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昊天连忙否认,吩咐小李下去,大步走上前,讨好地对着她笑,“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找冷朔,不然我还找你啊?”夜绯姗略带戏谑得顶了他一句,她扬扬手里的鸡汤,“冷朔呢?”
“办公室。”昊天瞅着她手里的桃红色饭盒,对冷朔的羡慕之情油然而生,疑惑地问,“你做的?”
“废话。”夜绯姗不满地撇了他一眼,突然对他嫣然一笑,眸子里却带着几分挑衅,“昊少爷,你什么职位啊?”
“总监。”昊天如实回答,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
“有权利开人吗?”夜绯姗挑眉。
“哪的看开什么人?”要是她要自己开总裁,他哪来那么大的权利?
“她。”夜绯姗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指着刚刚那个对她一脸厌恶的前台小姐。
她向来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主。
“小红?”昊天有些惊讶地出声。
“小红?这年头还取这么土的名字?”夜绯姗撇撇嘴,一脸嫌弃的模样。
“总监,不要开除我,求求你了,我错了,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小红立刻求饶了,在冷氏集团的工资那可是比其他公司要高上一倍的,她怎么舍得离开。
可是夜绯姗已经拽着他离开了,末了,昊天还补上了一句,“自己去人事部领这个月工资。”
说真的,夜绯姗特别讨厌小红这种女人,没什么本事不说,还到处嫌弃别人,一副她就是女王陛下的模样,最讨人厌了。
昊天将夜绯姗带进了总裁专用楼梯,按了顶楼的数字,静静地站立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昊家大少爷,怎么跑到冷氏上班来了?”不在昊氏上班?倒是跑到兄弟冷朔的地盘上来了,还真是一位奇怪的大少爷。
“上一次和朔打赌,输了,要为他一年的工。”昊天苦笑着回答。
“别说,我还挺喜欢……”
夜绯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昊天给打断了,他炯炯有神地眼眸警惕地看着她,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别喜欢我,我怕被朔当做沙包打。”
她忍不住失笑,使劲打了下他的肩膀,瞪了眼他,“你自恋过度了吧你,我只是说我喜欢你直率的个性而已。”
就在此时,楼梯门开了。
夜绯姗和昊天一同走了出去,她们转了一个弯,只见一块牌子上写了三个大字办公室。
昊天推开精致大气的大门,里面有四张桌子,分别都放着些文件、电脑。现在正是午餐时间,员工们差不多都去吃饭了。
“在这等等。”他神秘兮兮地扯出一抹诡异地笑,小声地对她说着,他朝左走去,走进了里面的大门。
冷朔正在处理安晔递上来的文件,他面前是上好的楠木制作的桌子,黑色严谨,察觉到有人进来,眸子也没抬,“来干什么?”
“有位甜心宝贝来找你了。”
“昊天,谁让你带那些女人进来的?叫她离开。”他现在可没有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的兴致。
“是,我马上让她走。”昊天在心里偷笑,表面上却很正经地回答着。
“绯姗小姐,请你离开吧,总裁很忙,没空见你。”昊天离开总裁办公室,笑着传达他的意思。
绯姗?夜绯姗?猛的,冷朔打开精致的雕花大门,严肃地咳了声,“进来。”还不忘狠狠瞪昊天一眼,该死的,敢玩他。
夜绯姗很是无语,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乖巧地顺着他的意走了进去。
在她走进去后,冷朔警告地撇了眼嬉皮笑脸的昊天,“嘭”地一声,关掉了大门。
昊天更是忍不住地笑出声,他就知道,夜绯姗在他眼里是特别的,哈哈……他也终于找到了他这位冷血无情兄弟的软肋了。
以后可不得多利用利用,瞧他把自己这个风流大少爷整得多惨,整天神经都绷得紧紧的,都快变成暴力分子了。
他容易吗他?一步错,毁一年,真可怜!
早知道,当初干嘛要和朔打赌,变成了他的奴隶的一员,呜呜呜……他真是最悲催的少爷了。
昊天在门外悲哀地感叹一番,终于离开了。
冷朔看着她手里的桃红色饭盒,疑惑地问,“是什么?”
“鸡汤,你尝尝?”夜绯姗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香气喷鼻,她的厨艺堪比大厨,只是人懒了点,不愿意做。
“你做的?”
夜绯姗点头,对他盈盈一笑,“你尝尝吧,我专门为你做的,可是花了我两个小时哦!”说着,取出饭盒里的勺子递给他。
“好!”冷朔高兴地接过来,正准备尝试的时候,他突然一顿,嘴角噙着一抹优雅地笑,“绯姗,能帮我在茶水厅泡一杯咖啡吗?就在外面转角处。”
“哦。”有些不情不愿地答应他,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再次进来的时候,她手里已经端了一杯咖啡。
“绯姗,这是我妈炖的鸡汤,你尝尝。”冷朔英气俊美的脸上一对邪魅的眼眸,眼波流动似能勾魂夺魄,薄而性感的唇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整个人散发着邪媚迷人的气质。
夜绯姗将手里的咖啡放在桌上,隐隐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手里的盒子是淡蓝色的,不是她带来的那个粉红色,更何况里面还加了四季葱,香气诱人。
冷朔舀起一勺鸡汤,递在她的嘴边,想了下,她张开嘴,一口喝了下去。
只是让他喂了五六口时,她突然觉得月复痛,眼睛瞪得老大,气愤地问,“厕所在哪?”
“出去,向右拐。”冷朔淡淡的说着,眉角掠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和他逗,她还女敕了点!
夜绯姗慌慌忙忙地跑出去,十几分钟后,她气势冲冲地骂,“冷朔,你真是狡猾的老狐狸。”
她居然被骗了,什么他妈炖的鸡汤,明明就是她下了避孕药和泻药、她亲自炖的鸡汤。
冷朔优雅地勾唇,其实,他开始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整他,只不过撇见她眉梢处那抹得逞地笑意后,他便知道鸡汤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