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披风女聊了几句之后,强尼又跑了回来。
“春风,有没有看见那女人,她好像又跑回来了。”
“没有吧,我怎么没看到!”
“那还不赶快分头去找,要是让她逃了,看你怎么向主人交代!”
春风二话不说,向披风女道个别,就立刻和强尼去找人,他看了看追踪器,小红点已经消失了,立刻停了下来。
“强尼,我们不用找了,她已经在一公里之外了,你觉得我们还能找到吗?”
“不可能,目测以她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逃出范围圈,你以为是坐直升机啊!”
“我觉得不奇怪,动作片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好吧,我不跟你争了,赶快给主人报个信吧!”
春风将情况告诉了慕容玺,惹来了慕容玺的一顿臭骂。
“大哥,对不起,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春风想起了刚才自己并没有跟着一起追上去,只是和那个蓝眼睛的洋女圭女圭聊了起来。
“疏忽?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不知道工作是不可以疏忽的吗?”
慕容玺听到这样的情况,真是瞬间火冒十丈,那三个脑残就不说了,这么关键的时刻,连春风也跟着犯傻。
“大哥,虽然没有捉到那个女人,但是却发现一件事,我觉得那个女人肯定要人在撑着,否则不可能短短两三分钟就能离开追踪器的跟踪范围。”
慕容玺觉得并不奇怪,但是究竟是谁在背后帮着她,还有待考究。
“你们先回酒店吧,等我下一次的命令。”慕容玺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的行动,毕竟那个人已经起了防备之心。
“知道了。”
慕容玺将手机扔在桌上,仰着头坐在椅子上,他以为派春风过去,可以万无一失,但是没想到春风也有不留神的时候,这让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该活动活动自己的大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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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我说你啊,执行任务中,你居然敢随便把妹子,这是春风吗?”
“谁知道你连一个弱质女流都捉不住!”
“你还敢嘴硬,有法律规定女流就一定是弱质的吗,你没看出她是女汉子的终极版吗?”
“好吧,别说了,这次是我的错!”
“呦,好不服的口气,不是我说你,你把什么妹子不好,把个有夫之妇,你也太搞笑了吧!”
“谁说她是有夫之妇,你看见了?”
“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又没要求你信!”
“你这人啊,这不明白主人为啥还留你在身边?”
“好了,闭嘴,我不想听了,乖乖地等大哥发号施令,行不行?”
春风虽然为自己没有追上去而感到有点惭愧,但是也对强尼的责怪感到很不耐烦,他现在想静一静,想想如果是大哥的话,下一步应该怎么行动!
强尼看见春风不耐烦地样子也懒得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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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架直升机上一位抽着香烟的女人正在向自己的老板汇报情况。
“抱歉,老板,我没能顺利完成任务,而且依我估计,要盗取慕容集团的机密,我们还要等上至少半年的时间。”
“半年?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可没有那个闲情跟你开玩笑,还有,我想扫描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看是不是被弄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行踪居然会暴露!”
“你是说你被跟踪了?”
“没错,不过放心,我暂时还不回总部,你随便找个人过来帮我看看吧!”
“好吧,我现在就帮你联系一下。”
十几分钟后,她下了飞机,有几位黑衣人朝她挥了挥手,她便立刻向他们走去。他们一起进了一家旅馆的地下室。
“罂粟花,在这里就不要用假皮了,把它撕下来吧。”
“我挺喜欢这张皮的,要是我本人也长那么漂亮,我保证一辈子都不会用它。”
“看来你对自己的长相挺不满意的嘛。”
“好了,别废话了,具体情况老板也应该和你们讲了吧。”
“讲了。”
“那就开始吧,还愣着干嘛?”
“那麻烦你先把衣服月兑了!”
罂粟利索地将身上的衣服月兑下,然后走进扫描仪,几分钟之后,扫描刚停止,外面就传来声音。
“罂粟花,你身上有电波反应,但是范围不是很大,就方圆一公里之内。”
“有办法将拿东西弄掉吗?”
“可以,那是一个纳米跟踪器,我们可以用超声波将它震碎。”
“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跟踪器在你的血管里流动着,等它流动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就立刻将它震碎,你现在里面等上几分钟,我们正在观察着它的流动。”
罂粟终于想起来了,在加利福尼亚的时候,又被慕容玺的人刺伤过手背上的血管,没想到居然是被注入了这种东西,难怪自己的行踪会暴露。自己来到华盛顿的事,应该没人知道才对,那慕容玺是怎么知道的,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罂粟花,已经ok,你可以出来了!”
罂粟从扫描仪里出来,将衣服穿好,又用假皮易了容,准备离开旅馆。
“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呆上几天,毕竟你已经将自己暴露了。”一位黑衣人冷冷地对她说。
“谢谢你的关心了。”罂粟一边挥手一边离开了地下室。
罂粟不喜欢和那些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虽然自己和他们一样,都是听从老板的命令,但是各自的目的不同。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罂粟只是想让慕容玺为十年前的事忏悔,为了这个她不惜加入了这个组织。
她坐着计程车,回到了咖啡屋,没想到那个跟踪她的女人居然又回到了咖啡屋,不过幸好她已经完全变装,绝对认不出来。
在咖啡馆里,人依然不多,可能是新开业不久,还没能拉到太多的客人。身着披风的女人注视着刚进来的顾客,看到她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目光就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