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肚皮后,夜绯姗放下碗筷,轻轻地站起来,想要杀了他泄恨的念头更甚,沉着俏脸,她抬脚就要离开。
“去哪?”冷朔眉梢轻挑,漆黑如夜的眸子闪过不悦。
“关你什么事。”夜绯姗语气恶劣地回他,她讨厌这个强势霸道阴险月复黑的男人,强迫她,束缚她。
冷朔唇角微微扬起,俊美的脸上却无一丝柔意,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眉角透着几丝嘲讽,“关我什么事?忘了刚才是谁陪你滚床单了?”
在他面前装清高,到了床上,还不是一样在他胯下咿咿呀呀地**。
夜绯姗的拳头已经攥得咯咯直响,冷冷一笑,“若不是某个**犯,我也不用这般受罪。”
靠他祖宗十八代,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提起那件事,她以后不恶整他一番,她就不是夜绯姗。
“**犯?受罪?”冷朔阴沉着俊脸,漆黑的眸宛若秋夜里的寒潭深水,冷、幽。
被他要,她有这么难受?
夜绯姗眉梢挑起,带着三分讥讽,转身,不再理会他,抬脚,走出门,离开之际,还狠狠地将门关掉。
那刺耳的砸门声,让冷朔眉头一蹙,瞪着那扇门,好似这样便能瞪穿夜绯姗一般。
在和他挑战吗?夜绯姗,我应下了。
冷朔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好像盛开的罂粟,诱惑人心而又透着致命的危险。
“阿宇,现在从大门离开的女人,跟着她。”他从口袋里掏出全球最新款手机,按了一个号码,方程式地吩咐着。
“是,少爷。”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冷冽,却透着无比的尊敬。
“嗯。”冷朔切断电话,漆黑的眸子透着刺骨的冷意。
在别墅的大门外,有个眸光冷冽的男人守候着,目光锁住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生,待她走出大门之时,悄悄跟了上去。
夜绯姗离开大门之后,走出紫苑小区,在大道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
紫苑小区是个贵族区域,里面住的人几乎都是富人,所以那里一般没有出租车出没。
阿宇也忙忙拦下一辆出租车,偷偷追上去。
在楼梯口,她突然转过身,视线停留在十几米处一个大柱子旁的影子上,冷冷一笑,眼角挑起的弧度带着七分讥讽,三分不悦。
她转身,继续上楼,在二楼,她装作肚子疼,佯装很急地进了楼梯口的厕所,然后小心地打来窗口,轻巧地跃了下去。
“哼,想跟踪本小姐,没那么容易。”夜绯姗拍拍手,鄙视地看了一眼她刚刚跳下来的窗口处。
阿宇等了三分钟,眉头猛的一皱,顿时觉得不对,迅速踢开厕所门,空无一人。
他的目光撇见大开的窗口,当下,毫不犹豫地从窗口跳下去。
至于夜绯姗,则早就逃之夭夭了。
宁甜儿的房间
外表甜美可爱的宁甜儿,房间相当于公主房,到处都粉粉的,无一不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绯姗,咱俩去猎艳?”宁甜儿趴在粉色柔软地沙发上,兴致勃勃地提议。
夜绯姗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个暴怒的声音抢先了。
“不许去,一个女孩子家家就该乖乖地待在家里。”萧樟瞪着眼,气势汹汹地警告着。
“啧啧啧……有奸情啊!”夜绯姗嘴角轻佻地勾起,暗红色地眸子含笑,戏谑着两个人。
“夜绯姗——”宁甜儿炸毛了,咬牙切齿。
夜绯姗是个很识相地主,懂得进退,所以在宁甜儿暴怒的时候,她很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要知道,宁甜儿向来都是很讨厌别人说她没做过的事。
别看她平时装花痴,装甜美可人,骨子里那可是个暴力主,谁要这么惹毛了她,她可以不顾一切地跟你拼命。
而她夜绯姗是一个主张和平的主,不会没事找事得和人开战,但要是谁侵犯了她的根本利益,她就回不择手段地报复,往死里地整人。
她的名言警句之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往死里整。
小小地萧樟,则是皱了眉,宁甜儿则是不想和自己有关系么?心里翻滚出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