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极品中的战斗机是沙漠老大胡汉天唯一的儿子——胡汉三。
印玺眨巴着眼睛,这名字她熟悉啊,当年那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可是红遍了中华的大江南北来着。
不过那电视里的胡汉三是个地痞恶霸,可此刻她眼前的这个胡汉三是个极品受中的战斗机!
这战斗机摆明了是看上了她和她男人的美色,这可肿么办!
这年头,长得一般靓木关系,可是长得跟她这么靓的可就遭人惦记肋!
印玺表示很头疼。
上座的胡汉天显然很宠这个儿子,胡汉三说什么他就点头笑着答应,典型的宠子无度让人吐槽又艳羡的好父亲。
两人唧唧歪歪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时不时的抬起头笑眯眯的瞅着她和她男人。
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在印玺和白千桦敷衍的笑中结束了一唱一和,正题来了。
马脸胡汉天一改方才的和善和虚伪面孔,摆着脸冲印玺和白千桦道:“你们二位虽说是平民身段,可我儿却对你二人另眼相待,我决议命令你们二人随他左右,当他的贴身侍候,你们可有意见?”
“……”说的真直白!
早就已经猜到了他们被叫来的用意,此刻印玺听了也不过是挑挑眉。
若不是场合不对,其实她真想一口唾沫喷那马脸脸上,然后将这没眼见的沙漠之王给臭扁一顿!
你知道你面前坐着的这男人是谁么?你知道你在让天下敬仰的圣君大人给你儿子做面首吗?你不知道?该打!打死你都是在拯救你!
这人生在世你有张马脸,有个极品受儿子就算了,你怎么还能做出这么极品事儿呢!
印玺心潮汹涌间,有点不道德的看向了白千桦。
都说经得起落寞才能更加享受的起繁华,白千桦恐怕就是最好的例子。
两人从落难至今,朝夕相对,可她就从没听过白千桦口中会有叹气神马,落寞神马的举动。
似乎,他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毫无变化,他从未担心过自己的处境,从未焦虑自己的处境,一切都沉着在胸,冷静的简直让人发指。
印玺对此虽说心里叹服,可是小小的还是有点失落,他那么强大的心脏再加上那么强大的身份,这样的男人无论经历何种磨难,都能用最冷静沉着的心去应对,完全就不需要身边另外一个人的支持和鼓励,她对于他而言,除却了那抹所谓的爱情,简直可有可无。
其实——似乎真的并不重要!
这没有同患难同忠贞同奋斗,只是一味淡淡相守的情侣,恐怕最经不起时间的推磨吧?只要不合适了,就能立即分开却不会感到丝毫心痛的那种。
印玺对此,心里会产生一种不自信。
她对白千桦而言是可有可有的感情附属品,可白千桦对她而言在那时恐怕会成为一种习惯。
她很难习惯一样东西一个人,可是一旦习惯了,就会用心。
对于一个人来说最残忍的事,是当你习惯被守护,习惯被包容,习惯到连吃饭睡觉都需要这人的时候,他却突然抽身,冷然离开,不见踪影。
总之,和白千桦在一起的印玺,总是找不到让她安定欢快的安全感。
他总是那般淡淡的,好似随时都能抽身那般,只要他离开,似乎任何东西任何人都不会成为他的牵绊。
看着白千桦已经恢复如初的冷漠侧脸,印玺蹙了蹙眉,收回了思绪。
恰好,白千桦面对马脸胡的命令,淡淡的道:“尊敬的胡大人,我希望能和胡公子当面交流谈谈,若是在此之后他还觉得我与我弟弟是合适的人选,那时自然是最好的。”
白千桦这圣君,竟然没摆着架子直接拒绝掉!
印玺收回视线,微微敛下了眉目。
这样不摆架子,可随身份变化隐忍不发的白千桦,是可怕的。
她蓦然的发现,她对于他的了解真的很少很少,说的难听点,甚至少到了只了解他有一张倾城绝世的俊脸,一双古井深潭般的双瞳,还有,他圣君的身份。
而这时,胡汉三在听到白千桦这一回复时已经激动了,他赶着胡汉天出去,又娇羞冲着白千桦扑来。
此刻这最高领导人的营帐已经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印玺看着极品战斗机和白千桦拉拉扯扯,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张口就粗着嗓子笑道,“胡公子可是守信之人?”
