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辉在睡梦中只觉前胸奇痒,睁眼一看,发现那丫头正在调皮的用自己的香舌舌忝着自己的**,他哪管此时天已放亮,张嘴便含住了她如玉的耳垂。朱玉娇娇吟一声,在他耳边道:“哥哥,再爱我一次……”
这一声**,无疑是最好的chun药,早上又是男人们最好的时刻,他一声虎吼,将朱玉娇压在身下快速动作起来。
**滚滚,被翻红浪,不一会儿朱玉娇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幸福和快乐中,急泄了身子。
朱玉娇是初经人事,正值渴求的时候,王辉却知道在这驿站不是过多**之所。云收雨歇,脸上的红霞褪尽,两人开始穿衣,朱玉娇像一个勤快的小媳妇,先给他更衣,两只玉兔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害的差点又要按住她再疯狂一次。
两人手拉手出门时,雪已经停了,风却更加肆虐,驿站外的枯枝被风嘎吱吹断,掉落下来。王辉缩了缩脖子想,这大唐的冬天来的真早。
王俊看到两人,快步走到跟前道:“王少爷,今天可能走不了,刘爷和张爷跟那个赵校尉喝了一夜酒刚刚睡下,”又抬头看了看yin深的天空道:“这天气不好,风又大,不如就歇一天吧。”
王辉脸se一红,不知昨夜的**他们听到没有,想想的确那两个家伙动不了了,于是点点头道:“好吧,安排好兄弟们的伙食,这几天大家赶路辛苦,咱们好好歇一天。”
“放心吧王少爷,都安排好了,”他压低声音道:“听说昨晚咱们救的人是新罗国的迊飡叫什么金龙chun,还是个新罗王室成员。”“哦,”王辉心想这可真巧了,刚想去新罗,就给送来个高官,得好好利用一下,什么时候都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可王俊接下来的话让他又堕入冰窟:“他手下的花郎们全部打残了,剩下的十个人伤势也要将养十天半个月,那个赵天德去州府请调了援兵,要请军府派府兵护送,这几ri马上就到。”
我去,还要几天,算了吧,还是自己先去吧,耽误一两天还行,要是府兵迟迟不到,严冬到了再漂洋过海,喜节前回家的事指定泡汤。不过这迊飡是个什么东东,新罗的这个官名真是够怪的,问王俊:“你说的这个迊飡,官职有多大?”
王俊挠了挠脑袋道:“我也不太清楚,听子华说像是我朝三品大官的样子。”王辉对这种官职实在不太感冒,如果说大唐的中书省、尚书省他还能明白一些,他感兴趣的只是王室成员这几个字,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你带我去看看那两个家伙到底喝成什么样了?”
两个人激情未退,朱玉娇当然要跟着一起去,王辉喜欢极了她,身边的两个女人,杨芷晴含蓄,她主动,给了王辉与以往不同的感受,虽知后世只能娶一个,而来到大唐入乡随俗,自然也有男人的福利,王辉开始喜欢起唐朝来。
推门进房望到的jing彩,差点没让王辉吐了,两个大男人互相搂抱在一起,张仲阳还把腿搭在刘文远身上,两个人打的呼噜声那叫一个响。王辉心中窃喜,没想到张仲阳还有这个爱好,以后看自己怎么取笑他。朱玉娇早就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王俊看不下去,早躲到门外。
这确实没什么好看,问了一下王俊此时已是午时,一晚上的折腾让大家全忘了时间,王辉和朱玉娇互相对视了一眼,吐了吐舌头。问王俊还没用饭,便叫他一起备饭用餐。
三人转到庭中时,正见一队护卫簇拥着两人走过来,前面是四名腰挎横刀的府兵,虽然只披了胸甲,却依然十分彪悍,见了王辉,微微点头致意,昨晚他们可是见过这仕子打扮的年轻人的手段,身体单薄不假,却连毙数人,生擒两人。后面是六名红se劲装的新罗武士,个个英武不凡,昨晚一役皆已受伤,依然挺胸扶刀,倔然不屈。人群中的两人一个五十岁左右,俊面短须,另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多岁唐装书生打扮,郎眉星目也是一名美男子,两人正低声讲着什么。王辉看的纳闷,这新罗人怎么长的,个顶个的帅。
那两个人看府兵对王辉颇为尊重,心里十分疑惑,目光投过来深深看了王辉一眼,转向驿卒驻地走了过去,那个年轻人走出了好远,还不时回头观望。
朱玉娇哇地叫了一声,花痴一样的问王俊:“王管事,他们长得真好看,哪一个是你说的金龙chun?”王辉佯装生气的一甩手道:“他们长得帅,你去找他们好了,别跟着我了。”朱玉娇早攀住他的胳膊娇滴滴道:“好哥哥,玉娇只喜欢你一个,别生气了,我不问了好不好嘛。”酥胸压过来,王辉只能举手投降。
王俊浑不在意两人的打情骂俏,笑道:“应该是那个长者,听赵天德说,他有个儿子叫金chun秋,在长安国子监求学,此次随父亲回国,应该就是这个年轻人。”
王辉不知道金龙chun是何许人,但是对金chun秋却了解一些,这家伙是新罗两代女王之后的继承者,叫什么武烈王,唐高宗李治永徽五年联合唐朝灭百济的就是他,这小子肯定不是好相与的,以后要小心一些。
