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低声哄自己别哭。
“你浑身都湿透了,我看还是月兑了吧?”周良骥本不想放过她,可是看她被吓坏的这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叫他如何伤害?
一听这话,倪安安才有反应,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拽紧了披在身上的浴巾,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周良骥叹了一口气,“刚我不是喝了假酒,而是误喝了掺了催/情药的酒。”
实话月兑口而出,倪安安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想到刚才周良骥对自己做的一切,要不是自己哭了,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为被他?
身体不由自主往旁边躲闪,手里更加攥紧浴巾的一角,巴不得把身体过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这样周良骥就不会注意到自己了吧?
周良骥把埋在毛巾里的脸抬起来,看小女人害怕的表情,苦笑出声,“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在你还没答应我之前。”
“答应你什么?”倪安安还是不懂。
“成为我的女人!”周良骥说的斩钉截铁!
“那不可能。”倪安安下意识的拒绝。
“倪安安,我从没对人有这么好的耐心,不要我总是强调,我对你的心很坚定,你现在或许还不能明白你对我是多么重要,但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周良骥此时巴不得挖出心给她看,但爱她的心意,靠逼迫是没办法得到回应的,只能由她自己领会。
倪安安是震惊了,他的话什么意思?有多重要?自己明明跟他算是萍水相逢。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倪安安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
看着周良骥泛着光泽的胸膛,他的衬衫早已不在身上,刚才*纠缠时他嫌碍事顺手月兑掉了。眼光不小心扫到人鱼线下方,那处欲/望过于明显。红了脸,避开眼睛不敢再看。
“那现在怎么办?需要我帮你喊别人吗?”倪安安觉得他对自己的动情是因为药物的因素,哪里知道周良骥只对她一人动情,无论有没有这些害人的玩意儿。
“不用,你先出去吧,我壁橱里有干净睡衣,你先换一下吧。”不由她说话,用力把倪安安推出浴室。周良骥低头看着自己状况不太妙的那处,再不把倪安安赶出去,下面再发生什么可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把浴室从里面锁上,周良骥把西装裤也月兑了,站在花洒下,把热水打开,脑子里全是刚才抱着倪安安那柔软的触感。叹了一声,只能靠自己了。
听着浴室重新传来的哗哗流水声,倪安安才放心的转身,真怕周良骥从浴室冲出来。按照周良骥刚才说的,她用浴巾擦拭着已经湿透的身体,可是这身湿衣服怎么办。
打开周良骥的壁橱,一排的白衬衣,一溜的黑色西装裤。就连短袖衬衣也是固定样式,颜色单一,真是无趣!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棉质t恤,但是怎么都找不到长裤!
倪安安犯愁了,她大声对着浴室方向喊,“周良骥,你家有吹风机吗?”没有回声,传来的还是哗哗水声。
她只好自己动手,周良骥的房子是两居室,倪安安在另一间储藏室里找到了吹风机,马上打开,对着自己衬衣吹了起来。
而周良骥在浴室里饱受药效的折磨,缓解了两次才舒服一些。幸亏那个*也只是逍想阮天,并没有下太大的剂量,也只是玩个情/趣,还不至于要人命。所以阮天也放心大胆的让倪安安把周良骥送回家。
从小周良骥接受的教育是克制有礼,不管是事业还是感情,事业这几年也被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张扬不炫耀。而感情,他一贯克制。今天的突发情况实在是意料之外。倪安安又是非常特殊的存在,稍有不慎说不定就把她吓跑。
周良骥冲了好久,其实很怕倪安安就这样走掉。打开浴室门前,深吸一口气,周良骥在腰上围了浴巾往外走。听见客厅传来嗡嗡的声音,他才放下心来。小女人,没有走!笑意爬满周良骥的脸。
走近一看,倪安安穿着肥大的t恤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用吹风机在吹自己的衣裙。倪安安也不想太讲究,就想赶紧先吹吹,也不用等周良骥出来,自己打声招呼就可以先走了。没想到周良骥一会儿就洗完出来了。
“额,你好点没有,我马上就弄好了。你要是还不舒服,还是自己去医院吧。”倪安安有点不敢看他,只顾忙着手上的活。
周良骥看自己的衣服穿在小女人身上,罩住了她的大半个身子,t恤下摆只围住了她的大腿。细白的肌肤就这样明晃晃的展露出来,只要倪安安稍微一欠身子,就能看到她的大/腿深处……
周良骥完全没有听见倪安安在说什么,可能是因为吹风机的声音盖住了,也可能是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面前的美好画面吸引。这简直就是梦里的春/色。
没有听到回音,倪安安怕周良骥又出了什么意外,把吹风机关掉,抬起脸来看向他。
虽然这是在他家,可是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总是露个胸膛,怎么只围了一条浴巾,下面不会什么都没穿吧?!不敢再想下去,红着脸继续问道:“你能不能先回卧室?我在这里换下衣服。”问完还是把头低了下去,等待周良骥的回复。
感觉到身边的沙发突然塌陷,周良骥就这么自顾自坐在了倪安安的身边,小女人想躲开,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被周良骥抓住了她的左手。
“安安,我为刚才的鲁莽向你道歉。我早先保证过不会逼你怎么样,今天实属意外,好歹也没发生什么不是吗?”摩挲着女人的女敕手,爽滑的肌肤给人柔若无骨的感觉,周良骥总是觉得倪安安身上有太多的发掘点,就跟一座宝藏一样,等着自己去慢慢探索发现。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的身份摆在这里。你不能不尊重我。”倪安安接受他的道歉,她这次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信任周良骥。
“嗯。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不了解男人,情之所至,我不想突兀的吓到你,其实我并不可怕,更多的希望你能感受我。”周良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轻声诉说。
“你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合适我俩关系的良性发展。不过,我想你也有自己的打算。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自己解决这个事情。万一你解决不好,就把它交给我来做,好吗?”周良骥真是太会说服人了,倪安安要的尊重和信任在话语间展/露、无、遗。
倪安安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情,其实很想问他是如何得知的,但现在俩人紧紧挨着靠在沙发上,穿的又这么少,谈任何话题都是不合适的!
