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强行拖曳至隔壁房间的梁意抚模着淤青一片的手腕恼怒不已,她大声怒斥道:“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刚才刘娜在推撞中磕到了脑袋一事,她十分担忧,也不知道现在她情况怎么样了。
楚攸对她的怒斥依旧没有回应,梁意见状,也懒得在跟他再交流下去了,她还是先去看看刘娜伤得怎么样吧。然而就在她迈开脚步的瞬间,楚攸一个箭步走上前,扼住了她的手腕。
梁意愤怒地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对视着,“你神经病发作够了没?”
被牢牢扼住的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蓦然加剧,梁意顿时面露痛色,她立即用右手的手指努力地掰了掰他捉住自己手腕的指尖,期望能掰开他的手,减轻自己的痛楚,可惜的是,她努力了半响,依旧没有成功。
“放手!你捉痛我了!”梁意实在忍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要碎了,痛得不得了,但是他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放开我!我要去看娜娜!”梁意的额头冒出一层薄汗,汗珠子划过她的眉梢,缓缓侵入她的眼睛,她不适地眨了眨眼。
“在你的心里,我连一个刘娜都不如,是吗?”
沙哑中带着悲凉的嗓音在梁意的耳边响起,梁意呆愣了一下,咬咬牙,冷硬地回答,“没错!”
她的声音怎么好像有些颤抖?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她在心底质问自己。
“好、很好!”他半垂的眼眸闪烁着哀凉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涩地弧度,“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必再故作温柔了。”
他的声音冷得就像冰块一样,梁意不禁打了寒颤,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楚攸用力拉扯着,走向大床。
“你要干什么?”梁意害怕了。
楚攸转过头,冷冷一笑,“干什么?干我一直以来都想干却不敢干的事。”
梁意呼吸一窒,她颤抖着声音,语带愤恨地冷冷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做,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楚攸闻言,却笑了,笑得哀伤,笑得悲凉,笑得……痛入心骨……
梁意望着他的笑颜,感觉到自己胸臆间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全部被抽空,一股令人心慌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忍再去看那个令她心生痛意的笑容。
“阿意,也许,也许冥婚的那天起,你就没有想过要原谅我,对吗?”
他温柔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梁意的脸色一片惨白,她缓缓地撇过脸,不作回答。
“既然一开始,已经错了。那么,就继续错下去吧。我不在乎了,什么也不在乎了。只要你还在,哪怕是再死一次,我也甘之如饴。”扼住手腕的掌心再次施力,梁意被一把扯到床上,他随后紧紧覆上她的身体。
“你的爱,就是这样子的吗?如果你所谓的爱,就是这样子,那么,我宁愿——永远也不想得到!”她的语调渐渐变冷,到了最后,连她自己也快要不认得自己的声音了,那样冷,又那样无情。
“但是你已经得到了,怎么办呢?你要把那颗已经镶嵌在你身体里的爱挖出来吗?它还能回来吗?”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迷茫、不堪。
梁意垂下眼眸,苦涩一笑,冰凉的触感覆上她的唇角,她微微一怔眼皮颤了颤,随即别过头,却被楚攸双手紧紧固定着,对他对视。她愤然地挣扎了一番,终究还是没能挣扎开他对她的束缚。
“阿意,我要你看着,看着我们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他的语气霸道,梁意身子颤了颤,心跳停了一拍,她想要逃,但是却没有这个能力跟他对抗。她只能闭上眼睛承受着眼前几乎令她发疯的一切。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知道那是衣服被剥落的声音,脸颊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令试图尝试忘记自己此刻所面对的处境的她最终还是宣告失败。
“阿意……阿意……阿意……”
他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热切而缠绵,柔软而冰凉唇瓣一再覆盖在她白女敕的肌肤上,留下
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烙印,由吸吮所发出的声音让梁意的脸颊忍不住微微烫了起来。
“不要!”她脸容绯红地伸手推举着他的一再侵略,楚攸却单手握住她的手腕,放置在床头前,约束住她想要制止他行为的手臂。
汗珠子遍布了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只能任由别人摆弄,嬉戏。交缠的身躯在偌大的大床上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如舍不得分离的交颈鸳鸯,任由岁月蔓延,只想好好享受眼前这一刻。
大腿突然一冻,她猛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只见她的□的裤子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一条蕾丝边的黑色底裤。
梁意一下子慌了,“楚攸,住手!”她泫然若泣地盯着他,期望他会放过他。
然而楚攸只是略略迟疑了一下,当他的视线转移到她雪白大腿下的黑色蕾丝底裤时,熊熊燃烧的*之火顿时将他的理智全部吞噬。
“不要——”
梁意惊呼出声的同时,裤子已经被他无情地扯开了,□luo的□顿时映入他的眼帘。梁意立即并拢自己双脚,伸手扯了扯一旁的床单,想要遮住自己的□,却被楚攸一手阻止了。
“阿意,给我生个孩子吧!”
