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宫竞烈一觉醒来,嘴唇疼痛不已,一看才知道原来溃烂了。
大怒,他知道这是阳阳的杰作,可恶!这太有损他的威严了,以内力配合清毒药剂才稍微缓解了一点疼痛,可是这治标不治本。
“竞炎!”他大吼一声。
一个黑衣人便从窗口跃了进来,漠然地站在宫竞烈面前,等候他的指示。
“去!把阳阳給我带来!”宫竞烈道,哼!要是让人唤阳阳,这臭小子肯定不会来,只有出动宫竞炎把他揪来。
宫竞炎什么都没有说,便再次从窗口跃了出去。
片刻后,宫竞炎回来了,这次手上提着一个小人儿。
“快放我下来!我要睡觉,让我回去睡觉啦!”阳阳被宫竞炎提着领子,不断踢着肥短的小腿,妈呀!他还腻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却突然被人掀开被子,拎出被窝,被扰了清梦、向来有起床气的他与宫竞炎大打出手。嗯哼!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落败了。
宫竞炎一声不吭地将阳阳丢向宫竞烈,宫竞烈大手一探便接住了阳阳的小身躯。
“臭小子,胆子真肥,敢对你老子下毒。快把解药拿出来!”宫竞烈看到阳阳还睡意朦胧地以白女敕的小手揉着双眼,怒从中来,忍不住拍打他的小**。
“哎哟喂!痛死我了,爹!不要打我可爱的小屁屁啦!太丢人了!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小丈夫耶!”阳阳被宫竞烈这么一打,睡意全无,呵呵!竟将瞌睡虫全打跑了,他夸张地嚎叫!像泥鳅一样扭动着身体。
“…………………”宫竞烈被阳阳这么一闹,怒气消散了大半,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咦!哈哈哈哈……………爹!你的嘴唇真………哈哈………真好看呀!……”阳阳嚎完才抬头看向宫竞烈的嘴唇,这下可乐坏了!虽说这是预料中的结果,可真的出现在宫竞烈身上,就是奇景了。
“把解药交出来!”宫竞烈本来平息了的怒火这下又被挑起了,臭小子真是欠扁!
“呃!爹、爹,你老人家可别气得吐血呀!”阳阳笑嘻嘻地说道,眼睛贼溜溜地乱转了一圈之后,又继续说:“哎!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咳咳………”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
“快給我说!”宫竞烈吼道,阳阳这小子清了半天喉就是憋不出半个字,令宫竞烈内心如火烧般急切,阳阳分明就是故意的。
“其实呢!很简单,就是没有解药!”阳阳坏坏一笑,说出这句确实会令人吐血的话。
“你給我再说一次!”怒了!大怒!他居然被自己五岁的儿子耍着玩!
“我再说一次,呵呵,没、有、解、药!呀!都说了别打我的小屁屁啦!快住手!娘呀!爹他虐待我!”阳阳又开始狼哭鬼嚎,眼底的笑意却浓浓的。
躲在窗外偷听的水清吟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儿子你未免也太假了吧!她昨晚与儿子聊天,聊着聊着,母子俩就一起蒙头大睡了。
方才宫竞炎一身黑衣又蒙面突然出现将儿子給带走,她知道这个黑衣人是宫竞炎,更是知道他不会伤害阳阳,咳咳!所以她跟着来不是因为担心阳阳,而是为了看戏!
“我说!我说还不成嘛!其实不用什么解药,只要找个女人交欢就可以啦!”阳阳眼神瞟向窗口,可恶的娘亲!居然躲在一边看戏,嘿嘿!看谁奸!
水清吟顿时僵住了,心里突然拔凉拔凉的,这混账小子敢算计老娘!哼!想得美!她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转身,打算在宫竞烈发现她之前溜走。
“水清吟!你給我站住!”宫竞烈放下阳阳,身形一闪,已经挡在了水清吟面前。
哇哇哇………一群乌鸦从水清吟的头顶飞过,怎么都知道她躲在窗外?是她退步了,还是他们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