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眸子,炙热的身躯,白芍仰面看着天花板,不明白自己尼马是怎么被抓到床上的。最新更新:风云小说网
火热的大手刮过她颤抖的樱桃,一点点朝她小月复探去。
“不,不要。”
玄思繆的手一顿,白芍终是忍无可忍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他的玉柱,“我,我帮你。”
尼马,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失手总比**好吧!
白芍苦逼的看着天花板,小手在他的分身上轻轻滑动。
“嗯!”
玄思繆舒服的申吟出声。她的手好小,好软,好热,巨大快要把她的手心撑开,带着滚烫的温度。
白芍低眉看了眼他舒服的表情,脸上一红,抬起另一只手,两手合十才将他巨大的玉柱包裹住。
玄思繆微眯着眼,紧绷的身体在她手中颤抖,“娘子。”他妖娆的申吟出声,使劲动了动臀部,往她手中蹭了蹭。
白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顿时有种蛋碎的感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要做这种猥琐的事?
玄思繆已经不满她缓慢的动作,修长的身躯就要往她身上压。
“不行。”白芍惊呼一声,手下一紧,玄思繆的玉柱被死死的握住,一种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脑门,让他浑身一抖,竟然喷薄而出,玉样的肌肤冒出密密的细汗,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暧昧。
白芍无辜的看着一手的浊白,瞬间碉堡,傻愣愣的问,“这,这就完事了么?”
玄思繆慵懒的动了动身体,挺了挺身体,刚刚才软下的玉柱再次勃发,竟是比刚刚还要巨大,“你说呢?帮我。”他把身体往她身边靠了靠。
经过刚刚的厮磨,身体里的欲火仿佛被彻底点燃,叫嚣着需要释放。
“娘子?”
“干嘛?”
“娘子?”
“闭嘴。”
“娘子,撸哇!”
“撸撸撸你妹,你以为你是葫芦娃啊!”
夜风,吹开了虚掩的窗棂,满是萎靡之气被仲夏的夜风吹散,凌乱的大床上,妖孽玉体陈横,少女满面桃花,白玉般的小手上下撸动,掌心的茧子摩擦他细腻的皮肤,带着一种酥麻的快感,“娘子,不行了。”
“嗯!”
“娘子!别睡。”
“嗯!”好累,手好累。
“恩啊,娘子,轻点,啊,轻点。”
“嗯!”
“啊!”
浊白再次喷薄,少女的手依旧紧紧的握着那渐渐软绵的物件。
“娘子,可以了,太紧了。”
“啊,啊啊,不好意思,抽筋了。”
“嘎嘎嘎!”
夜枭飞过枝头,偌大的宅子里,有人安眠,有人却是彻夜难眠。
牡丹园里,沐风执杯坐在石椅上,目光幽幽的望着半空的玄月,心中说不出的情绪,只觉得连着沁凉的夜都让人心生不安。
“后悔了?”
轮椅碾过石板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公孙无笑着折下一团牡丹,放置鼻端,轻轻嗅闻,“女人,就似这牡丹,看着娇艳欲滴,人人赏玩,却在折了之后,便形同废物,美丽也转瞬。”修长白皙的手一收将牡丹捏入掌中,再张开,花瓣残缺。
沐风的身体一僵,“你想说什么?”
公孙无笑道,“你以为谁人不知你对庄主的心思?可惜,那个女人是你我都要不起的。”
“我不懂你说什么?”
“不,你懂。只是你不想懂罢了。沐风,别忘了,那个女人终归不是你的,而这个假冒的,她也不是。既然你亲自把她推给玄思繆,以后,便不要妄想了。”
人生有很多选择,可未必哪一次都会选对。
沐风目光迷惘的看着景梅苑的方向,眼神渐渐黯淡。
或许他说的对,不管是真正的庄主,还是这个假冒的,哪一个都不属于他。
天光放亮,洞开的窗棂里投射的阳光打在雕花的大床上,凌乱的被褥间,少女衣衫破烂的枕着白玉一样的胸膛,交错的鞭痕有些触目惊心,却无损这和谐的一幕。
梦中,白芍双手握着一根巨大的药凿子不停的捣药,上下翻腾,身后,一青面獠牙的恶鬼一边yin笑着一边挥鞭抽打她,不让她停息。
我撸,我撸,我拼命的撸。
“叩叩叩!”激烈的敲门声惊动床上的二人,玄思繆幽幽转醒,底眸,看着枕在自己胸口的少女,银亮的唾液从她唇角垂落,正好落在他胸前的红豆上,银丝相连,提醒他昨夜的旖旎。
唇角微微勾出一抹惊世骇俗的媚笑,玄思繆小心翼翼的挪开她的头,一把拉过床头的长衫包裹自己**的身体,动作轻巧的翻身下床。
“娘子,好眠。”倾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转身拉开房门。
“吱嘎!”
房门合上的声音传来,床上的白芍猛地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长出一口气。
屋内萎靡的麝香气息提醒她昨夜都干了什么龌龊的事,她一黄花大闺女竟然跟一个男人在床上打飞机,最可耻的是,弄到最后竟然手掌抽筋。
白芍,你还可以在无耻点,还可以在没有下限点么?
“庄主,庄主你在么?”门外传来长喜焦急的呼唤声,白芍猛地一惊,连忙拉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飞身跳下床。
“长喜,我。”猛地拉开门,便见长喜泪流满面的站在门外,一见她,猛地一头扎在她怀里,“呜呜呜,庄主,庄主为奴婢做主啊!”
