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宽敞的教室里,韩秋雨和马学文相对而坐,此时的两人神情很是肃穆。马学文同志,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没有组织的条件下召开的会议,今天会议的重点是成立我们自己的一个组织,这样便于开展我们以后的工作、请你有什么建议就积极的提出来,踊跃发言。马学文同志,目前我们实力低下,就我们两个人,实在是势单力薄,拿不出手。以前我们迫于父母的监管和威慑,我们不能反抗,也没有实力反抗。如今我们已经走了出来,离开了父母,月兑离了父母的牢笼。我们是时候发展我们的势力了,你觉得应该怎样发展,按照什么样的方式呢。韩秋雨一脸凝重的对马学文说。韩秋雨同志,鉴于目前的紧张和复杂的局势,我同意你的看法,虽然这次会议就我们两个人,不具有一定的民z性,但是目前的形势实在是紧张,我们应该特事特办,尽快建立其我们的革命团体,这样才能够更快的应对局外的一切复杂行为。但是俗话说的好三五成团,如今我们就两个人,算不上一个团体。虽然讲究特事特办,但是那也只能是在思想上,在行为上我们还是要遵循一定的规矩和法则,绝对不能搞什么一言堂。如果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成立了这个团体,那么以后我们就会变成专政者。我们最少也要有三个人,这样以后说出去我们也不会搞得太难看。但是**曾今说过,团结就是力量,如今我们的确是连团体都没有,如何结合,如何有力量,所以说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寻找和我们志同道合的同志一道建立起属于我们自己的团体,然后才能谋划以后的发展大计。
哎呀,马学文同志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了,既要三个人以上才能成立团体,又要立刻成立团体,你让我上哪去找另外一个人啊。但是马学文同志你的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思想组织能力很强,悟性不浅啊,是块好玉,值得精细雕琢一番。但是你说的再找一个人才能成立团体,这可是一个难题,首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这个忠诚度能有几分。所以我的原则是可以找,但是必须找一个忠诚我党,至少也是认同我们党思想的人。这件事情可马虎不得,可千万别找一个心口不一,两面三刀,一肚子男盗女c的家伙。你要注意一点啊,那就是我们党内绝对不允许出现叛徒,一定要保持我党的纯洁性,党员的德行思想一定要经过严格评查,党里一定绝对不允许出现害群之马。韩秋雨语重心长的说。听完韩秋雨的一番言论,马学文皱着眉头,说道,你说的条件很是苛刻啊,这样下去,可是很难找到一个人来加入我们的。我看这条件可以改改吗。现在条件确实很艰难,我们要认清楚这一时势的严重性,一些条件可以适当的放宽一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学会审时度势,根据不同的时期的情况相应的制定出符合这一时期的特殊的举措。韩秋雨同志你的思想可是有些墨守陈规,有些认死理了,我们要学会变通,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党的灵活性啊。嗯,马学文同志你的话很有道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为我刚才的错误言论予以检讨,那么以你的意见应该怎么办呢,这个吸纳人员的范围该如何划定呢。韩秋雨问道。我觉得我们首先要先观察那些人有一定的反抗思想,而且这些人我想从一些学习成绩差,不服从老师管教或者被老师孤立的同学团体中寻找,你觉得怎么样韩秋雨同志。嗯,就先按照你说的这些规定办理吧,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在改正,那么以你的看法在这些学生团体中寻找谁呢。韩秋雨同志,我倒是有一个人选,它就是我们班的张文伟同学,他的学习成绩差,经常被老师教训和辱骂,甚至还有过体罚,他曾今和我抱怨过好几回,而且据我观察此人比较愤世嫉俗,所以我觉得此人应该可以拉近我们的队伍里来。