“好。”倪安安点点头,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做出郑重的承诺。
周良骥没忍住,展露出笑容。凑近了距离,在小女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你要知道,今天就算你不在,我也不会找别的女人的。”像是宣布自己是她的所有物一样。
“……”倪安安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跑去浴室换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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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某公寓,灯火通明。
豪华大chuang上两具赤/luo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上面的男人露出精壮的肌肉,汗珠随着自己的律动一滴一滴落在身下的女人脸上。那女人面色酡红,不停娇/喘着,像是十分满足的样子。
好一会儿,骆修杰才从女人身上翻下来,那女人却像八爪鱼一样又勾在他身上,娇媚无比说,“骆少,你好棒,我还要嘛~”
有点不厌其烦,把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数天前,在哥们的饭局上认识了这个女敕模爱丽丝,刚开始还觉得跟别的女人有点不同,身材好带出去能给自己涨面子,对他的事情也不问。今天本来应该跟倪安安一起回家吃饭,没想到这女人又来公司找自己,非坐上他的车硬要送她回家。结果又是有礼物在楼上让骆修杰跟着上去拿一下,一开门她就缠在他的身上。骆修杰好歹也血气方刚,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送上门的*。
“行了啊。为了你,我都不能回家吃饭了!”趁女敕模月兑衣服的时候,骆修杰赶紧发了消息告诉倪安安不能回去了。
用手触模着骆修杰的胸膛,这个女人还在回味刚才男人给她带来的欢乐,不禁嗤笑出声,“少来了,我看是家里的老婆不能喂饱骆少呢~”
还在余韵中的女人恰恰不知道这句话触碰了骆修杰的底线,用劲拨开她的手,骆修杰起身下chuang走进浴室冲洗,冷冷地扔下一句:“不该问的就别问。”
哼!嘟着嘴,刚才还yi丝不gua的爱丽丝也坐了起来,开始琢磨,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好姐妹手中把接近骆修杰的机会抢了过来。补了这么多功课,谁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要是能嫁入骆家,这辈子都不用出来奋斗了,少女乃女乃的机会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浴室传来的水声让这个女人警醒,她必须手上拥有什么证据才能让骆修杰正眼看她,光光是*激/情可是不够,这些从小含着金勺子长大的少爷,玩过的女人或许比她认识的人都多!
轻声下地,走到沙发上,进门的时候多亏了她的八爪功,四肢全部缠上骆修杰,俩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在随地乱扔的长裤旁,找到了骆修杰的包,二话不说,赶紧打开翻找。其实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直到她看见一个暗红色的小首饰盒,打开一看,一枚钻戒引入眼帘。
钻戒在灯光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非常刺眼。宝石的华丽像是说明佩戴它的主人该是多么尊贵,想到这里,刚才还信心满满觉得能继续拥有骆修杰的*爱的女人,觉得无比讽刺。她把戒指连同首饰盒从骆修杰的包里取出,塞到自己的包里。做完这一切,又继续yi丝不gua躺回到chuang上。
骆修杰从浴室冲洗完,一件件找回自己的衣服重新穿戴完毕,解锁早已被调到振动模式的手机,看见乔思敏的未接来电。
回拨过去,接通后,也不顾刚才一通激情的女人有没有睡着,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妈,你刚找我呢?我跟朋友喝酒呢,没听见。有事吗……”
“喂,骆少……”留下chuang上的女人气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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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好几天,本市高温气候一路飙升,今天难得周末,却是温度最高的一天。
倪安安本不想出门,**的太阳顶在头上,觉得随时都会被烤成肉干。可是头天晚上婆婆发消息给她,约她今天中午吃饭顺便逛街,她不好拒绝。自从倪父那次脚伤后,她后来忙于工作,还真没好好坐下来跟骆家的人吃饭了。
正午时分,接了婆婆乔思敏,倪安安顺便问了一句,“妈,要喊上修杰吗?我们昨天都没有回来吃饭,你和爸不会怪我们吧?”