白芍被弄的一愣,也顾不得凌乱的衣衫,推开长喜,“怎么了?”
“庄主,庄主,沐管家,还,还有两位公子,要,要杀人了。”长喜模了一把眼泪,拉着她往大厅走。
“杀人?”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
白芍一边被她拖着走一边问道,“杀人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人?”
“杀胡公子啊!这一大早,沐管家就要人去了一趟城里的鞋铺,回来的时候就要人抓了胡公子,现在正压在大厅里呢。”长喜一边哭一边说,白芍心底一愣,莫非公孙无已经将昨夜她的猜测都告诉了沐风,沐风去城中查了卖鞋的铺子,查出长喜口中这位胡公子买了与林玉贤一模一样的鞋?
白芍扭头看长喜焦急的模样,心中了然,一把扣住她的肩,“长喜,莫非,莫非你心里的人是这个胡公子?”
“庄主。”长喜脸色一白,“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庄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胡公子是庄主的人,奴婢不敢。奴婢命贱,奴婢会安安分分的嫁给犬灵,一心一意的照顾他。”
果然如此啊!
难怪她那日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她心里的人竟然是这庄主的男宠。
白芍连忙扶起长喜,暗道,这庄主的男宠如此之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当真如公孙无所说,是个做尽所有坏事的女混蛋?
若是如此,她倒是不介意帮她做做好事成全了长喜,只可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同情的看了长喜一眼,但愿那人不是胡公子。
二人冲冲感到前厅的时候,公孙无和玄思繆坐在首位,沐风副手站在大厅中央,一名身穿墨绿色锦袍的男子垂着头跪在大厅中央。
看见白芍进来,沐风的脸色微变,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了片刻立即别开眼,而上堂的公孙无则依旧波澜不惊,目光清澈的看着她,而一旁,一道火辣辣的燥热视线恨不能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不用看也知道,便是那昨夜缠着她当了一夜葫芦娃的玄妖孽。
薄薄的面皮一红,白芍动了动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沐风,“这是?”
玄思繆替他回答,“昨夜在竹林里的事,公孙已经说了,一早沐风便差人去城里大厅,林玉贤的那双鞋是城东锦鞋坊新进的货,走线匀称,外形新颖,买的人不多,出了林玉贤外,那日同他同去的胡洋也卖了一双。”
公孙无把桌上的一双长靴丢在地上,“你可认识这鞋。”
胡洋抬起头,目光幽幽的看着走过来的白芍,“娘子,不是我,不是我。”说着,跪着扑到白芍面前一把抱住她的退,俊秀中带着一丝阴柔的脸轻轻的隔着衬裙摩擦她的腿,“娘子,娘子你要相信洋儿,真的不是我。”
恶!
白芍目瞪口呆的看着扑到面前的男人,心中一阵恶寒,扭头看玄思繆,才猛然发现,跟这厮比较,玄思繆的妖娆绝对是小巫见大巫。这厢绝对是人妖级别的。
“啪!”一声脆响,玄思繆手中的茶杯应声碎裂,大红的绯衣无风自动,眨眼间已经冲到白芍面前,一把提起胡洋的领子,“贱人,是不是你看了便知,昨日沐风可是用剑伤了你的右肩。”说着,大手用力,胡洋的衣袍应声而落。
“啊!”
事情说时迟那时快。
白芍还未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落入一具充满麝香与胭脂香的胸膛里。
不似玄思繆身上那种淡淡的花香,也不似公孙无身上的药草香,这麝香闻了让她有种厌恶感,忍不住皱眉。
“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哼哼!不过就是几个人而已,杀了又如何?白芍,你知道我多恨你么?我恨你,是你,是你,要不是你,玉贤怎么会拒绝我,是你拆散我们的,我杀了你杀了你。”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压向白芍的脖子,白芍感觉脖子一阵吃痛,对上沐风波澜不惊的眸子。
“放开她。”沐风冷冷的道。
“哈哈!放,不放,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才不是庄主呢,庄主早在去京城的途中就失踪了,她不过是你找来的替代品,不过,我要杀了她,你们一样没法跟廖无情交待。”胡洋近乎疯狂的嘶叫,“虽然杀不了那个女人,可谁叫你跟她长得这么像,我杀了你也不错。”说着,高高举起右手,右肩处竟然真的绑着纱布,“放我走,不然,不然我杀了她。”
“呵呵!”金属般掷地有声的笑声从玄思繆那张殷红的薄唇里吐出,妖孽晃着修长的身子走过来,修长而白皙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垂落肩头的乌丝,“你也说了,不过是个冒牌货,你杀了又如何?只要我愿意,可以找到很多个。昨夜,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今天要你十倍偿还。”说着,五指成抓,右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只软剑便朝着他刺过来。
“不要。”
“噗!”
利刃没入**发出的声音。
白芍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的长剑,剑尖穿透她的肩胛,贯穿她的身体,直直的刺进身后胡洋的身体里。
这一刻,白芍十二万分的后悔,后悔昨夜不顾名誉的救了玄思繆这个妖孽。
他就应该爆体而死。
身体一点点变得冰凉,被一股剧痛包围着。
长剑抽离身体的同时,白芍感觉身体一软,直直向前倒去,一双冰凉的大手接住自己,“苏藏?”
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