到午饭时,那两个货才活过来,众人正在商议明ri启程事宜,听到门外大笑道:“两位贤弟酒醒了没有,某来看你们了。”正是赵天德推门进来,身后还有两名驿卒托了一大盆羊肉抱了一坛酒。把东西放在桌上,看到王辉又是一哈哈:“这位就是王安之吧,果真是一表人才,昨晚多亏了你们,因为你有事,我们几个兄弟便小聚了一下。听说你们明ri启程,今ri某特来送行。”他把有事两个字咬的极重,意思是大家男人都懂得。众人一阵哄笑,朱玉娇脸se一红,低下了头。
王辉用杀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了那两货一眼,那两货混不在意,依然笑眯眯的,此时顾不得月复诽二人,赶忙上前见礼道:“在下正是王安之,昨夜之事是大唐子民应尽的职责,赵兄不必挂怀,快请坐。”
赵天德摆摆手,大剌剌坐下来:“安之兄弟休要给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和文远一样叫我云飞吧,早听他们说你这火锅不错,哥哥我是特地来尝一尝的。”
王辉很喜欢他这种爽快的xing格,道:“云飞兄赏脸,安之荣幸之至,王管事让人上火锅,把咱们的龚丘chun搬两坛出来。”“哦,还有好酒,”赵天德点了点头对张仲阳二人道:“你们两个太不够意思,昨天净骗我的酒来着。”
火锅翻滚后,赵天德有学有样的跟众人一起将羊肉放入,涮起一尝,感叹道:“如此奇思妙想,羊肉经此一滚,肉质鲜美,入口生香,想想当初在军营的烧烤,真有点暴殄天物了。”“烤肉与火锅两种吃法,各有风味,没有什么暴殄之说,”王辉笑道:‘军营将士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要的就是豪爽之气,大丈夫当如是也。”
赵天德笑道:“还是安之讲话中听,”停一下又道:“听说你们要去百济和新罗开办商行,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海上严冬风高浪急,不是最好时节。”王辉苦笑一下道:“我们也知此时不是最佳季节,但我们明年要去江南一趟,购置茶园收取新茶,才不得已走这一遭。”
“那你们要小心了,”赵天德道:“昨天你知道你们帮某击杀的何人吗?”“不知”“是百济人。”“不是ri本人吗?哦不,倭国人,”“当然不是,”赵天德将一碗龚丘chun一饮而尽赞了声好酒,继续说道:“两国话语接近,但不是同一国人,不过两国人都认为是同根同源所以关系密切。自百济圣王扶余云明被新罗人在狗川杀死后,新百两国成了死敌,都以诛杀对方高官为首任,这次新罗国迊飡金龙chun到我大唐出使,就是控诉去年百济袭掠新罗四十城的暴行,还有让我大唐制止今年百济的再次入侵,百济怎肯放过,他可是我朝杜尚书级别的人物,杀了他新罗必定动荡。现在却被我等破坏,你说他们怎会甘心?”
“云飞兄如何知道这些?”“安之你忘了,”赵天德神情怪异的一笑道:“你帮我们活捉了两名刺客,其中一个还是女子,虽然现在问不出什么,但肯定是条大鱼,你用这么重的手把人家打晕,”声音低沉下来:“一点都不惜怜香惜玉,小心以后找你算账。”说完大笑不止。
王辉却浑不在意,一入牢狱深似海,她还能伸出头来咬我。
刘文远在旁说道:“云飞兄,那你的担子可就重了,用不用我们多留几ri?”赵天德摆了摆手到:“文远不必担心,我已快马致函州府,州府皂卒今晚就到,还有申调府兵的请令也送达了军府,这是大事,军府会很快派府兵过来,”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物件道:“众家兄弟,愚兄身负军务,没有办法陪你们漂洋过海,希望这个能帮到你们。”
王辉接过一看,是块润白的玉佩,一只麒麟雕的栩栩如生,疑惑问道:“云飞兄,这是?”“今ri午时,金龙chun带自己儿子拜谢救命之恩时非要送某的,放在某这儿也没什么用,送给你们希望能在新罗派上用场,省的有人为难你们。”
新罗亲王之物想来价值不菲,王辉哪敢领受,正要还回去,赵天德瞪了他一眼,他才谨慎放入怀中。
赵天德叹了口气道:“咱们兄弟一见如故,不知下次何时能聚?”众人知道,经此大功,他必会高升调走,所说的都是实情,眼见大家神情黯然,他一拍刘文远到:“近年我右武卫一直作壁上观,这一次希望我能调入京城,到战场上一显身手,只可惜了我文远兄弟,”刘文远苦笑着看了看自己致残的左手,上面赫然少了三个指头。赵天德又道:“不过不要紧,山水有相逢,看安之这手段把生意做到全大唐也说不定,那时我们会有机会把酒言欢。”
张仲阳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让大家冷场的主,当下说道:“到安之把商行开遍大唐时,云飞兄千万别客气,该吃吃该喝喝,他可不喜欢人跟他客气。“惹得众人大笑不止。
这一场酒直到子时才散,宾主尽兴。赵天德不仅把自己的酒原封不动抱回,另搬了四坛龚丘chun,至于茶叶香水什么的更不用提了。
第二ri一大早,商队准时出发,赵天德自然来送行,果然众人见到驿站门口府兵被皂卒替下,令人惊奇的是金龙chun又带着自己的儿子走了出来。
王辉此时才得以真正的看到未来武烈王父子,抛开二人的相貌,两人深邃的目光就让人感觉到是城府极深的人物,这次父子没有再交谈,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商队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