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姑娘你肯定是很有教养的东西啰。”这女人账还没算完,又敢来找事,看来是活得差不多了。
“死东西,你算哪根葱,敢这般说我!”女人拍桌而起,毫不顾忌场合立马叫嚣,她算是认出来了,这人就是云雾山遇到的丑八怪。
“奴雅!你给我住嘴!”卡密也是怒了,再这样下去,他是救不了这丫头的!
路哲尔瞧了一眼,有些疑惑,这人居然让卡密如此态度,微微打量着情形,却未言语,他到想看看这戏能演成什么样子!
初夏面上一皱,神色不爽,这女人就是个蠢货,连场合都不会看看。
“呵呵,奴雅小姐有所不知,这人可是大有来头,光是这容可就是五国出名呢!”女人柔声缓缓起来,正是那下边的端木沁柔,许是瞧见有挑衅的,这会也站了出来。
初夏一瞧,哟呵,这死女人也来了,居然藏了这大半天,还真是能耐了不少呢!
“五国出名?什么五国出名?我就知道这人是个丑八怪,在云雾山上差点没吓死我。”奴雅讥讽而出,神情还演着些夸张。
“呵呵,奴雅小姐不知,这人可就是以丑出名,她那半张遮掩的丑顔可就是丑得五国出名。”一搭一唱,殿内众人到都好奇的向着初夏遮掩的脸上瞧去。
角落里的吉娜按捺不住就想要冲出来,却被二虎死死的拽住,呆木的眸子瞧着那上首的素影,眼里是不移的坚定。
“丑八怪,长得丑,还遮着!好意思!”奴雅讽刺声继续,一点都不知那死神的镰刀已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脖颈。
“父皇!”却是一句脆呼向着上首的慕容丘去。
“啊!”慕容丘一愣,条件反射的回答,瞧着那人群中的素影,半喜半惊,儿媳妇刚刚叫我什么了,叫我什么了。
素影缓缓转过,瞧着上首激动的慕容丘,眼白一翻,却是脆语轻道:“父皇,这南陵的晚宴竟然有人敢肆意叫嚣,儿媳替你清清场子如何?”声音轻悠婉转,带着些特殊的韵味,慕容丘还没怎么理解过来,一个好字就悠悠出了口。
“啪啪!就你们漂亮是吧!老娘就让你们更漂亮。”白影一过,两耳光一唰,两女人彻底的倒在了一起,半边脸上全是渗人的血丝,老娘不发威,当我随便欺负呀。
众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却是脆声再出。
“叫我教训的是南陵皇,你们找他!”身影一晃,径直出了门外,初夏怕,怕再待下去,自己一人一瓶虫虫乐,让她们尸骨无存,这老头子都吃吃喝喝一晚上了,也该干点皇帝该管的事不是。
暗紫身影一瞧,想要迅速跟上,耳边却是脆声传来:“我就在外走走,不会走远,你留着。”身影一颤,才隐忍着继续坐了下来,只是紫息萦绕,瞧着地上的女人如瞧死尸,夏夏既然为了南陵留了你们的命,那我就先留着你们。
慕容丘一颤,那脆声似乎还在耳里,瞧着大殿有些眼跳,儿媳妇啊,不带你这样的呀!
夜色中的凉意携着清风缓缓吹来,心里的焦躁总算好了些,初夏悠悠的在这皇宫里闲逛了起来,这南陵皇宫还没怎么好好瞧过呢!
月色浅照,宁静美好。
“夏儿。”一声低呼传来。
初夏一颤,眉眼皱起,透着不爽,这两人怎么在这?