话音刚落,梁意措不及防地被分开了双脚,□仿若被撕裂了一般,钝痛感随即传来,梁意额头流下豆大的汗珠,呼吸稍微急促些的楚攸覆下唇,将她的汗珠一一温柔地吮去。
“痛——出去——你给我出去!”梁意哽咽着不停地推拒着他不停地起伏的身躯。
“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阿意。”楚攸微喘着安慰她。
梁意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身体上传来的剧痛还有不停地摇动着的身躯已经令她一直紧绷的神智一下子陷入了昏迷中……
某一快餐店
阿芳脸色慌张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小木盒,惊疑不定地望着梁母与梁爸爸,“你要我把这盒子里的东西每天撒一点在别墅里面?”
“
没错。”梁母重重地点点头。
阿芳摇了摇头,不解其行为,再加上别墅的夫人喜净,哪怕是些许灰尘都不能忍受,怎么可能忍受盒子里的“垃圾”扔在里头呢,如果被发现,她可是会被解雇的。
“你还记得,我女儿失踪一事吧。”梁母沉着嗓音道。
阿芳愕然地点点头,“可是这事与你女儿失踪一事有关吗?”
“我们怀疑,我女儿就在那里。”梁爸爸突然开口道。
阿芳霎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了,理智上她是绝对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凝重的表情却让她心生疑虑。
“这,不可能啊,我在那里工作两个多月了,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啊。”阿芳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两夫妻只是由于过于着急自己女儿的下落而胡说乱想罢了。
“整间别墅,你都看过了吗?”梁母倒了杯茶给自己,然后缓缓地端起茶杯抿了口。
阿芳语塞,摇头。
“请你帮帮我们吧,我们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梁母放下茶杯,哽咽着哀求她。梁爸爸见状,打蛇随棍上,一并开口道,“我妻子因为我女儿失踪一事身体最近一直不太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关于我女儿的消息只希望你能帮我们一把。”
“你们可以找警察啊。如果你女儿要是真在那儿的话,警察来搜寻一定会找到的。”芳估皱着眉头道。
“楚家是什么来头,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们要是没有肯定的证据,警察是不可能会得罪楚家的。等到找到确凿证据的时候,也许我女儿已经……”下面可能性推测的话语梁爸爸已经说不出口了。
“可你们又怎么敢肯定你们女儿就在那里呢?”
“那张求救纸。”
“那里刚好有垃圾桶,说不定是其他人扔在那里的,这不能断定你女儿就在那里。”阿芳还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如果是其他人把那张纸扔在那里的话,那你认为会是谁呢?”梁母淡淡地问道。
“这……”阿芳语塞,扔纸条的人只有两种人,要么就是被害人,要么就是想要试图解救被害人的人,如果想要解救被害人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到警局报警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做这种可能功亏一篑的事情。那么排除这一种,就只剩下被害人了,被害人已经被绑架一个多月却还没有死,很有可能就处于被软禁的状态,既然纸条是她写的,那么她肯定是曾经逃跑成功过,但是最后却失败了,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于是特意留下这一张夹杂着钱的求救纸。而垃圾桶附近刚好有个车站,按照逃跑路线来看,被害人也许想逃上公交车然后离开。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住在附近的人。而附近,就只有楚家的别墅,别无其他居所。
“这些只是一些小小的白色粉末,你每天只要撒一个指甲大小的粉末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梁母看得出她动摇了,于是再次开口解释这些粉末的安全性。
阿芳犹豫了好一会儿,想起自己家正在读高中的女儿,又看了看一脸憔悴的梁母,“你确定这个东西不会对人体有害吗?”
“不会的。我们可以保证!”梁爸爸急忙向她保证。
阿芳沉默了好半响,终究还是妥协了,她不能够确定楚家是否真的匿藏了他们的女儿,但是如果只是一些撒一些小小的粉末能让他们宽心一些的话,她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这是我们给你的一些小小报酬!咱们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只是略表心意。希望你能收下!”梁妈妈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她。
阿芳连忙甩手表示不要,拿起桌子上的木盒匆忙向他们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哎,写了好几个小时,才写出这么一丁点东西,为了写这一章,我TM还问我同学咋写,同学说让我体验一下,我靠!损友啊。后来我又决定问我有经验的同学,但同学跟我说——友尽!大受打击,于是改了简介内容。把chuang戏写得如此“文艺”,看来我的文艺细胞只能体现在这里了。明天还会更新的,希望准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