战斗机一听,当即站直了身体点头,“那是当然,本公子这人最守信了,跟在我身旁的那些个护卫都知道,我父亲也知道。”他见印玺还不怎么相信,突然娇羞的道:“我房里的相公们也都知晓的,若是你们二人随我回房里,冲他们求证便可知晓不是。”
“……”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干啊呸!
印玺强忍着扭掉这战斗机脑袋的冲动,刚要开口试图用毒舌向这只战斗机表现两人的真面目之时,白千桦却突然道:“表弟,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和胡公子说。”
印玺:“……”
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到的?印玺蹙着眉,不愿意。
可对上白千桦不容置喙的眸光,印玺咬着唇,只好甩袖摔门离去了。
她走出去的时候还听到战斗机用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小娇羞声音说:“哎呀,白哥哥,原来你比我还着急呢,不过你这样对你表弟,他若是吃醋了该怎么办,我可是最见不得后院乱的呀。”
“……!!”
这一晚,印玺难以入眠,心里想了很多东西,而让她更介意的是,白千桦也没有回帐篷里休息,直到第二天清早才回了帐篷,但是他却没有对印玺说任何和昨夜之事相关的细节。
这让印玺心里的某种感觉越发的增强。
不过让她没料到的是,也不知道白千桦那晚对战斗机做了什么,在接下去的时间里那只极品战斗机见了她像是见鬼一样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完全不来缠着他们,不仅如此,还会照料他们,免除他们所有的侍候活。
印玺心里好奇,可是白千桦不说她也不好意思问,她觉得有些事,白千桦若是想跟她说肯定会说出来的,若是不说,她也不想主动去问。
行走护送依旧继续,偶尔会遇上沙尘暴,会遇上恶劣的沙漠灾难,可是在一群沙漠老手的带领下,队伍总是有惊无险的避开。
白千桦会照料她,印玺吃喝不愁,连干活有时候都是白千桦接棒,虽然细心的对她好,但是,他的态度却依旧那般平淡。
印玺真心觉得,白千桦真的不懂两个人应该如何相处,或许在他心里对她好便是爱的表现,却不知她想要的除却了这些,其实还有两人的相濡以沫。
他不会和她多说以往的经历,哪怕他经历的再多。
他不会和她讲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哪怕他手指上被蛇咬了那么深的伤口。
他总是,一言不发,默默做事默默体贴。
这让印玺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太贪心还是他性子实在太淡。
这一晃,在沙漠中跟队行走的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半月,一路的风尘仆仆没有白费,今晚,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的时候,他们彻底的离开了沙漠之地,达到最靠近沙漠的迷沙城!
胡汉天带人入住客栈,他是个很有人性的领导者,下令今夜全员可狂欢,在休息整顿三日之后,在赶路前往加炎国帝都。
而印玺和白千桦,也决定在明日便离开这支带着他们前行了三个多月的队伍,继续前行。
……
深夜凌晨的迷沙城,扑朔的有些有些迷离。
印玺因为有心事,跟人狂欢回来的时候有点半醉。
她在喝酒的时候就做了一个有些冲动的决定。
客栈房间亮着昏黄的灯盏,而透过她略带迷离的眼神,房间的床沿果然坐着白千桦,他在等她回来。
见她推门进来,白千桦面无表情的走到她身边,将她的胳膊搭在肩上,就要搀扶她去休息。
对于她当真撇下他和那些人一起出去狂欢,他看不出丝毫的怨言。
“喝酒少量即可,喝多,伤身。”他淡淡的声线在她耳瓣响起。
印玺靠坐在床头,侧头看着他的侧脸,那么冷漠那么冷漠,但是他手上却做着给她月兑鞋的事儿。
“白千桦。”她突然美眸一转,水滴滴的叫了他一下。
男人轻应了一声,“何事,渴了?”
印玺突然笑开,流转的眸光越发的勾人,“对啊,我渴了,但是不是想要喝水哦。”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作态,白千桦抬起头,正巧看着印玺竟然撕扯开自己的衣物,露出了自己白皙粉女敕的香肩,他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却是蹙了下眉,别开了视线,“我去给你倒水。”
“别走!”印玺不满的一下拉住了他的胳膊,咬着红唇,撑着有点晕的自己半跪了起来。
她嘟囔的冲着他撅嘴,红唇微怏,眸光更是魅惑动人,“我说,你可不能走哦,你若是走了,我找谁解渴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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