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失态,千万不能失态……”魏强尽量不去看酒井美黛身体的任何部位,以免自己把持不住,做出让宋飘絮发飙的蠢事。
“虽然你长的很漂亮!身材也不赖……”魏强左手偷偷地掐着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表情很平静地说:“但恕我直言,你跟我的女朋友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滴!”
听到他前两句话,宋飘絮醋意大生,本能地就想发脾气。但还没等她伸手去掐魏强的**,怒气冲冲的小脸顿时冰霜瓦解,俏脸一红,小鸟依人般靠在了魏强的肩头,幸灾乐祸望着酒井美黛甜甜地笑了起来。
“哦,是吗?”酒井美黛幽怨地横了魏强一眼,将辫梢抓在胸前,幽幽地叹了口气:“人家还以为自己长得很漂亮,可现在才知道……唉!你人又土,长得又黑,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呢……算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她转身走开,十几步之后,又扭转俏脸,如海沟般深邃的美目幽怨地望了魏强一眼,朝他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突然拉开路边的一辆悍马车门,消失在了众人的眼线中。
“你刚才为什么不动手?”司机位坐着一个秃头壮汉,身材巨大如犀牛,黑亮的光头几乎碰到了车顶。
“我有说过要杀他吗?”酒井美黛远远地望着魏强二人,似乎感觉这对男女很有趣,捂着小嘴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可是佐藤……”
“他的事,他自己去解决,我可不是他请来的打手!”酒井美黛突然冷冷地说道:“回别墅!”
悍马车发出怒吼声,在黄炳昆二人警惕的目光中,迅速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车流中。
“哥,我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等宋飘絮载着魏强驶远后,黄炳强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脸色凝重地说道。
这种味道让他有些不安,有次在缅甸丛林执行任务时,他曾跌落在一棵食人花中险些丧命,那种带着腻甜香气的味道,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个女人确实很危险,不会是冲大小姐来的吧?”
黄炳昆的脸色比弟弟更紧张,他发现酒井美黛的双腿修长有力,小腿部位虽然经过植物油的掩饰,但大大小小的疤痕却出卖了她曾受过残酷训练的背景事实。
而且这个女人的腰枝奇柔奇软,身上的脂肪似乎被燃烧殆尽,感觉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巨蟒,在接近时,让黄炳昆简直有种脊背发毛的危机感。
做为一名搏击高手,黄炳昆十分清楚,普通女人哪怕夜以继日地修练瑜伽,也很难达到她那种柔韧度。
难道这个女人练过巴西柔术?
浩渺的月亮,像个挂在山顶的黄色大气球,仰望看去,似乎还有些摆动。
在繁华绿叶的掩映中,一栋粉红色的二层中式古建筑物正沐浴中金黄色的夕阳中,与对面的青山遥遥相望,美得就像一副泼墨画轴。
“嗖!”
一个黑色灵活的身影打破了这安详的气氛,如鬼魅般从后楼翻跃上了屋脊。
他的体格瘦小,四肢极为纤细,赤身**地伏爬在屋脊上侧耳倾听着,硕大的瞳孔转来转去,犹如一只半人半鬼的山中精怪。
“呼啦!”
别墅的后窗处,正透出微黄的灯光,屋子里面,有一个曲线曼妙的倩影正在来回走动。
这一抹柔和的光线,吸引了“人猴”的目光,它蹑手蹑脚地来到房檐边,宽大的脚掌倒挂住房檐的瓦片,扭着细长的脖子向里面窥视着。
“呼啦啦!”里面的女人扭开蓬头,似乎正在冲凉。
“唧唧!”人猴看得性起,长满毛茸茸汗毛的肥厚嘴巴不断蠕动着,黝黑粗长的生殖器在胯间左摇右晃。
看了一会,人猴有些心痒难耐,双臂突然暴涨数寸,一把扣住楼壁,悄然无声地倒垂下来,轻轻地将玻璃窗推开一条缝隙,充满yin欲的眼神向房间内窥望。
天花板上,那一盏幽暗的小灯,将卫生间照得格外朦胧,透过浴室的雕花玻璃,莲蓬喷头正唰唰响着,弥漫的白色水烟,凝结在玻璃背面,变成无数水柱不断下滑。
一具撩人的妖娆曲线,隐约彰显出了轮廓。那丰满提拔的胸部,婀娜纤细的腰肢,以及细长的玉臂,俨然一副沐浴少女,正在梳洗长发的优雅轮廓。
看到此刻,人猴浑身血液上涌,抓耳挠腮,胯下之物越伸伸长,直挺挺地从长满黑毛的双腿间伸出,在墙壁的砖缝中磨来磨去,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汩汩”的兴奋响声。
屋里的女人似乎有所查觉,梳洗的动作微微有些停滞,但她并没有扭头回看,反而将光滑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并左右摇了摇,荡漾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撩人姿态。
“唧唧!”