“没事,我们自由惯了,各忙各的。今儿我们女人自己约会,吃完呢你陪我逛逛,有什么看中的,告诉妈,妈给你买。”善于交际的乔思敏,对自己的儿媳也不在话下。
倪安安嘴上说妈不用了自己衣服都穿不完,心里想,无功不受禄啊,坚决不能要婆婆的一分钱,收人钱财以后就有把柄在骆家了。
俩人一路说笑来到商场一家有名的湘菜馆,倪安安早打听到婆婆爱吃湘菜,提前预定了座位,不然周末午饭的点肯定会排队很久。
入座后,先是礼貌的问婆婆有无忌口,开始点这家的招牌菜。乔思敏今天也是有事想问,那天她在车里看见周良骥和儿媳妇一起有说有笑的,虽然车里看不太真切,但俩人能同坐倪安安的车,看来也是相识一场。她又想到大哥乔思远被收购的公司,明着周良骥是没有出面,但圈子里都在传闻他才是幕后大老板。乔思敏还在给自己的大哥想辙,若有更好的沟通解决办法,那就不至于撕破面子成为仇敌。
话话家常,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乔思敏在饭桌上催倪安安给骆家生个大胖孙子,一时倪安安无法接话,正好菜上齐了,她能岔开话题。
红烧河豚,油焖大明虾,百花煎酿秋葵,有机长寿耳,藜蒿炒腊肉,还有松茸辽参汤。一叠叠精致的小菜,让乔思敏心情大好,口味俱佳,很是满意倪安安挑选的餐厅。
一切都在河蟹美好的氛围中进行,直到隔壁桌突然传来的嬉笑声,让乔思敏和倪安安都把筷子放下了。
都说偷听不是道德的行为,但她们说那么大声,让旁人把自己耳朵堵起来都不行。
“哇塞,爱丽丝,钻戒哪里来的呀?该不会是他送的吧?”三五成群的漂亮女人围在一起,一个女人把手伸出来,展示给大家看她佩戴在左手的钻戒。
“哎呀,我本来不想说的,都是他,非要让我戴出来,说这么亮的钻戒只有我的手才配得上呢!”把手放在姐妹们眼皮下晃一圈,爱丽丝娇羞万分地说道。没错,她今天约了小姐妹吃饭就是来炫耀这个戒指。那天骆修杰走后,也没打过电话给她,实在气愤,主动上门去找他,骆修杰反而让秘书把她赶出去,让她回家等他消息。
“好羡慕啊……骆大少对你可真好。”一个小姐妹忍不住表达羡慕之情,其他姐妹也纷纷附和。
倪安安一口热汤差点呛到自己,“骆大少”三个字准确无误传到了她这边桌上。低头喝着自己的汤,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眼睛不经意往上抬,看婆婆乔思敏的反应。
乔思敏其实早就注意到那桌人,装扮举止都入不了她的眼,轻浮焦躁,公众场合肆无忌惮大声说话,很是让她反感。本来她都不想说什么的,但清楚明白的三个字也同样传到了她的耳朵。
“可是骆修杰不是都结婚了吗?他花这么大手笔送你戒指,会不会被他老婆知道啊?”恭维完爱丽丝,还是有人看不惯她的秀恩爱,忍不住泼她冷水。
“他对我可是真爱,不然怎么会送我钻戒。什么老婆,迟早离婚,现在骆少就在等那一天。到时候,我要和他去世界上最美丽的岛屿,度蜜月!”爱丽丝真是有点失心疯,谎话连篇。
一桌子的小姐妹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再次响起艳羡的声音,举杯交错,大家继续吃吃喝喝。
而这些话可是一字不漏传到倪安安这边,她压根就没敢吱声,可也怕婆婆真的会被气到。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骆修杰这次玩真的吗?倪安安一直背对着刚才那群女人那桌,没能回头看看那女人的长相。如果是真的,自己倒是可以有个交待了。
正对着爱丽丝那桌的乔思敏可是把她看得一清二楚,心里默默说,不入流的模特戏子,竟然打起我儿子的主意了。这么明目张胆,骆修杰是吃错药了吗?放着好好的倪安安不喜欢,去招惹不三不四的。
越想越气,乔思敏憋着一股子闷气把勺子往汤碗里一扔。
吓了倪安安一跳,赶紧问,“妈,是不是不合胃口?不如,我们换一家?”
