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找來草药后,只见那蛇吸得肚子鼓鼓的,不愿意活动。『**言*情**』
“草药找來了啊?你去把这蛇放生吧,我把草药弄好,敷在何三的腿上。”
郝帅点点头,他掐着蛇的七寸,移到祝霜清身旁,“跟我一起去做好玩的事情吧?”
看到他手里的那条蛇,好慵懒的节奏,大概是蛇吃饱了都不愿意动吧?此刻看着蛇并不是特别害怕,她说了句好,
郝帅一手抱着她的腰,她不敢伸手环上他的腰,男女有别这样的分寸还是有的。最害怕的是,怕自己会无意中迷恋上他的胸膛。相思总是煎熬啊!
“你把手抱住我啊,万一你掉下去了咋办?”
林花落听到这话,赶忙把嘴里嚼着的草药吐了出來,气哼哼地说:“哼,郝帅又让你捡了个便宜。不许占小朵儿的便宜!不然我要砍掉你占她便宜的那只手。”
郝帅对他这番飞醋充耳不闻,只是笑道:“大不了下次你來就是。别忘了正事,好好救何三哥啊。”
“这是自然,我的医术是极好的。如果勤加修炼,迟早是天下第一的名医。到时候,來找我看病的,甭管啥病,先交上五百两白银。白银啊,雪花花的白银,这样每天來个十个人看病就是五千两,一年该是多少,我來算算啊。”
林花落掰着手指算道:“一天五千两,十天五万两,一百天是多少來着?”
祝霜清看着林花落如此可爱,不忍打断,只是善意的提醒道:“花落哥哥,你要好好把何三哥的腿看好啊。”
林花落瞬间清醒,满脸笑意的看着她,认真的答道:“小朵儿放心,我会的,别担心。小朵儿,再叫一句花落哥哥呗?”
郝帅见林花落如此孩子气,便低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花落大侠很孩子气?还是先走吧,不然他沒心思安心治何三哥的腿了啊。”
郝帅提醒的极是!她赶忙抱住他的腰部,双手正好围成一个圈,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如此真是踏实极了。
记得无数次在电视上看到男主抱着女主,穿越在山林里,都会无限的羡慕。只是后來明白,那是吊威亚,人们并不能做到。可是此刻,沒有威亚,沒有演电视,这是真实的,郝帅正抱着自己穿越在山林里。
风拂过脸庞,那么轻柔。偶尔传來的一阵阵不同的芳香,都是那么的沁人心脾。郝帅飞的不算低,也不算太高,时不时的会找树枝借力。
“好玩吗?”
“好玩啊,郝帅你怎么会轻功,教教我好吗?”祝霜清说完,都不相信,她的声音竟然那么娇媚,含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郝帅扑哧一笑,“傻瓜,你以为轻功那么好学的吗?反正有我,只要你不是天天想飞,偶尔几次,我可以带你。”
偶尔几次是可以的!听到这话,她高兴极了,以后可以飞起來了,啦啦啦,真好!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不一会儿把蛇放生后,郝帅和祝霜清二人便再次來到何三和林花落身旁。何三看起來脸色好多了,煞白的脸已有了些血色,脚上的伤口,已经用破布包扎起來了,靠近一些便能闻到草药味。
何三吃力的说:“谢谢林公子,谢谢郝公子,谢谢二小姐。”
林花落知道医术被认可,难免有些害羞的感觉,只是低声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郝帅自然是要打趣一番,“花落大侠,怎么何三哥谢你,你还不好意思起來了?莫不是这医术不过关吗?”
祝霜清见二人又要嘴上交锋一阵,赶忙咳嗽一声:“好了,花花和郝帅,你们都是帅锅,都别说了,听我说好吗?”
郝帅和林花落面面相觑,一人耸肩,一人切了一声,算是结束了这场口水战。
她极为内疚的对何三说道:“何三哥,都怪我不好,害得你中箭又中毒。多亏花花他会医术,下山之后我一定赔偿这个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啥叫精神损失费?”郝帅和林花落异口同声的问道。
何三摇摇头,“虽不知道这个精神损失费是什么,但是二小姐你也是无心的。不必说那么见外的话,一起出來,你们照顾我,我自然也不会不懂礼。”
如果解释什么叫精神损失费,那有少不得要举些例子來让他们明白。再让他们明白之后,少不得他们会产生疑问,会怀疑她从哪里得知这些奇怪的东西。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祝霜清换了个话題道:“你们看,天色就要黑下來了。我们还是找些柴火來准备下吧。明天我和郝帅继续上山,花花留下來照顾受伤的何三哥吧。”
林花落立马表示抗议,“为啥?小朵儿,你看我长得好看,轻功又好,医术又好,怎么都是陪你上山的最佳人选啊,可是你为何要抛弃我?”
