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鲜血喷涌而出。
两个刽子手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子,朝后倒去。
众多军士将花翎女子团团围住。
女子冷笑一声,道道银光射出,众多军士纷纷倒地,痛苦地捂住眼睛,抽搐着,须臾,皆口吐鲜血而亡。
“哇——好厉害。”洪小苹由衷地赞叹道。
“阿史那思云,你怎么来了?”跪倒在地的张知运惊喜地问道。
“我怎么能让你先死?”被称呼为阿史那思云的花翎女子道。
“你快走,你不要再傻了。”
阿史那思云将一柄九阳铁戟挥舞得像旋风一样,众多军士纷纷倒地。
随着一声大喝,阿史那思云用一把精钢匕首挑断了绑缚在张知运身后的绳子。
林参军冷哼一声,抓起两把弯月大刀,直扑二人。
“阿史那思云,小心。”张知运猛然挡在那女子面前。
鲜血染红了张知运的衣服。
阿史那思云大怒,飞身而起,与林参军鏖战在一起,众多军士将二人团团围住,直打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洪小苹从看台上跳下,飞跑向百米外的张知运。
“爹,我们快跑,现在正是好时机。”洪小苹抓住了张知运的手。
张知运低头看着洪小苹,道“爹不能走,你别再捣乱了,快走。”
“爹,你说啥啊?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现在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洪小苹抓着张知运的手摇晃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下来。
洪小苹心惊,道:这皮囊的原主原来是个哭精,眼泪这样多,都不受控制。
突然,林参军发出一声惨叫,阿史那思云冷笑一声,将九阳铁戟从林参军的身上拔了出来。
林参军瞪着一双大眼朝后倒去。
洪小苹分明在林参军的眼睛里看到了得意之色。
黑压压的军士将法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围观的百姓纷纷逃向四周的酒楼当铺米店。
洪小苹看着爬到酒楼当铺米店屋檐上的百姓,心道:中国人,上下五千年,最喜欢的事情依旧是看热闹。
一声惊雷炸地响,白茫茫,雾茫茫。
六旬老者大喊“全都给住手。”
待白雾散尽,人们大惊。
只见阿史那思云用一把精钢短刃抵在六旬老者的脖子上,鲜血顺着六旬老者脖子上的伤口流淌下来。
众人大喊“丞相大人——”
阿史那思云环顾四周,冷冷道“如果不想他死,就都给我散开,给我速速备好两匹快马,若是迟延,我就宰了这个老匹夫。”
众多将官哇呀呀大叫,一人道“没想到暾欲谷竟然有一个这样彪悍的女儿。”
一人道“丢了张知运不要紧,切莫伤了丞相大人。”
不多时,一个军士小心翼翼地将两匹战马牵引到阿史那思云面前。
阿史那思云猛一瞪眼睛,那军士立即屁滚尿流地跑掉了。
阿史那思云将一根缰绳甩给张知运,道“四海之大,你何必非要跟着李隆基那小儿呢?不如和我一起去浪迹天涯,远离大唐和突厥,做一对快活神仙。”
见张知运一脸犹豫,阿史那思云喝道“先离开这里再做定夺。”
“爹,你不能跟她去,你要跟女儿走,我娘还等着你呢。”洪小苹抓紧张知运,不肯松手。
“唉,你真是气煞我了。”张知运猛一推洪小苹,飞身跃上战马。
“老匹夫,快点儿上马。”阿史那思云揪住六旬老者的衣服领子,飞身上马。
随着大喝一声,两匹战马像离弦之箭飞射而去。
众人惊呆地看着战马远去的身影,一阵唏嘘。
一声凄惨的大哭,让人们回过神来。
痛哭流涕的洪小苹坐在地上,骂道“天下有这样当爹的吗?为了一个野女人竟然连闺女都不要了。”
洪小苹颓然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地朝人群外走去。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泥球。
一双大脚挡住了洪小苹的去路。
“张小苹,张知运之女,劫持法场,藐视国威,速速扭送大理寺。”
洪小苹擦干眼泪,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草,这人怎么这么高?
可惜这人生错了时代,若是在俺们那嘎达,这货绝对又是一个姚明。
一双大手朝洪小苹伸了过来。
“黑带三段——”洪小苹大叫一声,飞身而起,一只脚带着疾风朝那人两腿之间飞去。
“哎呦——”两只大手各抓住洪小苹的两个脚,甩到空中。
“此女甚为歹毒,专踢男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