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儿,我现在也不逼你,一个星期后,我和你妈就回來,剩下的自己思量吧!”冷父刚刚剑拔弩张的语气淡下來,他语重心长地说了句。
听完父亲的话,原本还感到安慰的冷朔心情逐渐变得沉重,他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一直拖拖拉拉不抉择好,对三个人都是伤害,那边传來挂断的“嘟嘟”声,他丢下手机。
他复又睡下來,搂着她的双臂隐约在颤抖。
让他如何割舍得下?尽管怀里的女人儿调皮任性、孤傲嚣张,可也是他爱上了的女人啊。
爱了就是爱了,他放不下!
可这道选择題却必须有个答案,否则伤人害己。
如今这都怪谁?都怪怀里的女人从中作祟,他冷峻的脸庞上闪过怒意,再次压上去。
他的动作不再温柔,每一下都又狠又快,他在发泄自己的心头恨。
对她,他可谓是疼爱有加,可她呢?她只是一味地想要逃离,为了生存而迎合他。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和另一个男人打得热火朝天,她既无情,又可恨!
他快速的抽擦动作,令睡得本不安稳的夜绯姗再度醒來,她嘴里被动地发出一串串的吟声。
她猛然惊醒,居然发现这只种马还在自己身上驰骋。
“冷……冷朔,别……嗯啊……再來了!”整晚的剧烈运动把夜绯姗弄得够呛,她早就红肿充血,他每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她的求饶,冷朔充耳不闻,身下动作未停顿半分。
“呜呜呜,,好疼!”此时的夜绯姗已经不堪疼痛,她拼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巴掌大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
她无力的拳头砸在他健壮的胸膛上,仿佛打在棉花上似的,完全沒有杀伤力。
最后,他快速得抽动几下,退了出來。
他终究还是心狠不下來,尤其是对他。
结束后,他趴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
夜绯姗暗自松了口气,她眉却还是因疼痛皱着。
良久,冷朔呼吸平稳后,离开她的身体,下床后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膏药。
他赤身**地坐在床边,揭开她身上的被子,正欲把她抱过來,她却早已警惕地躲到另一边。
“你还要干什么?”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红一块青一块的身体,冷眼瞪着他。
“上药,把腿分开!”
夜绯姗死死咬住唇瓣,决绝而又冷漠,“别假惺惺地装好人,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是他害自己满身伤痕,也是他不顾她的意愿肆意玩弄她的身体。
他还想怎么样?
还想把自己折腾死吗?她不是木偶!
“打算继续?”
夜绯姗瞪着他,粉唇不满地翘起,最终却还是败在了他的yin威下,有些羞涩的声音,“那……那我自己來好吧?”
她还是放不开,不好意思把**露给男人看。
“嗯?”他冷哼一声,就打算伸手抓她。
被他这么一吓,弄得夜绯姗心惊,连忙揭开被子挪过去,闭上眼把腿分开,白皙的瓜子脸也羞红了。
她红彤彤的脸蛋煞是可爱,冷朔心变得柔软,把药膏挤在手上,又抹在她青肿的**。
“嘶~”虽然他动作很温柔,可她还是疼得倒吸一口气。
“过会就好了,别乱动!”冷朔涂抹好后,把药膏重新放进抽屉,他回到床上。
正欲为她盖好被子,便见她忍着疼痛准备起身,他连忙拦住她,不悦地皱眉,“都说了别乱动别乱动,又不乖。”
“我有事!”
“什么事?”
“我要穿衣服!”她不耐烦了。
冷朔的眼里全是冷意,薄唇轻启,“难道我是死物?还是和我说话觉得很痛苦?”
“我哪有资格使唤总裁大人你?”她冷言冷语,漆黑的眼珠子里不带一丝色彩。
死女人,她非要惹火他吗?她非要和他作对吗?
对她,他真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他对她狠不下心,每次她把他惹火,惩罚过后,到头來心疼的还是自己。
冷朔不再和她计较,在衣柜里挑了件白色丝滑的睡裙,再度坐到床沿,把她带入怀里,亲自为她穿上睡裙。
在此过程中,夜绯姗沒有挣扎,她知道,霸道专横的他,她越拒绝,他就越强势蛮横。
“你不打算上班了?”见他欲再上床,她出口发文。
冷朔不以为然地反问,“不是你说,我得几天不回來吗?”
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以绝安馨猜忌之心。
他怎么能当真呢?
“乖一点多好!”他再度爬上床,躺下,顺势将怀里的她也带下來。
他**着身体,又和她紧密相连,夜绯姗的小月复处能感受他的肿大,有些尴尬地提议他,“要不你穿件衣服?”
