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轩眯起狡黠的眼,对于这几个不明来历的人起了几分好奇心,毫不掩饰的追问:“你说的太草率,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墨庄主,为了我们的安全,恕我无可奉告,我已经将最主要的讲与你听,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小姐还等着素紫照料,我还是先进去了。”素紫吸了几口气,平复着自己波动的心情,也不忘做事留几手才是对自己最有益的。
“怎么?你还担心本庄主会出卖你们,就两个无足轻重的弱女子,哼,未免太小看本庄主了,我还是高估了你去。”墨明轩微微一使力,翠绿的茶杯就那样碎裂,散落在桌沿上。
风吹打着船顶插着的旗帜,掩盖着素紫心跳的声音,她顶着无形的压力,却无人知晓,如今有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百般要撬开自己的嘴巴,却不能倾吐,人心隔肚皮,除了自己,难以信任其他的人会对小姐衷心,也许墨明轩会对貌美如花的小姐动心,谁又知道这份心会不会成真,“墨庄主要如此想,素紫也没办法。”收了心,依然往船舱里走去。
“好!够嘴硬,不说,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一起去看看你家小姐吧,看他是否也如你般嘴硬。”墨明轩收了手,站起身,转眼又跟没事人一样,眼里狡黠的光一丝没有退却。
落失保持着一个植物人的态度,仰望着木质的房顶,可感觉自己不断的在游移,头晕晕的,胸闷的慌,所有的怨念,在呐喊无效的前提下,变成了妥协,她成了残障人士,身体动不得,嘴巴发不出声音,就只有一双眼,一双酸涩的发胀的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冷血的扫把星,遇上他准没好事。
无所事事的回忆着从恢复身体到现在,已经几个月的光景,和红梅待过的时间也不比小玲他们短,可是给予她深刻影响的还是红梅,喜欢她爽朗的个性,敢作敢当,不输给男儿,还有惊人的舞技。总觉得跟着她,还有活在现代的影子,只是眼前的一切都包装过,改良过。
所以在知道她们离开以后,失落,心里空空的,人果然是容易习惯的高级动物,习惯可以更改,感觉却依然如故,现在想想,应了那句千古名言——人生无不散的筵席。
闭上眼舒缓下眼睛的疲惫,也想通了与红梅的分离,有缘还会相见,心里保存着这份友谊也不错,只要她开开心心,一切顺利,默念着很多的好言语,宣告她走出了落寞的情绪。
脚步声,连续不断的响着,间歇功夫,素紫已经走进了落**边为了看看她的状态,正好对上她睁开眼睛,便小心询问“落失,你饿不饿?”
落失眼睛眨巴眨巴几下,似乎表明她真饿极了,素紫想起什么转身,问起墨明轩“墨庄主,可以给小姐解穴了吗?她着两天都没有说话了,肯定不舒服的,而且我问她意见,都只有通过眼睛,多有不便,可否”
墨明轩无视落失对他的眼神攻击,上前一步,嗖嗖两下,便解开了牵制落失的穴道,素紫尝试了几次却没收获,最终还是由着施法的人解掉,卑劣的人就是会用卑劣的手法,这是落失用沙哑的声音说出的第一句话。
“你说的一定不是我!”墨明轩不怀好意的笑言。又随便一问“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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