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即是,念清是顾清恒的未婚妻。
“你是不是搞错你的订婚对象了?”念清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对象,是可以换的。结婚都能离婚,何况是订婚?”顾清恒一笑,不讳言的话,让念清心惊蹙眉。
心里,忐忑。
“什么意思?”念清问。
“你可以用正常角度去想,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示好,图什么?”顾清恒目光专注着念清,认真道:“你不蠢,应该早知道我的意思。”
念清僵住,狼狈。
她确实有意识到顾清恒对她,有别的更深一层的心思。她一直假装无知,他却早已将她看穿。
“在我的正常角度里,你只是我姐夫。”念清别开脸,强调道。
“你会和你姐夫尚床?”顾清恒问,一针见血!
念清脸上一白,难堪地气急道:“顾清恒,你混蛋!”
和他尚床的事,她从不敢回想,他却生生说出来。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顾清恒眸色深深的,他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走向念清,递给她:“你不是一直想摆月兑官少砚吗?我教你该怎么做,拿着这个。”
念清不动。
“拿着。”再次重复,顾清恒声调不变,但,眼神里的执迷,任谁都无法忽视。
念清拿着了,她翻开文件一看,猛地抬头,复杂地看着他。
顾清恒胸膛发热,看着念清眼里有着满满的他,手,攥住她小巧的手。“金泰湾的项目,我可以给念海,只要你答应,以后都交给你负责。”
“条件呢?”念清干干地问。
“签给顾氏两年。”顾清恒说。
念清微愣,意想不到条件竟然是这个。
卖身契,是签死的,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我是卖身给顾氏,还是卖身给你?”
顾清恒没说话,但念清,已经明白。
“很抱歉,项目,是念海想要的,但不是我想要的。这么贵重的一份大礼,我真的要不起。官少砚的事,我确实很苦恼,但毕竟,这是我和他的事,你无需操心。”
念清一点点抽离顾清恒攥住她的手,想和他,划清界线。
诱huo,的确很大,但不至于让她理智沦陷。
说到底,跟官少砚纠缠,还是跟顾清恒纠缠,都是一样。她摆月兑一方,又进了另一方的虎口,不是更糟糕。
何况,顾清恒要比官少砚,成熟很多,他绝对不是她能把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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