说完,他做扁嘴状,卖萌的用手捂着眼睛,“呜呜,小朵儿嫌弃我了,呜呜呜。”
看着林花落的样子,她几乎是哭笑不得。何三受伤未好,自然要人照顾。而林花落会医术,当然是照看他的最佳人选。而此时林花落耍小性子,真是难搞定啊。
郝帅朝她抛了个媚眼,似有深意。她不明所以,只得呆呆的看着郝帅的下一步行动。
只见郝帅悄悄地蹲下,搂住林花落,安慰道:“乖啊,花花,不哭啊,咱们去买糖吃好不好啊?”
“好。”
林花落兴高采烈的抬头一看,怎么是郝帅这货抱着自己?而小朵儿正捂着嘴偷笑?这——这——这丢人丢大了。他愤怒喊道:“怎么是你,郝帅!”
“怎么不是我,花花?”郝帅挑眉反问道。
眼见又有一股小火在两人心里点了起來,祝霜清赶忙阻止道:“花花,郝帅,你们别闹了。太阳就要下山了。你们不去找柴火,那我自己去找就好了。”说完她顺势就打算从高大的树上爬下去。
郝帅和林花落当然不依,赶忙都哄着她说好,两人乖乖的去找柴火。
晚上生好火之后,抓了两只野兔烤了吃,便都有些睡意袭來。林花落自告奋勇的要守夜,一來是怕晚上何三腿上的伤口加重,二來是私心,他想静静的看着小朵儿睡觉!
祝霜清选了一个较低,树枝又很粗的,怕睡到半途,翻身摔下去那可就惨了。郝帅就在她对面三米的树枝上,只是比她的位置高了一些。这样难免她有些不好意思,平躺的话,郝帅会看见,往他那边侧卧,更是会误会。
思來想去,只好给了他一个背影。她沒想到竟会有这样的一天,沒有帐篷,沒有睡袋,就这么睡在树上。果然人都是被逼出來的,若是不睡树上,睡在地上才更可怕,爬虫啊野生动物啊,迟早要吓个半死。
“姑娘,你來这里做什么?”一个白飘飘,仙风道骨的老者问道。
她置身在一片竹林中,老者低头继续拨弄琴弦,并未抬头继续说道:“姑娘,从來处來,到去处去。你若想回到你的曾经,只怕会经历很多波折。最终能不能回去,还是个未知数。”
这个老者貌似讲的是她想穿越回去这件事,会经历很多波折?而最终能不能回去,竟然还是个未知数?不要呆在朗月国这个地方了,这里沒有先进的医疗设备,沒有便利的生活设施,半夜想吃小龙虾喝点小啤酒,也是不可能的。
“不,我要回去。”她坚定的说。
老者并不生气,只是琴声急了许多,像急匆匆的流水,竞相奔流涌入大海的节奏。“曾经执着,才能放下执着。曾经牵挂,才能了无牵挂。世间万物运行自有规律,你來到这个世界,是意料之外也是必然之中。”
万物有规律不错,可是來到这陌生的朗月国,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意外啊。竟然老者会说是意料之外又是必然之中?一向不喜欢揣摩这样的晦涩字眼,她悠然说道:“那请问,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也就是规律之外的人。老者你又为何说是必然之中呢?”
琴声已渐渐缓了下來,让人舒心很多。“因为你会遇见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不管是在你当初的世界,还是现在的世界。如果是当初的那个世界,只怕你比现在要受的苦还要多。”
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除了父母,可不就是另一半?难道在这个朗月国会遇见一生的挚爱?郝帅,邱以楠,万木齐,孙庆,林花落,亦或是其他尚未谋面的男人?事情何以会成了这样复杂?
在现代,家境一般,尚未爱上过什么人,也不知道未來会是什么样的。长者却说如果在现代,受的苦会超级多?这是在暗示留在朗月国是个好选择?
胡思乱想一番,她正想开口问,却见长者开始抱起了琴,“姑娘,你我有缘,我且告诉你一句:缘分天注定,莫要逆天意。”
她赶忙喊道:“神仙,老神仙,你别走啊,我还想问你问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