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泽看着虚弱无力的姜承不言语,姜承一气之下,抓起身侧的圆枕,砸向沐雨泽,艰难的说道:"说啊,哑巴了,究竟出什么事了?还有那个黑衣人怎么样了?"
沐雨泽不知该怎么和姜承说他受伤后所发生的事,只能默不作声,低着头,站在原地,任由姜承打骂,姜承见此,生气的将盖在身上的丝绸棉被扔到一旁,挣扎着下了床,刚站起身,便牵动内伤,无力的坐到床沿。
"大师兄,你身受重伤,不宜走动。"沐雨泽见姜承又要起身,便开口阻止。
姜承丝毫没有理会沐雨泽,他再次扶着床沿,缓缓的站起身,艰难的迈出第一步,身体摇摇晃晃,沐雨泽见此,无奈的将身体摇晃的姜承强行拉到床边坐好,姜承气急不过,使劲的拍打着沐雨泽扶着他的手,嘴里还嚷嚷着:"沐雨泽,老子警告你,放开老子,不然等老子好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沐雨泽一边将姜承刚穿好的黑靴月兑下,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那也得等你伤养好了再说,到时我随你处置,现在你是我的患者,就应该听我的,至于王爷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还有你说的那个黑衣人还没断气,在水竹园内养伤呢,不过师兄,有一点很奇怪,他居然和王爷中了一样的毒,只是中毒时间短,估计两三年而已,师兄,王爷不是说那毒天下仅剩一颗了,那么他是怎么中的毒,难道是皇帝私藏了两颗,害怕黑衣人也谋反不成?"沐雨泽说着还摇摇头,皇家的事情还真难懂,他理解不了。
姜承喃喃自语:"他真的还活着,还活着……"
"师兄,你说什么?谁还活着?"沐雨泽没有听清姜承的话,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他说什么还活着,他凑到姜承的嘴边,听他说何话。
姜承抬起手,朝着靠近他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沐雨泽吃痛,迅速逃开姜承的魔掌,他模模被打的地方,哭丧着一张脸,委屈的说道:"师兄,好歹我是当爹的人了,你怎么还动不动就敲我的头,这让豆豆看见了,我的威严何在!"
"滚,马不停蹄的滚,小豆子有你这么不着调的爹算他倒霉,还威严呢,我看是微言吧,好了,马上滚,我要休息了,看见你就心烦。"说着姜承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沐雨泽见此,模模鼻子,往外走,就在他走到门口时,传来姜承的声音:"沐雨泽,我警告你,照看好那个黑衣人,如若让我发现你有一丝不着调,怠慢了他,你就洗好脖子等着我,还有告诉欧阳辰,别忘了让他来找解药,真是的,对于自己的事一点也不上心,我不过是睡了短短的几个时辰,怎么有这么多的事,让我操心,唉!"
沐雨泽听了姜承的话,强忍着伤痛走出房间,他双唇紧咬,双手紧握,仰望天空,不让眼泪流下,今日师兄刚醒,不知他睡了五日之久,神志有些模糊,还不算太难对付,等到明日他一定会发现有问题,会穷追不舍的询问,到时他该怎么告诉师兄王爷掉下悬崖生死不明,王妃昏睡不醒呢?尽管师兄和王爷相识仅仅一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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