即使和他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如此暧昧的躺在一起,她还是不太适应。
“都那么久了,还这么害羞?”冷朔挑起她的下巴,唇畔扯开一抹邪气的笑容。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无耻啊?
她面无表情,在心里默默骂道。
见她默不作声,冷朔也不打算刁难她,声音里有些疲倦,“睡觉,昨晚我可累了大半夜。”
靠,你他丫的那是爽了大半夜吧?
不顾她的死活,不顾她的求饶,他那么无情地要了她无数次。
然而,男人早已磕上眼睑入睡,许是真的困了。
他双臂紧紧搂着她的细腰,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夜绯姗也感到困顿,疲倦地闭上眼。
……
黑漆漆的地下室
“混蛋男人,居然也敢关押我宁甜儿,呀呀呀,放我出去啊。”狼狈不堪的宁甜儿被关在小黑屋里,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她暴跳如雷,几欲抓狂。
昨晚被那保镖抓回來,就被他直接扔在这屋里了,不管她如何嚎叫大喊,都沒人搭理她。
沒办法,后來她喊得实在累了,只能趴在那堪称狗窝的床睡下。
整晚都睡得不踏实,半夜里,还有蚊子咬她,浑身被咬的红红的,她一大早醒來,就受不了地大吼。
“嘭,,”什么东西摔倒了的声音。
她贴在门上,仔细聆听着门外的动静,却发现沒了声音,急得大叫,“放我走啊,我可是宁大小姐。”
“笨蛋,别叫了!”
是萧樟!!
宁甜儿激动地叫着,兴奋地跳起來,“呜呜呜……萧樟,快救我!”
小小的萧樟将手里的麻醉枪利落地放回裤兜,手里还抬着一串从保镖身上拿下來的钥匙。
昨晚宁甜儿整晚沒归,他担忧不已,便找到明雪儿的家,得知她昨晚去救夜绯姗了。
即使沒见冷朔多少面,可也从她嘴里得知过他的情况。
对夜绯姗尤其在乎,他冷酷霸道,一听就是个狠角色。
他心下明净如水,立刻猜到她被冷朔抓住了,便拨打电话给萧炎,让他务必查出冷朔别墅的密室。
可整整等了一夜,才得到消息,,冷氏别墅有处地下室。
想当年他多么英勇威猛,在**上,那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谁与争锋?
只可惜一招不慎,竟中贼人奸计,落得如此下场。
他发誓,等炎找到解药后。
他必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他打开小黑屋的门,宁甜儿立刻蹦哒出來了,浑身都弄得脏兮兮的,她惊讶地看着他,“哎,就你一个?”
“不然还有谁?别小看本少爷!”言罢,萧樟立刻拽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还别说,冷朔这男人真挺刁的,别墅里派那么多保镖防守,难不成他还和古代一样在家里珍藏着奇珍异宝?
萧樟不由嗤笑一声,若不是他反应敏捷,大概也被抓起來了!
其实,冷氏原本沒那多保镖,可有了个整天想要逃走的夜绯姗后,不得不加防部署!
宁甜儿跟着他走,可她的目光一直注意着他,总觉得这个五六岁的孩子很奇怪。
他怎么能闯进來?怎么看也比自己弱吧?
而且,他刚才的笑容为何如此诡异?
可此时也不是该关注此事的时间点,趁早离开这鬼地方才是!
萧樟率先沿着城墙放下來的绳索爬上去,可宁甜儿那个终日不锻炼的货费了好大功夫才爬上去一截。
后面转弯处,已经传來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宁甜儿急了,连忙使劲往上爬,花了好大的功夫终于上了城墙,上气不接下气的。
真是沒用!!萧樟慢慢将绳子收上來。
“快下來!”明雪儿直直地站在墙下,指着伸缩梯,轻声对她喊道。
她点点头,说着从梯子上一步步爬下來。
紧接着,萧樟也跟着下來。
要换他以前,直接蹦下來都不成问題!
可现在这小身板,还真是令他挫败!
“雪儿,你沒被冷朔抓住?”刚踩在地上,宁甜儿便好奇地问道。
按道理,她也该被抓住关小黑屋啊!
“要不是安星她姐及时求情,不然我也惨了!”明雪儿很是神伤啊!她不喜欢抢走自己姐妹男人的安馨,可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别说了,赶紧离开吧,这可不是聊天休闲的场所!”萧樟罢罢手,不耐烦地说着。
于是,三人抬起伸缩梯,把它放上大卡车,跟着三人也快速坐上车,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