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倾子,得意的哼了哼,看着那张俊脸喃喃自语,“你活该,谁叫你轻易的跟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走哇?谁又叫你这么偏爱温柔乡?活该活该,不过,我是好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想借一下你的种而已。呵呵……”
阮绵绵一双黑亮的眸子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殷邪来,暗忖:这男人长得是真的不赖,就不知道头脑怎样,希望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也希望自己的眼光会没有出错。
阮绵绵微笑的看着晕过去醋睡中的殷邪,缓缓的蹲下柔软的身子。
一双微颤的小手将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掏出来,露出了他的一大片的肌肤时,她的脸色不禁红了红,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慢慢的生疏的开始解着他的腰带,手抖的半天也没有解下来。
咦?阮绵绵小姐这是要干嘛?竟去解一个男人的……
羞羞!
唔,有什么好害燥的,阮绵绵暗骂着自己,又不是真的要上……
这一想,她闭上美眸,“啪”一下子拉下他的长裤。
当她看到他的小裤裤里被某个东西顶起来时,脸上立即像红透的苹果,手一下子捂在脸上,天啊……
好丢人呀!这个东西……
心跳突然间加速,像是快要蹦出来了般,跟她强烈抗议着。
她现在的心情怎么会比上国中时暗恋学长时还要紧张呢。
阮绵绵深深的吸进一口气,黑亮灵动的双眼有意无竟的,从自己的手指缝里瞄向殷邪的那处,她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还从来没接触过的……
可眼刚一对上……她又窘着躲闪开不敢再往下看。
哦,老天,别怪她,她不是个小,她只是小小好奇而已。
羞死了!她真的好想找个洞洞去了。
过了一个世纪之后,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自己重新面对他,哦,不,是他那里。
颤颠颠的伸出小手,她缩起头来,眸子闭得紧紧的,双手慢慢的慢慢的揭下他的内裤……
他的……被月兑了下来,他的那个东西还傲然挺立在那里……
阮绵绵好歹也上过生理课,自然知道那立起来的是什么意思。
她吓得尖叫一声,小小的身子像超级弹簧一样弹到床上的角落里,活像是在躲避什么瘟疫一样。
原来…原来男人的那东西长得是这样的,像是一只小鸟。
呵呵,男人花心大萝卜,也难怪有人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