蘖生用那条竹叶青做诱饵引来两条蝮蛇,他让我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它们吃着自己同类。刚开始我一直只能站在蘖生的身边,远远的看着蛇吞蛇的场景。蘖生见蛇吃了尸体后就会甩出石头片将蛇杀死,继而在吸引来一批新的蛇。周而复始的看着蛇吞蛇的场景,最后蘖生索性,让我扒了蛇皮烤来吃,刚开始自己委实觉得恶心不敢吃。后来看蘖生吃的颇香,自己也尝了一口。赫然发现这蛇肉比鱼肉还要好吃,至此我发现自己已经对蛇的恐惧逐渐减退。
人类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人永远都是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什么都可以吃,什么都可以捕杀。
在我战胜了对蛇的恐惧后,蘖生便教我用他做的木棍如何打蛇。我寻思着也不知道蘖生的伤势何时才会好,我去找出口时,肯定还会遇到毒蛇。这崖底常年的潮湿,这里的蛇都是毒性很大的。想想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生命受到威胁,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按照他教的在死蛇的尸体上做实验。
“明灿记住本殿下对你说的,这是打蛇要领之处。古人有云打蛇打七寸,打蛇打三寸,都是说打蛇要命中要害。蛇的三寸,是蛇的脊椎骨上最脆弱、最容易打断的地方。蛇的脊椎骨被打断以后,沟通神经中枢和身体其它部分的通道就被破坏。蛇的七寸,是蛇的心脏所在,一受到致命伤,也会必死无疑。当然,这三寸、七寸并不是每条蛇都一样的,会因蛇的种类、大小而有所差异。打七寸指的是一个笼统的部位,其实就是蛇的心脏部位。要是蛇不到七寸,你就照着蛇的月复部打,蛇和人不一样,心脏在月复部!蛇头后的颈部的地方只是蛇的三寸,打了以后蛇只会昏死一段时间,不是真的死.因为打了三寸后蛇头部会马上缺血,所以会暂时昏死一段时间,但不是很长,所以最好打蛇的月复部。你按照我说的去练习,首先你要练好你手腕的力气。再去找好蛇心脏的位置。之后最重要的就是你发力的时候一定要比蛇的速度要快。这三点你做好了,手到蛇来”蘖生说了一大串后,人就虚弱的靠在崖壁上闭目养神。
我看着蘖生虚弱的样子,自己只好先找个地方练腕力。寻了半天,崖底有几块大的石块。我寻思只能上下举着石头练习了,接下的两天我都是在练习腕力,除了烧饭吃饭就是举石头。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都是在举石头。两天下来,我的发现自己竟然长出了小小的二头肌。于是乎便发生了以来的闹剧。
“殿下,与明灿扳手腕可好?”两天后我自信满满的站在蘖生的面前挑衅的说着。想来蘖生现在虚弱的很,内伤还没好。我想赢他还是有可能的,我在心里贼贼的想。
“扳手腕?好。不过既然是扳手腕,那就有输赢。有输赢就要有赌注。明灿拿什么来和本殿下赌呢?”蘖生睁开深邃的双眼慵懒的看着我。
“殿下现在这样还敢和我玩赌注?明灿可是有二头肌的女人。”我不削的瞅着蘖生。
“本殿下有何不敢?亦或者是明灿不敢?”蘖生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好。我若是输了就无条件为殿下做一件事。殿下你呢?”
“本殿下输了,就完成明灿一个心愿。这样的话我们很公平不是嘛。”蘖生说到公平二字时,特意说的缓慢和虚弱,像是我在欺负他一般。
“公平,怎么不公平。殿下是男人,我还是小女孩。再公平不过了。”我边说着边卷起袖子。
蘖生与我胳膊放在我搬来的石头上,我与蘖生的左手紧紧的握着。四月下旬的天气开始变的热了,这崖低白天的气温也不算的低,但是我碰到蘖生手却感觉到他的手异常的冰冷。
“殿下的手为何这么的冰冷,殿下若是哪里不舒服。明灿改日再和殿下比。”我担忧的看着蘖生。
“咳咳…明灿不用担心本殿下,我既然应了你的挑战,绝对不会食言的。何况只有现在,明灿才有赢本殿下的把握啊。日后等本殿下伤势好了,明灿还愿意自找没趣嘛?”蘖生说着说本来苍白的脸竟变的越来越苍白。
“那好吧,那我们一局定胜负。明灿一定会手下留情的,不会让殿下输的太惨。”顿时我觉得自己实在太过于无耻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对个病人下手,于是我决定只发挥自己八成的力气。
“好,那明灿说一二三我就开始。”
“一二三,开始。”
我刚喊完开始,我的小臂瞬间就被蘖生的小臂压倒在石头上。
“明灿输了,多谢承让。”蘖生眨着双眼狡黠的盯着我。
“输了?我还没出力呢。殿下你确定你的伤还没好?”我满眼的怀疑看着他。
“本殿下至今胸口还疼的很呢。这主要归功于王妃你手下留情,不然夫君我定是输的惨烈。”
“殿下你,不行,不行。刚才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出力了。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输的。”我不服气用手的轻拍着他的肩膀。
我与他隔着一块石头相互依着石头边上,他的手还紧紧握住我另外一只在手。他突然一个使劲将我拽近他的面前,我的脸几乎是紧挨他的脸。嘴唇差点就要吻上他的唇。
“明灿输在速度上知道嘛?扳手腕和打蛇一样,力气和速度反应都是很重要的。”蘖生微微喘着气说着,他的额头渐渐的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殿下,你刚才只是在教我把力气和速度运用在一起是嘛?这么说,我的那个赌注可以不算数嘛?”我听着他说的话不知死活的问道。
“明灿是要反悔嘛?看来我伤势好了后只能一人出崖了。”蘖生深色的瞳孔如同冰川般寒冷望着我。
瞬间我就觉得周围的气温骤降了十度“明灿只是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殿下总是这么易怒,我们还能不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眨着眼睛,我与他的距离之近,每当我眨眼时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睫毛轻轻的如鸿毛般掠过他的脸庞。
蘖生的皮肤是属于细致白皙的那种,犹如新生儿的皮肤那么女敕。没有小小的雀斑,没有任何的瑕疵。自己忍不住想要捏一把“殿下,我可以捏你的脸嘛”我情不自禁的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以”他如明星的眼眸同时也注视着我淡淡说着。
我缓缓的举起我手轻轻扯着他的脸皮,真有弹性。这家伙的皮肤怎么比我的还好,这么有手感。
风,那么轻柔,带着雏菊一起翩翩起舞,当一阵清风飘来,吹乱了我与蘖生发丝,他与我的发丝在春风的吹拂中不知不觉早已经纠缠在一起。
原本在他脸上的捏衍变成慢慢的轻抚,我的指尖顺着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一遍一遍划过。看着眼前自己喜欢的人,我想自己早已沦陷到他为我挖的深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