皇甫相宜一步步焦急向前,身上的青衫有些凌乱,沾染着些许寒露,显然是在这夜里等了太久。
三夫人一身浅花深宫装,头上的青丝有些倾斜,显然也是等在这夜里。
初夏一瞧就想转身离开,二人却是迅速的跟了上来,拦在了前面。
“夏儿,你过得可还好?”苍老带着沙哑的声音缓出,似乎透着浓浓的关爱,初夏一颤,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却是眉峰皱起,有些难受,更多的却是不知作何反映。
“夏儿,是娘呀!娘来看你了。”三夫人上前,眼里的泪早已流了出来,一双手腕向着初夏而去。
两手接触,初夏一颤,竟也没有甩开,只是身体微颤,眼神望着别处不知道想些什么。
暗处四人对视一眼,卢云迅速的向着大殿而去。
“夏儿,你不知道,你走了后,娘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天天念着你,这以前是娘不对,你就原谅娘吧……”接下来便是两人絮絮叨叨半天,大述衷肠,俨然一副慈母慈父念儿的感人场景。
初夏却是一直未言,眼神瞧着天上的月,看着它从云出,从云进。
“夏儿呀!这天景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走,咱们回家,回咱西夏的家,不要在这南陵了,咱们皇上可是说了,只要你回去,这太子妃的位置还能是你的。”三夫人一扯手腕就想拉着初夏离去。
那一直未动的身影却是手腕一抬,一把甩开,眸眼缓缓垂下,瞧着身前的两人,寒意缓缓出来,心底也是透明了。
“滚!”一句轻声脆语,却是带着滔天的怒意,心上颤抖,一点点撕裂的颤抖,自己不是早就明白了么?为何还会奢望。
“夏儿……”两声轻呼,虽然有被吓到,却仍是继续上前。
“扑!”彩息一过两人直直的向后摔去,初夏转身向着大殿而回。
“废物!”一句娇声出口,暗处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盯着地上的两人犹如恶魔索命,尽是寒意。
初夏瞧着眼前的女人,心上烦躁,嘴角却是缓缓勾起,呵,我说这女人怎么殿上没见着,原来是这里等着自己呢!
大殿上,慕容景灏独自喝着薄酒,懒得搭理上首老头子投来的求救目光,这两国声讨,慕容景灏却不作言语,静静看着。
慕容丘面色一皱,这苦肉计不管用呀!瞧着下方叫嚣的两方却是眼里白眼直翻,真当老子没用啊!不过是跟你们玩玩,正欲出口,暗影刮进,卢云低语了几句,紫衣一起,迅速的离开了,慕容丘嘴唇微张,他算是看出来了,要数这大殿最没规矩的,那肯定是这天景王府的一群人,瞧着就那般离开,心里有些委屈,耳边却仍是声讨不断,心上一火,一句闭嘴高吼,震的叫嚣的两国使者彻底愣住,男人却是瞬间面色严肃,瞧着下面的两人火气十足,这群家伙,就知道瞎找事!现在多好,安静了吧。
女人一身牡丹金丝绣盛装缓缓移动,头上牡丹花青丝挽发,韵味十足,瞧着初夏,眼里波光浅浅,却是面色平淡。
“姐姐,你还是跟我们回西夏吧!这南陵可不是你能待的。”脆语轻声,直直的瞧着初夏。
“哦!我要就不回去呢!”这人三番心思逼自己回国,到底是何用意,怕不只是金凤那般简单吧。
“呵呵,姐姐,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呢!你以为你还能在南陵待上多久呢!”依旧平淡,神色温柔。
初夏一怔,这人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呵呵,姐姐还是跟我回去吧,四夫人留下的消息可是在西夏哦!”声音悠悠,嘴角勾起,带着轻笑。
初夏一皱,这人到底何意。
“那是你娘!不是四夫人。”
女人平淡脸色却是一变,想要隐忍不发,眼里通红,胸腔起伏却是瞬间怒意滔天。
“哼,皇甫初夏,你到底跟我回不回去?我告诉你这南陵你待不久的,还有那天景王你们永远别想在一起,这天是容不了你们的!”
初夏正欲说话,耳边却是男声威严而出:“这容不容得了可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天说了算!我天景王的妻子,岂是你能叫嚣的!你若那么想回去!就赶紧给我滚!”彩息一扫,直直的向着女人而去。皇甫初珍一身尖叫,直直的倒在了台阶上,额上血色迅速的磕了出来。
紫袍一拂,揽过旁边的初夏就径直离开,胸腔起伏止不住的火意。
初夏微疑,却也顺着男人的动作离开了。
就这样两人相携,一直出了皇宫,月色缓缓落在两人身上,刻出绻影相携。
“景灏,怎么了么?”感觉到对方平息些许,初夏才轻言问道,眼里有些担心。
男人一怔,却是身影一停,一把将旁边的身影抱在了怀里,那般的紧,像是要映在骨子里。
良久,男声带着眷恋落出:“夏夏,你不会离开我的,永远不会。”
怀里的初夏一怔,却也未多言,只是心里荡起层层波澜,注意起这世间的一切。
夜色镌刻着水墨炭画在这静夜里展示,有些东西越来越近。
夜深,三道暗影从天景王府飞出,齐齐向着西夏落脚的别馆而去。
这夜,西夏的宰相和三夫人据说因为得罪了恶匪,齐齐被削断了手肢,一阵凄惨的叫声响透整个别馆,皇城守卫寻来却很快的撤去,据说守卫追了百里路,这恶匪却是太贼,齐齐逃月兑,不过这般不合常理的事情却是无人敢多言,连着西夏的太子巾帼公主都是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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