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绯姗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
一觉醒来,夜绯姗对**之事已经看的很开了。她并不是个庸俗女子,不会因为**于人,而自怨自艾,相反,她十分信奉既来之则安之这条名言。
只是李明宇,她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刷牙洗漱完毕后,夜绯姗换了一件红色毛线衣,为了遮掉脖子上的吻痕,她在脖子上围了一条红纱巾,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酒红色的长发挽了起来,让她看起来清爽活泼。
她打电话约李明宇到渲溪巷子,然后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因为李明宇家离渲溪巷子近一点,所以在夜绯姗赶到之前,他便已经站在那里等候了。
夜绯姗一下车,便撇见了李明宇的背影,他穿了套白色衣裤,她不由冷笑,穿上了白衣,你就是天使了吗?
“李明宇——”夜绯姗语气十分恶劣地叫了他一声,只见他回过头,俊逸的脸上挂着温和地笑,却只能让她感到恶心。
李明宇迈这优雅地步伐走过去,语气温和地问,“绯姗,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绯姗?你不配叫,不过我还确实有事找你。”夜绯姗暗红色的眼眸中似盛着冲天怒气,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绯姗,你怎么突然这样?我做错什么了吗?”李明宇满脸无辜地看着她,只是那双眼睛却闪过了一丝心虚。
夜绯姗自然没有错过他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她看着他的眼神越发阴狠,绝美的脸庞上酝酿着危险,忽然,她猛的伸手,一把拽住李明宇的衣领,气恼地开口,“为什么要给甜儿下药?”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给甜儿下药呢?”李明宇不承认,挣扎着要甩开她的手,只是像他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么可能甩的开从小就受训练的夜绯姗……
“呵……”夜绯姗冷笑一声,狠狠甩开他,一脸讽刺地看着他,“胡说,昨晚的那杯酒,甜儿为何说是你给的?胡说,如果真是胡说,我刚才问你时为何眼里会有心虚?胡说,为何我约你出来时你要推三阻四?”
李明宇面如死灰,想要为自己争辩,却无从开口,因为这件事确实是他所做的。
“说,为什么要这么对甜儿?”看着李明宇的样子,夜绯姗便确定了是他下药,想到甜儿对他还有情,眼中的怒意就更甚。
李明宇眼中顿时闪过浓浓地恨意,气愤地冲她嘶吼着,“老子怎么了?老子追了她半年才追到她,她妈的连个吻都不愿意给,我怎么就不能对她下药了?”
此时的李明宇,月兑下了温和的外衣,表情是那样的狰狞,那样的让人厌恶。
夜绯姗看着眼前发飙的男子,气不打一出来,狠狠甩了他两巴掌。她真是没想到,李明宇竟然如此混蛋,平时对甜儿温柔似水,原来心里面想的都是那些龌龊之事。
李明宇吃惊地瞪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被一个女生打了,回过神,他张牙舞爪地冲向夜绯姗,就想打她。
夜绯姗嘲讽地撇了他一眼,一个踢腿将他踢翻在地,在他想要爬起来时,一脚睬上他的咽喉处,冷冷说道,“李明宇,我告诉你,从今以后,甜儿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许再纠缠她,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明宇如在怒火中烧,眼睛死死瞪着她,不得不说,现在的李明宇十分狼狈,俊逸的脸上有红肿的巴掌印,额头上还沾了些灰。
“听到了没?”见他只是瞪眼,不回话,夜绯姗睬他咽喉的脚微微用力,语气十分阴狠。
李明宇怒极反笑,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呵……你有什么了不起,整天穿的像个妖精一样,昨晚上被男人上了吧?本来看你喝了那杯酒,我是想亲自上你的,可是却被冷朔给抢先了。对了,冒昧地问一句,昨晚很爽吧?”他的语气讽刺极了,笑的一脸**。
夜绯姗咬碎了一口银牙,脸气的通红,狠狠地踩着他的咽喉,直到他呼吸困难,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放……放开!”李明宇困难的说着话,双手不停地推着夜绯姗的脚,却未启任何用。
“再问你一遍,听到了没?”
“听……听到了。”面对死亡的恐惧,李明宇急忙说着,脸上那明显的讨好之意,让夜绯姗厌恶之极。
夜绯姗不想闹出人命,收回了脚,鄙视地撇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李明宇瞄到地上的一块碎玻璃,眼睛闪过一丝阴险,他飞快地拾起玻璃,使劲地扔向夜绯姗。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夜绯姗身子微微一闪,躲过了朝她扔来的碎玻璃,并且,同时,她手中拈了一颗银针,向李明宇射了过去。
只听李明宇惨叫一声,双手附上自己的,那个阴毒的女人,竟然刺他的小弟弟,整张脸痛的都扭曲了。
夜绯姗对此置之不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她原本也没打算如此惩罚他,可李明宇他竟然敢对自己不利,他活该如此。
“我**这件事,要是你敢穿出去,我就将你丢给一群取向不正常的男人。”语气阴森地放下这句话,她优雅地迈开脚步,离开了。
离开渲嘻巷子的夜绯姗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宁甜儿的家。
这件事,她必须告诉她,即使她会感到难过,但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叮咚”,夜绯姗按着门铃,那张精致的脸满是沉闷。
不一会,一个大婶大步走出来了。
她是宁甜儿家里的仆人,大概四十多岁,人很好,待人和善,身上带着一种亲和力。
夜绯姗和宁甜儿都很喜欢她,因为她姓刘,大家便都称她刘婶。
“是夜小姐啊,来***的吧,她正在花园里浇花呢!”看清门外之人,刘婶忙开了门,略显沧桑地脸挂着慈祥的笑,眼睛弯成了一道曲线。
“嗯,那我去找她了。”说完,夜绯姗便沉着脸,朝花园走去。
“啦啦啦……我是浇花的小行家,浇花除虫都成啊,我的花儿真好看,摘下一朵插头上。”某个悠闲的女女,正悠闲地唱着自己的改编歌曲,一边还细心地给花儿浇着水。
夜绯姗走到花园,看见的便是这幅画面,额头上掉下一条黑线,为什么听着宁甜儿的歌,她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擦了下额头,夜绯姗朝她走去,蹲在她身边,轻轻拍了下她背,很郑重地对她说道,“甜儿,我有事跟你说。”
“绯姗。”宁甜儿回头看去,吓了一跳,不由叫了声她名字,仅一瞬,她就气愤地瞪着她,很火大地说,“夜绯姗,你昨天为什么不辞而别?丫的,害我在酒吧等你那么久,打电话也不接,接了又不说清楚就挂了,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啊?”
愤怒中的宁甜儿像机关枪一样,咄咄逼人而又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夜绯姗深知这一点,所以开始没有说话,直到她把话说完,她才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的宁甜儿呆在原地,她眸子里充满了震惊,以及深深地失落,还有好朋友绯姗地歉疚。
“对……对不起,绯姗,都是我害了你。”宁甜儿十分难过地说,语气是那般的落寞和受伤。
“那不是你的错,我把这些事告诉你不是想你自责,而是希望你尽快和那个李明宇了短关系,不要中毒太深。”看着极度失落的宁甜儿,夜绯姗不由在心底叹口气。
一张处女膜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反正总有一天会失去,现在的男人都坏的要命,给谁又有什么意义?可是看着宁甜儿这个模样,心里不由更加憎恶那个虚伪的李明宇。
“绯姗,我们去旅游吧,顺便散散心!”沉默了好久的宁甜儿,突然抬起头,沉沉地说道。
夜绯姗莞尔一笑,点头同意了。
是该散散心,顺便将自己心里的小小郁结给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