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跳进了总统套房,洒在了凌乱的大床上,空气中还弥漫着少许温存后的味道。
夏以馨没有想到这一觉睡到了中午,但还是感觉疲惫不堪,她轻闭着双眼,臃懒的脸上透着少女羞涩的红晕,使得原本就光洁白皙的肌肤更加光彩照人,她轻轻的勾了勾嘴角,伸出白晳的手臂探向一旁的身边,没有模到那坚实的身体,微皱眉头再模,还是落了空,立刻睁开一双大眼睛“腾”地坐了起来,瞬间身体的剧痛让她皱了一下眉头。
豪华的房间里一片凌乱,除了她的衣物外,没有一点她熟悉的东西,包括那一抹淡淡的好闻的烟草香。
他走了?怎么会是这样?他没有等她醒来,然后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说一声:“以馨,你醒了。”
强烈的失落涌了上来,她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呆愣了半晌,然后环视着房间,突然瞥见矮柜上放着一张纸片,疑惑地伸手拿过一看,居然是一张支票,上面清清楚楚签着江逸航的大名。
夏以馨的心里莫名地紧张和慌乱起来,浓浓的凉气从后背迅速漫延开来,紧接着是愤怒和疑问,难道他把她当成那种有钱就与男人乱来的女人吗?
不!不是这样的!
夏以馨的眼里升起了一团雾水,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立刻被单上一抹刺眼的嫣红映入眼帘,她迅速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另一只手轻轻抚过那一抹嫣红。
她已经成为江逸航的女人,她把自己最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可是他为什么没有等她醒来,而且还留下了一张支票?
这20万的支票是买她珍贵的第一次吗?
夏以馨顾不上光洁着身体朝沙发扑去,身下传来的剧痛让她险些摔倒,她想起昨晚江逸航在她身上极尽缠/ian与索取,眼泪终于滴落了下来。她忍着身体的剧痛,一步一步向沙发移去,拿起自己的小包,找出手机,拨通了那串早已刻在脑子里的号码,她相信江逸航一定是有急事不得已而离开的。
这张支票并不代表什么,肯定是他随意留下来让她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已。
一声,两声,三声……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听,夏以馨失望而惶恐的挂断了电话。
她跌坐在沙发里,光洁的身体开始“嗦嗦”发抖,她紧紧地环抱着身体,绻缩在沙发的一角,却依然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眼泪如流水一般滚落下来。
突然夏以馨起身走向床边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件一件快速地往身上套,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江逸航一定是有急事才离去的,现在他正在处理事情,所以没有接她的电话,绝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张20万元的支票并不能说明什么。
夏以馨擦去泪痕跑到洗漱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一眼瞥到白皙瘦削的锁骨上那点点密密的红印,一直延伸到两边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