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好一会。”壮汉见到少年和少女立刻迎向前来,月洋拱手回礼。
“大哥久等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月洋迫不及待的询问,雅儿听着他的话表情微微有点变化。
“嗯,我们走吧。”壮汉在前领路,月洋带着雅儿在后面跟着。月洋跟着壮汉走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来到一座城池之下,听壮汉的介绍,这里是剑城的最外围,痕门就所处在这里面。
“到痕门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们要先休息一下吗?”月洋把眼神转向身边惹人怜爱的少女,征求着她的意见。
少女坚定的摇动香额,“雅儿不累,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大家的时间,继续走吧。”
“好吧。”月洋不忍心打断少女的决定,他重新转向壮汉摇摇头。“那我们慢点走,走不动了记得说,时间还早着。”“多谢大哥关心,雅儿没事。”
壮汉带着两人进城,为了照顾少女的身体状况,所以向路程会比较近的地方行走,他们越过了好几个小巷,走过了许多的街道,终于止步于一个比较壮观的府门之前,府门的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痕门。
“兄弟,这里就是痕门,我已经完全任务,那么就此告辞,下次有问题也可以随时来找我。”壮汉向月洋抱拳,少年礼貌地回礼,“谢谢你,再见。”
互相辞别之后壮汉便沿着原路回去了,留下月洋和雅儿站在大宅的门口。“走吧。”“嗯。”
月洋率先缓步走到门口,礼貌性地先敲了敲门,“有人在吗?”突然,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后就被打开了,从宅中走出了两个年轻力壮的男子,他们疑惑地看着来人。
“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想求见一下你们宗主,我们有事要找他。”月洋很礼貌地作答。
男子随意打量了眼前的少年几眼,接着又看了看他身后美丽的少女,两名男子在看到雅儿的时候神情明显有点呆了。“请问你们可以跟宗主告知一声吗?”
少年很耐心地再度询问,一名男子走到他的跟前,“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先和我们说,我们会替你禀告宗主他老人家的。”
“不行,此事一定要你们宗主亲自来才可以,这件事很重要,它关系众多,我不能随意告诉其他人。”少年毅然拒绝了男子的要求。
听到自己的要求被毫不犹豫地当面拒绝,男子显得有些不悦。“既然如此你走吧,宗主他老人家很忙的,没有那闲工夫来见你们。”
“那请让我们进去,这件事很重要,我要亲自去见你们宗主。”“放肆!我们宗主岂是你一小辈相见就见的,快点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男子开始翻脸,少年的耐心也已经快被磨光了。
“痕门全都是你们这样的人渣吗?”“你说什么!你这小子有胆给我再说一遍!”男子听到自己被侮辱,气得火冒三丈,连剑都在此刻拔了出来,直指少年的脑袋。
少女见状立刻跑上前把少年挡在身后,“不许伤害月洋哥哥,我来这里是来找爷爷,我是你们宗主的孙女,如果你们敢伤害月洋哥哥,我会让爷爷教训你们的。”
“我们宗主是你爷爷?哈哈!天大的笑话,看你一个小姑娘长得这么好看,没想到却这么会撒谎。”两名男子闻言不仅没有丝毫的动摇,还反倒取笑少女。
雅儿第一次被人说成是骗子,她心中难过极了,泪水在美眶中打转,不一会就流了下来。“还哭了?这么柔弱啊,让我来安慰安慰你。”
一名男子伸手想去碰触少女,雅儿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随后只听见一声“喀嚓”男子随后发出惨叫,他的手被骨折了,“果然是人渣,我不想再和你们讲道理。你们竟然敢弄哭了雅儿,这是你们最大的不应该,给我痛苦地后悔去吧!”
少年再度用力一甩,那男子就被狠狠地抛在了地上,痛得昏了过去。另外一名男子见状大惊,“你竟然敢在我痕门的地盘上出手,来人啊!快来人!”
不一会,男子的喊声便惊得了许多痕门的门徒,他们纷纷跑出来看情况,不一会便聚集了数十人。“众师兄弟,此人在我们门前打伤我们的人,实在是不把痕门放在眼里,我们大家一起抓住教训他!”
月洋眉头微皱,脸色微变。“岂有其理!大家一起抓住他!”正当众人刚欲上前教训少年的时候,听到一声严厉的呵斥才迅速停下欲动的身体。
“住手!”一名看起来已经年迈的老者从痕门走了出来,众人看见他时,眼中充满着敬畏。
月洋看到此人,立刻礼貌地请教:“请问您是?”“痕门宗主——痕肖。”老者淡淡地回答道。
“您就是痕门宗主!”“就是老夫,你打伤我门徒是为何,今日老夫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
“先不说这个,我让您先见一个人。”少年走向一边,让老者完全看见刚哭泣过的少女,“前辈您可认识她?”
“雅儿!你怎么在这里,是谁把你弄哭了,给爷爷说,我给你做主!”老者看到少女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急忙靠近少女,眼中除了溺爱还是溺爱。
站在一边的男子看到宗主的举动大吃一惊,随后月洋转向老者,“晚辈一开始只不过是想求见您,把雅儿带到您身边罢了,可是您的两个门徒实在太不讲理,不仅把我们挡在外面,还弄哭了雅儿,晚辈一时气愤所以才伤了您的门徒,鲁莽之举请前辈见谅。”
“是这样吗?雅儿。”少女轻轻默认的点头,“好,爷爷会给你做主的。”
老者起身,眼神严肃地转过身,“是谁弄哭我的孙女,给老夫站出来!”众人此刻完全吓得后退了几步,月洋见此情景心中暗叹:这溺爱得太过分了吧,竟然有溺爱到这种程度的爷爷,和刚才的样子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