人猴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开卫生间的窗户,想在女人发出一声尖叫之前,将自己肿胀的生殖器从她的双腿间狠狠地顶进去。
“嗖!”
人猴的快若闪电般跃入,双腿的弹跳力十分惊人,脚尖只在地板处借了一次力,便纵跃而起,挺着生殖器贴在到了女人的身后。
然而,浴室内并未发出尖叫,只见一股滚烫的水柱,朝人猴的脸颊泼来。
人猴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还没等它看清楚,一只赤luo的女人脚掌,便鬼魅般伸出,将它干瘦的身子硬生生蹬在了墙壁上。
“吱吱!”人猴发出一阵恼怒的怪叫声,喉结被女人踩得异常疼痛,如同受绞刑的人给悬在了半空。
与对方力道砰触的一瞬间,人猴不仅心中暗惊,也已经察觉出,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它发泄兽欲的工具,而是一名上乘的杀手。
迫于对方迅猛的爆发力,人猴急忙用双手扼住这个女人的脚踝,使尽全力遏制对方蹬辗,保护自己的喉结不被挤断。
人猴子的身子虽然干瘦如枯藤,却布满结实蛮劲的肌肉,油亮的黑皮下,游走着喷薄而出的爆发力。
但它很快发现,自己的力量仿佛浮游撼动大树,这个女人的小腿,握在手掌中的感觉,宛如钢铁一样坚硬。
当它再欲挣扎,试图用手拔掉女人蹬在自己脖颈上的脚心时,却猛然感觉月复下一凉,便被一把冰冷锋锐的刀尖儿顶住了。
人猴吓得一动也不敢再动,如灯炮般的瞳孔转来转去,惊恐不安地注视着她,几乎要从眼眶挤掉出来。
“畜生,难道你的主人没有教过你在拜访客人之前需要先敲门吗?”
待到缭绕的水汽被扑打的气流冲开,人猴才模糊看到这个女人的脸。
这个女人,略有一百七十六公分,周身泛着蜜汁色的金黄肌肤,透过依稀的水汽,可以进一步看到她清秀的五官,那张淡淡金黄色的鹅蛋脸上,眯缝着一双饱含冷漠与哀伤的凤眼,微微上扬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鬼魅般的阴笑。
“吱吱!”
人猴明白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角色,布满褶皱的干巴巴猴脸上,露出恳求饶恕的惊恐神色,并尽量夹紧双腿,用来掩饰自己的肮脏兽性。
“主人是禽兽,养的奴才也是禽兽!”
酒井美黛手中的尖刀对准了人猴的小月复,手腕斗转,眼中爆射出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
浴室外面的楼梯上,突然传来蹬蹬疾跑的脚步声。
“彭!”
浴室的房门被强哥推开,佐藤上身光着膀子,只穿一件无袖迷彩马甲,如一只提起前肢立跑的大海龟般,缩着脖子冲进了浴室。
“美黛小姐,刀下留情啊,他是自己人,你任务的搭档啊!这,这这……,误会啊,误会!”
佐藤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酒井美黛的**,脸上打着哈哈,试图用热闹的气氛来消解她体内的杀机。
撼天奴是一种人猴杂交的畸形儿,它的身手和**一样令人类望尘莫及,如无法再与女**合,将会瓦解它的生存意志,同样也会降低它的战斗力。
开着木门的浴室,使得缭绕的水汽渐渐稀薄。
酒井美黛似乎并不屑去杀一头只配与猴子交配的畜生,眼中露出一丝厌恶,并慢慢地抽回了一直蹬在撼天奴脖子上的修长大腿,但顶在它月复下三寸处的锋利匕首,却迟迟未动。
佐藤做出献媚的表情,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她赤luo的身体上流连忘返。
延伸到脖颈处的牵牛花蔓,宛如披肩长发散落,从她的前胸后背铺展下去。
这是一具令他想入非非许久的妖娆身体,但佐藤很清楚,她的恐怖实力,绝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去招惹的。
“它只是一只畜生,不值得美黛小姐动手,请放开它吧。你看,它已经被你发怒的模样吓坏了!”
佐藤伸手指指吓得浑身发斗的撼天奴,脸上做出讨好的表情,并借机观察酒井美黛的美丽**。
还没待佐藤再仔细多看几眼,酒井美黛鼻腔发出一丝冷哼,终于收回了抵在撼天奴月复部的利刃。并瞬间拽过一条毛巾,快速遮起自己的前胸和小月复,却不是去遮掩女人的羞私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