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上官锦没有在教室里上课,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司瑾风心急如焚地一个个的房间不断寻找。
必须尽快找到上官锦!
上官浩瀚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听闻他不管是对待部下和家人都是一样的铁面无情,被人称作是“铁血司令”。现在上官锦脸上的伤恶化因此被退婚,可阿辛却没有被退学,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知道上官浩瀚会做出什么来,能阻止这一切的人只有上官锦了。如果她愿意出面澄清这一切,阿辛就有救了。
终于,司瑾风在琴房找到了上官锦。
她一个人在琴房里弹着钢琴,微风吹起了窗帘,拨乱了她的发丝。上官锦的纤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游走,她的表情专注而哀伤,好像整个世界与她无关。
“上官锦学姐!”司瑾风打破了这悠扬的旋律,他现在很想尽快回到阿辛的身边,他害怕她出事。
“咚!”上官锦的手指重重地按在琴键上,发出了沉重的音符。
“有事?”上官锦不悦地问。
“学姐,你知道上官司令会怎么对待阿辛吗?”司瑾风问,这是他急于知道的答案。
“他会把她送进感化院。”上官锦回答,她昨天无意中听到父亲与感化院的许院长的对话,她就猜出父亲要开始着手对付邵拔辛了。
感化院?!他要把阿辛当做少年犯关起来?司瑾风脸色一变。
“学姐,我请求你劝劝司令放过阿辛吧!”司瑾风长那么大,第一次求人,如果阿辛能逃过这一劫,他做什么都愿意。
“放过她?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上官锦站起来,冷笑地反问。
她放过邵拔辛,但是谁会放过她呢?
“你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你的受伤的事,我们都很遗憾,但是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司瑾风试着和她说理。
“司瑾风你什么都不懂。因为这伤,我被人退婚了!”上官锦撕下脸上的纱布。父亲不会原谅她的,那道狰狞的伤疤就像一个永不毁灭的耻辱烙印时刻地提醒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你订婚。”司瑾风突然提出来,如果这样能救阿辛的话,他娶了谁都无所谓。
“你?”上官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想不到司瑾风会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
“我司家的家世背景不会比尚将军家的差,我想你父亲也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上流社会向来讲究门当户对,他想比起上官锦毁容,上官浩瀚更不能容忍地是被人退婚的屈辱。为了救阿辛,他不能不赌这一把。
“司瑾风……”上官锦揉了揉额角,突然间感到头很痛。“想不到你居然会为了那个女孩做到这种程度。”
她似乎太低估他了。
※※※
理事长室——
此刻,空气都放佛不再流动了,大家都僵持住了。
理事长率先打破了沉默:“上官司令,不需要到感化院那么严重吧?”他试着挽回一切。
一旁的随从军人拿出一份文件,解释道:“这是学校其他股东和领导和公。安部门的批文,请理事长过目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上官浩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今天来不是跟他们商量的,而是来把邵拔辛关进感化院的。
“我想,不需要她父母的同意了吧,因为我们根本找不到她的家里人。”显然,他认为我的父母已经把我给抛弃了。
“我不会去的!”欲加之罪,我不会认!
“恐怕这由不得你。”上官浩瀚的眼睛里划过一道骇人的光。“带走!”
上官浩瀚的两名部下冲了上来,企图把我制服带走。
“上官司令,请不要这样对待这孩子!”理事长心疼地哀求道,他实在恨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的学生都保护不了。
我邵拔辛可不是吃素的!
当那个警卫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一个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人还想冲上来,被我一个回旋踢向后踢翻在地。
那两个警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们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摆好架势要重新攻过来。
“停!”上官浩瀚伸手制止,两名警卫定住了。
“传闻果然不错,邵拔辛你是一个练家子。”上官浩瀚边说边月兑下手上的白手套,“但是,游戏到此结束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上官浩瀚已经冲到了我身边,我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捏住了喉咙提了起来。
“呜呜……”我的双脚腾空,发现我竟然反抗不了他。
“司令,请你住手……”理事长在一边不断地求着情,可是上官浩瀚根本就不想看他一眼。
“乖乖的跟我走,你会少受一些苦。”上官浩瀚那双鹰一样凌厉的眼睛盯着我,让我心生寒意。
“我不……”被人掐住喉咙,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嘴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上官浩瀚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住手!”突然,大门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