哦,原来是张文伟啊,我和他的关系也不错,那个小子虽然是学习成绩不好,但是为人品性还是不差的,更重要的是他曾今受过老师的压迫,并且现在任然忍受着,或许以后还会继续遭受压迫,根据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一千古不变的自然和社会规律,我觉得我们有很大的机会将他拉近我们的团体中,这样吧,学文同志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请他过来,记住务必是好言想请,要尽最大的努力。如今我们正处于革命低潮,内务实力,外无友好党派和无党派的民z志士的相助,对于我们开展放抗斗争的工作很是不力,所以务必拉拢一切可以利用和团结的力量。不管能不能请来,我们都不能强迫。能请来最好,万一请不回来,我们也不要和他做敌人,最好是做朋友,以后对于我们的发展也是一大助力。
好,秋雨同志,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回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为了我们组织的建立我一定会厚着脸皮也要将他请来,即便前方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会一往无前,决不后退,一定不会辜负你的重托和期待。说完两人相对一起行了一个重重的军礼,然后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话不多聊,不提韩秋雨等待的着急。片刻之后马三绝便带着于正走了进来。张文伟是个小胖子,身高不到一米六五,看起来像是一个肉球,但是两一双莹透亮的眼睛显示出了他的聪慧。当时马学文接受了任命后,上操场上找到了正在踢足球的张文伟,然后向后者说明来意,本来以为会费一番口舌,可是没想到后者一听到他的提议便欣然应允,让马学文在一路上思考的劝说套路和话语一点也没用上。韩秋雨看见张文伟进来,急忙上前去迎接,握着他的手,笑着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文伟你此番前来,我大事济已。张文伟正言道,不知秋雨兄叫张某前来所谓何事。其实张文伟来时已经知道此番前来的所为何事,但是还是想亲耳听到韩秋雨在说一遍。两人你来我往的寒暄几回,颇有一番古人之风,一旁的马学文早已经是捧月复大笑,说道,你两古装剧看多了吧,现在是白话文时代,在有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赶紧说正事,说完还感慨道现在的古装剧真实坑人啊。
对于马学文的调侃话语,韩秋雨是笑而不闻,正言道,如今主席英逝多年,我党内外人士无不深切悼念。主席生前所行特殊时期一事被迫中止。方今时代,老九崛起,大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党下未成年之学生深受其压迫之重,党内外矛盾日益突出,多种形式的斗争也日益迸发,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我等倍受主席之恩德,当继承主席之遗业,宜斩木为旗,揭竿为枳,合忠诚志士之力,行替天行道之法,奋起反抗。完成主席未尽之事业,将特殊时期进行到底。今者于正你受老九压迫之深重,应痛定思痛,念主席建国之艰难,追主席恩德之深重,诚宜为天下先,投笔从戎,厉兵秣马,肩扛民z之巨幅,手举自由之大旗,反抗老九压迫之暴行。诚如是则天下必闻风而景从,群起而响应。是时众人必箪食壶浆以迎我等乎。韩秋雨的一番话说得是深情并茂,铿锵而有力,慷慨而激昂。不仅是张文伟,就连刚才还在大笑的马学文也深深地被其言语而感动,深感其言之神情,其肺腑之正气,其心之坚定。马学文停止了笑声正襟危坐起来,张文伟更是立即拥抱起了韩秋雨,说道,君之大才令我是五体投地,敬佩万分,我张文伟是个粗人,所以君之言即是我之言,君之意即是我之意,我自愿加入我们的组织,自愿成为**思想光辉的追随者和传承者,坚决反抗老师的压迫行为,愿意同你们一道在争取自由,民z和平等的道路上尽一尽自己的微薄之力。说完庄严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握紧了拳头,,然后走出教室将拳头指向蓝天,算是表达自己的坚定决心。看见张文伟的表情,韩秋雨和马学文相视一笑,然后走到张文伟的面前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三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随后三人再次回到了教室。这是马学韩提议道,林秋雨同志,张文伟是我们的新同志,我们应该为他举行一个小型的欢迎仪式和入党仪式。马学文的话得到了韩秋雨的极大赞同,随后两人便在教室内为于正举行了一个小型的仪式。
对于三人的谋划,韩秋雨在后来的回忆录中写到:“当时即将看到我的理想就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我万分高兴。那是我觉得自己只要按照毛zhuxi的道路我们就会成功,我感觉我们是对的,是无敌的,因为我们自以为代表了广大群众的意见。”