乔思敏盯着倪安安看了好一会儿,都要把她看发毛了。“不是不合胃口,是环境不对,没想到高雅的餐厅也会有不入流的人混进来。”
指桑骂槐那桌女人,倪安安心里汗一下,果真是声明大义的婆婆啊!
“安安,委屈你了。”乔思敏觉得自己儿子真不是东西,净干出对不起妻子的事,她也不知道当初硬把俩人凑一起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但是乔思敏这人非常执拗,就算是自己错了也不会承认,只会怪别人不长眼。
“啊……没有,妈,哪里的话。”倪安安听懂婆婆的意思,低调应答,不想辩解更多。
叫来了服务员结账,乔思敏争着买单,倪安安抢着付款,不论怎么样,出来吃饭晚辈买单,长辈看着也有点面子,能体现晚辈很孝顺。
乔思敏微笑看着她,再次被倪安安的懂事折服,想着自己儿子真不懂得珍惜。又想起来今天此行的目的,还没问倪安安怎么认识的周良骥呢。
结过账,倪安安拉着乔思敏去商场里转了一圈,帮她参考,给了不少意见。乔思敏笑呵呵满意地购入几件衣服,倪安安倒是一件也没买,其中也婉拒乔思敏的好意。
分别后,乔思敏给骆修杰打电话,还得从自己儿子这边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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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骆修杰这人有点没心没肺是真的,从小到大,但凡大事都由父母做主,尤其是被乔思敏牢牢掌控。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亲妈跟自己唠个没完,这不电话一来,他就得抛下跟兄弟的酒局,火急火燎的赶回家。
刚进家门,就闻见厨房里飘来的香味。“妈,你在炖什么呢,这么香!不对啊,这才下午几点啊,没到饭点呢,您老炖什么汤啊!”果然乔思敏在厨房里跟阿姨一起忙活着。
乔思敏系着围裙头也不回,“我跟阿姨学了一手,炖点补身子的,一会儿你带走,晚上给安安喝。”
“哎呦,您是我亲妈吗,怎么不弄点补汤给我喝啊,我最近那是一个虚啊,也给我熬一个呗~”骆修杰贴在乔思敏身上,撒娇一般让母亲关注自己。
甩开黏在身上的儿子,乔思敏想到中午吃饭遇到的事儿,就没好气,“少油嘴滑舌!你闪开,去书房等我,我有事问你。”
偷偷尝了一口汤,骆修杰扯着嘴角,愉快的去了书房。
解开围裙,叮嘱阿姨先把汤都搁保温壶里一会儿让骆修杰带走。
“弄好了?怎么不喊安安自己过来喝啊,还得我带回去,我一会儿还得跟几个朋友出去玩呢!”看乔思敏忙完进来,骆修杰就忍不住问。
一看儿子这么不正经,乔思敏气不打一处来。“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又沾花惹草了?”
“哪有啊!您这话说的,我跟安安出去住后,我俩好着呢,我是那种人嘛?!”骆修杰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你少来这套!那你说,你是不是把准备送给安安的钻戒,送给别的女人了?”乔思敏想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
“没有的事!妈,你搞清楚再怪我行不行,弄得要吃人一样!等会儿,什么钻戒?”骆修杰纳闷了,她怎么会知道钻戒,上次没能送出去,一直就搁包里也没机会拿出来过啊。
“你看看,我就知道,那女人都跟外面使劲儿说你承诺这个答应那个的,还说你要离婚了!都给别人看了钻戒了。你究竟有没有心啊,爸妈给你找的这么亲事你不是挺满意吗,现在搞出这么多歪门邪道,让我和你爸还有脸出去见人吗?!”乔思敏劈头盖脸一顿指责,她总认为儿子能收心,专心搞事业算是对乔家有个好的交待。
骆修杰想了好久,最近招惹的女人,能有机会接触他贴身衣物的只有一个人,那个小女敕模爱丽丝!真行,看不出现在各路女人各有奇招!但现在首要的还是跟亲娘解释清楚。
“那都是误会,我没有把戒指送别人,如果是真的,那也太混蛋了,我干不出那事,我发誓!”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从小乔思敏就吃他这套,先保证一番定能哄骗过去。
“你发誓有什么用!那天中午我跟安安在外面吃饭,我俩都听到了。你媳妇脸色很不好,但她什么话也没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不高兴。就冲这点,你必须好好跟人解释清楚。戒指怎么会在那个女人手上?妈刚弄好的汤,你带回去。行了,别杵这里了。看着你真糟心!”乔思敏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就看自己儿子的。
骆修杰被赶出书房,又急急忙忙接过阿姨递过来的保温盒。好嘛,三个女人一台戏,亲娘这个女人打发了,还有倪安安和那个偷了他戒指的女人!
惹是生非,骆修杰真是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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