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亘着一颗大树的路边,几个人围着火堆,数着手上沉甸甸的银子,语气欢喜,模样却很疲惫。
一个瘦小的家伙头上戴着布条卷成的头巾,色泽在夜晚更显深沉,将最后一锭银子放入口袋,呼出一口气:“噢,真是要命,今天过路的真多!”
“恋花,你脖子没事吧?”在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对面,端坐着一个黑脸家伙,靠着身后的一棵树,回忆着傍晚时分,那个手持利剑,一点不讨喜的白衣男子,人模样张的倒很俊的,就是一点不干脆,一开始就问她们想要什么不就得了,还绕这么大个圈子,还抽出剑威胁她的好姐妹,伪君子一个。
某黑小子继续心里咒骂着白衣男子,一点不觉得自己的作风有何问题。
“巧利,没事,不就是一个刀痕嘛,小意思,抹抹药膏就结疤了,鱼烤得差不多了,拿着吃吧!”被唤作恋花的家伙,模模隐隐发疼的伤口,潇洒的回答巧利。
身材瘦小,装扮怪异,名字却都很好听,这都是女儿家的名号,难道说,这两位干的事情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还是混搭乞丐风格,目的为何?
“这些天的努力,银子积攒不少,虽然这样做很不地道,但为了找到师傅说的人,只能抛头颅撒热血了。”吃着巧利递来的一块白女敕的鱼肉,一边说。
“多亏两位姑娘的好主意,我们可以好好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另一对人,年纪比她们长了些,猴急的吃着鱼肉,也不忘再继续表感激之心。
“大家互相帮助嘛,好说…好说…”恋花挥起手上的树枝,很大方的喊着。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明天好赶路,回家哦!”巧利熄了火堆,站起身,抹去嘴上的油脂。
“姑娘,后悔有期,你们的恩情没齿难忘。”那三个人又一起给巧利和恋花鞠了一躬,之后没入黑夜,寻觅另一个避风港。
“真是麻烦,说了不用道谢,还是改不了,这都成大爷了,还鞠躬哦!”拍子自己吃鼓的肚子,恋花受不了的小声嘀咕。
“呵呵…,恋花你就担待着吧,他们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才这般的啦!走,洗洗去。”巧利挽住恋花的胳膊,将她往河边拖去。
恋花一脸无语,半拖半就的跟着一起,月光下,上演着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戏码,春光无限……
魏公名魏江,是白城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经营布庄,染坊,另外还开典当行,生意源源不断。魏公的寿辰还有不久便到了,邀请了很多亲朋好友来赴宴。
落失和红梅到的前一天,魏公陪着妻女一同前往当地有名的寺庙拜佛祈愿,水哥一天总是在外面呆着,也就不知道魏公出去的事情。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魏江夫妇回到府上的时候,管家第一个禀报了不在家的时候的一些事情,魏公与夫人很高兴的邀请了红梅与落失一起用膳,客气招呼着,赞扬着红梅与落失的种种,要她们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这些都让落失心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